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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有人暴露(1 / 1)

而且郑淮的女婿也不在通告上。 

发现他的那位百姓是本地一位菜农,经常去郑府送菜,郑淮的女婿恰好经常为郑淮做事,也经常往郑府跑,时间一长他就认识了此人。 

灭门纵火那天夜里,此人也在郑府,惨遭不幸。 

这次发现也是巧合,那位菜农去乡下的亲戚家,路过一处庄子,正好看见郑淮的女婿骑马往里走,要不是青天白日的,他都以为见了鬼。 

菜农被吓了一跳差点失声惊叫,一想到告示上丰厚的赏银,他惊吓转为惊喜,装作和那人不认识一般面色平静地擦肩而过,然后一溜烟跑到衙门报案。 

衙门的人不敢怠慢,直接汇报给了陈守。 

陈守赶紧去找司徒信。 

事不宜迟,司徒信和穆秋赶紧叫上御林军往庄子上赶。 

庄子就在虎林乡下,等他们赶到时,并未搜出郑淮女婿。 

也许是听到风声躲起来了。 

那位菜农信誓旦旦说就是郑淮的女婿,他不会看错。 

穆秋调查了一下,那位菜农为人老实,和郑府没什么过节,除去为了领赏银撒谎的嫌疑。 

虽说没逮到人,穆秋还是把赏银给了那位菜农,并交待衙门为这位菜农保密,不得把举报人的信息泄露出去。他怕有人伤了这位菜农的性命,如此下去谁还敢去衙门提供消息。 

这一趟并不是一无所获,他们查出了这处庄子是郑淮的私产,而且庄子上值钱的东西几乎都被搬空了,守卫庄子的人寥寥无几。 

郑淮遇难,庄子上的奴仆趁机打劫也有可能,不过司徒信走访了附近村民,再加上审问庄子上的住户,得知年前郑淮就已经将庄子出售。目前庄子的新主人还没来得及经营。 

穆秋把庄子考察了一遍。 

庄子上的土地肥沃,庄子背靠一座山,山上猎物、植物种类众多,物产丰富。 

郑淮没有将它出售的理由,他不缺钱,任期未满,除非他预知年后会出事,年前就把庄子出售了。 

这个不大可能,如果灭门案是他自导自演的就别当另论了。 

他们审问庄子上的管家,管家说上午确实来了个人,但不是前任东家的女婿,是郑淮雇佣的掌柜,这附近的产业都归他管。 

郑淮的女婿一直在为他做事,他隐姓埋名都有可能。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贴出去的告示终于又有了回应。 

临近县里有人在一处脂粉铺子里发现了郑淮的小妾。 

司徒信马不停蹄赶过去时,铺子里早已没了小妾的踪影,经店主描述,那位顾客的外貌体型确实和郑淮的小妾非常像,而且出手非常阔绰。 

案子似乎飞速进展,种种迹象都表明郑淮和其家眷还活着。 

可是他们搜寻到的证据并不是铁证,只是配合他们的猜测而已。他们未拿到当事人,一切结论都下的尚早。 

案子似乎又陷入瓶颈了。 

就在他们一筹莫展之际,有人来衙门报案,说在城外的城隍庙附近发现一具女尸。 

县衙大人陈守急忙派了衙役和仵作去。他根本就没通知司徒信,因为司徒大人他们是来查郑府灭门案的,这种民间的案子与他们无关。 

衙役和仵作把尸体带回衙门时,司徒信去衙门正好遇见。 

“最近频繁出命案。” 

“晚饭肯定吃不下了。” 

司徒信听见二人在谈话。 

“又出什么案子了?”他随口一问。 

仵作面色不好地摇头:“是命案,一位夫人在上香的路上被劫财害命后丢进路边草丛里,第二天才被发现,脸都让野兽给咬了,面目全非,都看不出本来的面目。” 

衙役也唉声叹气,这种看不出相貌的尸体,根本就是无头案,想找到尸体的身份很难,更别提破案了。 

“带我去看看。”司徒信对“面目全非”这四个字很敏感,郑淮和其家属不也是被烧的面目全非么。 

衙役当然乐意,他正愁怎么破案,有司徒信这个破案能手在,说不定就能帮忙找出线索。 

“五哥陪你去,我去叫穆大人?”衙役想着多一个人帮忙也是好的。 

被他称作五哥的仵作正想同意,就听见司徒信说:“不用了。” 

最近他都是落那小子下风,他想找个机会扳回一局。 

五哥一听就说:“芋头,你快带路吧,穆大人那么忙,咱们怎能耽搁那么多人。” 

衙门的人都有外号,就像他们俩,一个叫五哥,一个叫芋头,大家互相称呼别号习惯了,大名反而很少有人叫起。 

司徒信客气地说:“劳烦芋头兄弟带路。” 

芋头很是受用,殷勤地引领他来到衙门后院。 

地下室是不能放了,那里臭气熏天,看守的衙役都有意见,提出好几次要将他们下葬。不过这牵扯到朝廷命官,陈守也不敢自作主张,这都要看上面的意思。 

而司徒信和穆秋,根本没有让他们入土为安的意思。 

这具女尸就放在后院的一处空屋子里。 

五哥说:“面目很惨,大人要做好心理准备。” 

纵然有仵作提醒,见多识广的司徒信还是被吓了一跳。 

女子的衣裳都被撕的一条条的,衣不蔽体,从糊在身上的布条来看,她穿的都是绫罗绸缎,应该是位有钱人家的夫人。 

身上露着的皮肤,都被野兽咬掉了,露出的肉都已经发黑,有的地方都见白骨。 

更悲惨的是她的脸,面皮都撕掉了,脸上的肉也被野兽吃掉,两腮上现出两排牙齿。 

这幅样子,就算是至亲,也很难辨认。 

司徒信问仵作:“怎么断定是劫财害命呢?” 

仵作说:“城隍庙香火很旺,每逢初一十五,附近的县里都有很多人来上香,也不乏有抢劫的案子出现,不过都有两年没出现命案了。她是在去城隍庙的必经之路上被发现的,除了她身上成片的衣裳,别无他物,连首饰都不见一个,我检查过了,她不是处子之身,不过没有被侵犯过的痕迹,因此推断她的身份应该是某个大户家的夫人,这起案件应该就是劫财害命。” 

司徒信皱起眉头。 

衙役心里一惊,莫非司徒大人有别的意见?可他觉得五哥分析的很有道理呀。 

“大人莫非有高见?”芋头问。 

司徒信说出他的疑惑。 

“既然是大户人家的夫人,去荒郊野外上香,普通人家的女子尚且结伴而去,她为何连个随从都不带?” 

五哥一惊,的确是这个道理,是他疏忽了。 

“也许是被掠走了。”芋头说。 

司徒信:“不乏有杀了夫人劫走丫鬟的可能,不过那是去上香的必经之路,假设歹徒在抢劫时遭到激烈反抗误杀了夫人,动静必定会惊动路人,他逃走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去掳走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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