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
花沫手里的碗自手里滑落，因为刚端起，距离桌面很近，倒是没有摔碎，但是里面的白饭却是撒了出来。
皓月惊呼一声，急忙上前查看花沫的手。
“娘娘你没事吧？难道是饭太热了？”
“……”
花沫脸上表情一言难尽。
后遗症发作了……
半晌，她扯了扯唇瓣。
“手滑了，你再去盛一碗饭。”
“是，娘娘。”
皓月急忙重新盛了一碗饭，放到花沫面前。
下午的时候，花沫呆在帐·篷里，那也没去。
她手里正捧着一本书打发时间时，皓月从外面进来，用一种震惊的目光看着花沫。
“娘娘，您……昨天和欧阳小姐比赛射箭？”
“嗯。”
花沫头也没抬，翻了一篇书页。
皓月吞了吞口水，继续问道。
“还赢了？”
花沫颔首。
“嗯。”
“这……这怎么可能……”
皓月是从小到大陪伴在花沫身边的丫鬟，对花沫会什么不会什么，都一清二楚。
此时此刻的表情，却是那叫一个怀疑人生。
她家娘娘会射箭？！
她怎么不知道？
花沫合上书，抬了抬眼皮子，看着皓月的表情，便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我背着你，私底下学的。”
皓月短暂的怔愣后，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来是这样……”
“嗯。”
花沫拿起茶壶倒了杯茶水，白皙如玉的手指捏着杯子，动作优雅的拿起喝着。
“娘娘，你可真厉害，皓月听说欧阳小姐从小习武，射箭堪称一绝，没想到竟然被您打败了！”
皓月双眼满是崇拜之色。
花沫面不改色的道。
“她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厉害。”
“嗯嗯嗯，娘娘才厉害！”
皓月笑眯眯的道，本就不大的眼睛，直接被她给笑没了。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花沫平时喜欢一个走动，不喜欢有人跟着，皓月昨天没有跟着她。
“娘娘和欧阳小姐比射箭的事情，外面都传开了！”
“哦？”
花沫眨了眨眼睛。
她倒是忘了，昨天不少人在场，人多嘴杂的。
这时，门外传来御林军的声音。
“皇后娘娘，丞相大人求见。”
花沫神色一动。
“让他进来。”
花丞相走了进来，刚想向花沫行礼，就听花沫制止道。
“父亲坐吧。”
花丞相闻言顿了一下，然后走到一旁坐下。
皓月上前倒了杯茶水给他。
花丞相没急着喝茶，而是看着花沫。
“你什么时候学了射箭？”
花沫把应付皓月的话，再次脸不红，心不跳的重复了一遍。
“我背着你，私底下学的！”
“……”
为什么背着他？
他又没有不让她学！
花丞相抽了下嘴角，没有深究。
“臣听说，你和欧阳云茹打了赌，你赢了，她把兵权交给你？”
“不错！”
花沫颔首，看样子，昨天的事情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
不然花丞相也不会闻讯而来。
花丞相沉吟了片刻。
“现在……兵符在你手里？”
“不在。”
花沫实话实说。
没想她话音刚落，花丞相一脸怒容的站了起来，蹙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