想到这王李按下炼精化气的念头，推开了房门，只不过不是去敲那女子的门，而是径直朝高升客栈外走去。
虽然人体内98%左右的细胞会在一年内完成更新，也就是说即便是一个特殊行业的工作人员，回家休养一年后也是个标准之极的黄花大闺女，但刚刚才有男人从房间出来的女子王李还是接受不了。
第一次见大明王朝的京城，总体感觉比上次《鹿鼎记》世界去的京城要繁华的多。
虽然都是一个地方，但这明朝中后期是大多数学者都认可的资本主义萌芽的产生时期，繁华可见一般。而康熙刚继位的时候正是刚刚结束战争年景没多久，逊色一筹也就可以理解了。
走着走着，迎面迎来一群莺莺燕燕，王李知道自己已经来到了地方。
没错，他的目的地就是春满楼，京城有名的寻花问柳之所。
只是粗略一看，王李就明显感觉到此处的质量比鹿鼎的丽春院好上数筹。
“这位相公可有熟人？”
王李这种穷酸角色在这明显很上档次的楼里老鸨并没有亲自上前迎接，而是由一位招不到客的姑娘代劳。
姑娘挺漂亮，最起码在王李眼里如此。
漂不漂亮在每个人眼里其实是不一样的，毕竟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在王李眼里，漂不漂亮最重要的一条是有气质。
当年《无间道》里路边理发店的姑娘就很有气质，以致于他办事的时候总是会“路过”。
她笑起来很特别，一只眼睛微微闭合，同时一个酒窝甜甜出现，舌头还不由自主的俏皮闪现在唇边，加上还不错的面貌就构成了王李眼中的漂亮。
“跟你挺熟的，只是我不小心忘了你的价了，有没有兴趣提醒我下？”
“呵呵，相公真会说话。”
笑声中她举起细嫩的小手轻拂王李的脸庞撒娇，只是这一拂她呆住了。
手忍不住又轻轻摸了摸，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好滑。”
“我说的可是实话，不知考虑的如何？”
“既然相公跟我如此熟实，想必也是轻车熟路，老马识途，我就不多收你了，一晚半钱银子如何？”
摸了脸的她实在是太想摸其他地方了，以致于过夜费直接给王李打了一折。
物美价廉，王李确实没什么好拒绝的，直接道：“好呀。”
进了房间，上得牙床，怀抱温柔的王李并没有直接动手，而是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她进入了持桩状态。
既然想要对比双修程度对修炼日月混元桩的区别，自然要先把前后的状态记住。
见王李自己抱着自己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女儿家的矜持让她不好直接帮他宽衣解带，静静的等待起来。
只是几分钟，王李就皱起了眉头，她跟岳灵珊想比给他的感觉完全是天差地别，就好像抱着一团空气，没有丝毫作用。
有些不明白的王李慢慢的褪去她的衣服，整个人抱着她坐了起来，然后慢慢合体。
没有动作，身体相连的他再次进入了持桩状态。
十分钟过去了，王李的眼中充满了惊骇，不可置信道：“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公子，你怎么了？”
她的眼里满是幽怨，是的，愣谁与人合体十分钟没有动作总是会有些不满的。
王李没有回答，他整个人都陷入到了震惊之中。
之前的怀抱双修没有半点辅助作用就算了，如今真正的双修了，他的血液里甚至因为双修持桩而出现了杂质。
一滩浑浊的水里想分清污浊很难，但一滩清水里哪怕出现了一点污点都会被轻易的看清。
“难道是因为人的原因？”
想到这，王李觉得很可能是她的身体不健康导致了这种情况，于是扔下半钱，离开了房间。
他没有第一时间去做什么，而是找到了处窗户口练桩，刚才的血液中体会到的杂质必须清除。
一小时过后，浑身没什么异样的王李主动找到了老鸨，直言道：“有没有黄花大闺女？”
“有是有，只是初夜可不便宜。”
“多少？”
“看公子的衣服着装也不像富裕之人，不过公子多半是进京赶考的举子，若公子能为我们做篇诗词，我看所作诗词为公子打个折扣如何？”
“……”
王李有些无语，他可从来没做好当文抄公的准备，就连唐宋的诗词都记不得几首，更别说明代以后的诗词，还是特意描写特殊行业的诗词了。
当然嘴上王李还是冠冕堂皇道：“你还是直接说价格吧，我怕哪天金榜题名了，你把这诗词一裱，我这仕途可就说不准了。”
“这……公子如此有信心，小妇人也不是目光短浅之人，就让公子随便选一个，当是结个善缘，若是以后有机会，还请公子稍作提携。”
别人的好意可不是那么好领的，欠了情可是好还的，这是王李坚持的道义。
虽然他只要随便“劫富济贫”一次，就可以有大把的金银，但他道德守则不会允许他这么做。
终究王李想验证练功想法的欲望占了上风，王李沉默了许久开口道：“先带我看看吧！”
王李越是纠结，老鸨越是觉得这桩交易可以做，不仅可以做，而且可以做大的。
所以老鸨直接带王李见了两位未出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后备花魁。
精致的房屋内，老鸨指着一位正在抚琴，身穿淡黄色罗裙、螓首蛾眉的动人女子道：“她叫如烟。”
介绍完如烟，老鸨随即引着王李进入屋子的内室，一个身穿淡紫长裙、樱桃小嘴不点而赤的娇小美人映入眼帘。
“她是梦兰。”
“本来我打算以500两的价格向贵人出售她们的初夜，不过如今我免费让公子选一个，不知公子中意何人？”
王李闻言一愣，为老鸨的魄力深感惊讶。
要知道500两白银差不多是大明王朝正一品官员一年的俸禄，可以买1000石，足足188800市斤大米。
价值的珍贵可见老鸨在她们身上的花费如何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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