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俩？”张立达反复在嘴里消化了一下这两个字。
最终，他松口，昂首望着对面的秘书沉声道“让她进来吧。”
他倒是想看看，san口中的‘她们俩’是指什么。
稍后，san被带了进来，几乎是一个多星期没有见过张立达，在见到男人的那一刹那，san的表情微微变了变。
“立达，为什么这十天你不回我电话，不回我微信，更不见我！”
她脸上挂着几滴泪珠，脸色惨白，眼圈周围挂着浓重的黑眼圈，像是遭受了极其强烈的精神折磨，原本俏丽的脸上再无半分美色。
张立达不喜欢这张脸，猛地脑子里突然想到了另一张容颜，哪怕是委屈，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凄然的令人疼惜。
可是，眼前的人却不是她。
“别哭了，我不喜欢看到女人在我面前哭泣的样子。”张立达冷了脸庞，淡漠的眼神里找不出半分。
san摇了摇头，想到了曾经张立达站在自己面前，含情脉脉说自己的才华很美好，令他欣赏的样子。
当时的张立达，仿佛挖掘了一枚井底之蛙，让她重见光明。
“不，不是这样的，立达，你之前不会这么跟我说话的。”san摇了摇头，难以置信地慌了神，“这件事情分明就是盛辉的错。”
要不是赵绮晴恨她带走了公司的所有资源，导致盛辉有一段时间设计低迷，否则盛辉也不可能做出这么离经叛道的事情。
“都怪苏宜，要不是这个新来的小丫头不懂事，我也不会丢掉那么重要的合作。”
前段时间原本san已经洽谈好一个商业合作，但因为从中有人作梗，横叉了一脚，导致合作方中途后悔，直接改变了主意。
后来她通过调查才知道，是苏宜半路拦截了合作方的车，让人家看了设计图，结果合作方改变了心意。
这让本来在设计之路上顺风顺水的san，没由来地从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
对此，san发誓，有生之年一定要让苏宜尝试一下她的手段。
可是还没等到自己的计划开始实施，张立达这边先对她产生了失望的情绪，甚至不搭理她。
在这些天不被张立达关注的日子，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痛不欲生。
爱情让她欢愉，也让她堕落。
从那以后，san再也没有设计出一个像模像样的设计稿，甚至因此而失去了自己本该属于的机会和人脉。
张立达更是对她爱答不理，那个曾经为她建设的设计室，他也不再去看过。
“san，你好像还没有搞清楚一件事情，两个人之间一旦产生了裂缝，就基本没有了可以缝合的余地，甚至从此以后一别两宽。”
男人无情冷漠的话语，让san的心一跌再跌，“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随后san冷静下来，眉目间覆盖着浓郁的忧伤与凄然，右眼皮狂跳不止，像是即将要发生什么很不好的事情。
这种不明不白的情绪价值令san感到发自内心深处的恐惧，一时间说不清道不明是因为什么。
张立达已经不是很想跟一个婆婆妈妈的女人继续纠缠下去，他不喜欢。
曾经对徐娅菲就是如此，不喜欢的他会再也不想在视线中看到。
“这张支票上面有五百万，够你下半辈子生活的了，以后不要再来招惹我！”
张立达将一张填好了数字的支票像是扔垃圾一样扔给san，完全没有任何的感情，随意不在乎。
他的意思，再直白不过，想要从此和san一刀两断。
可是两个人之间，很多习惯都是改变不了的，san不信张立达能做到一走了之。
“立达，你真的忘了我们曾经拥有过多少快乐的时光了吗？”san完全不可置信，看着摔在面前的支票，眼里满是情绪的荆棘。
张立达转过身去，没有任何回答。
眼前的支票san没有收，因为她还渴望着，能有一线生机，让张立达感受到自己浓烈的爱意。
可是在感情中被抛弃的女孩还是太傻了，总以为这种什么都经历过感受过的男人，还会摒弃现实，放下一些给女孩童话般的爱情故事。
“你永远比不上，我们之间只是短暂的享受过，你还想跟我谈爱情？”张立达微微眯了眯眼睛，神色凌冽，“你不配！”
话音落下，张立达站起身，手在桌子上重重地一拍，冷眼怒瞪向san。
“我警告你，你要是不想自己的下场和徐娅菲一样惨，就最好乖乖给我离开。”
他不喜欢不聪明的女人，过去是，现在依旧如此。
san终究是一个不起眼过客，若是连那点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也不用继续待在他跟前。
“没有价值。”
“好，我离开！”
san之前不是没有听说过徐娅菲的事情，抿了抿唇，咬着牙拿着支票离开。
确实，既然得不到男人，就从男人的手里捞走有价值的东西。
等san离开之后，张立达愤愤地坐在椅子上，神色讳莫如深。
刚刚听到动静，再加上san是气势汹汹地离开，秘书匆忙跑进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进来，就看到张立达一脸阴沉的坐在办公椅上。
“张总，您没事儿吧？”秘书战战兢兢地问道，生怕一不小心触犯到大佬的逆鳞，让对方生气。
“去，把黑子给我叫进来。”张立达指了指门口，神色冷漠。
黑子就是张立达背后神秘的杀手，总是时不时地替张立达解决一些人。
有些时候，秘书都觉得自己伴君如伴虎，但不敢吭声，毕竟枪打出头鸟。
他害怕自己万一做出点越界的行为，就会被张立达给一刀两断。
“是。”秘书收到命令，立刻转身离开。
再后来，秘书就不知道了，但是看黑子蠢蠢欲动的脸色，大概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从张氏集团出来后，san打了个车就前往了盛辉集团。
许久不来盛辉集团，san望着一切照旧的高楼层宇，眼神微微愣了一下。
转瞬间，她的脸色变得阴沉，眉目氤氲了一层浓重的冷色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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