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此生不再爱他(1 / 1)

我忙摆手,说“我没……”

她已经跑了。

我赶紧关门,这时,繁华走了过来,一把按住了门板。

这股力道并不大,但我还是被震得一个趔趄,连忙扶着柜子,堪堪撑住。

繁华开了口“你跟我三姐见面聊什么?”

我没说话。

头又开始晕了,我想不到借口,便扶着柜子坐到浴室凳上,但还是晕,干脆跪到了地上。

很快,耳边传来厉晴美的声音“她有两顿都没吃!”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抬起头,想编个借口解释。

然而繁华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一边转身一边说“不吃就算了。”

厉晴美满脸焦急“可是……”

“给她放下。”繁华的声音越来越远,“来陪我喝一杯。”

厉晴美朝繁华离开的方向看了看,又看向我。

我看出她还是想跟繁华去的,便说“你去吧……我会吃的。”

“还是我看着你吃吧。”厉晴美端来一杯水,蹲下身,抬手将长发别到耳后,温柔地说,“我怕你不好好吃。”

“不……”我抬起头,试图说句话,却怔住了。

厉晴美穿得是衬衫,且披着长发。

而我视力如此,所以直到现在才看清。

她的耳朵上,坠着一颗蓝钻耳环。

我一定是死死地盯着它,是以厉晴美很快就反应过来,露出了甜蜜的笑“好看吗?”

我强压下喉头的恶心,问“这是哪来的?”

“是他送我的。”厉晴美羞怯地低下头,脸颊微微发红,“今天是我的生日。”

可能是因为我一直没动静,她又抬起了头,一看我的脸,顿时露出了紧张“你生气了吗?你不要误会,他说,生日在其次,送我礼物主要是因为他对我动了粗,想要顺便道歉……”

“滚。”我没办法保持冷静。

厉晴美怔住。

我真是烦透了,现在一眼都不想看到她。

所以我伸出手,用力将她推得坐到了地上“滚!”

厉晴美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委屈地站起身,跑了出去。

我望着她的背影,整个人都是虚脱的。

她没有错,她甚至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但我忍不住。

那是我妈妈的东西。

繁华不知道也就罢了,但他很清楚。

他是故意的。

又吐了几次,胃里算是彻底没东西了,痛得火烧火燎。

头又开始疼了,直疼得我汗流浃背。

再不吃药绝对不行,我站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地摸到了衣帽间,拿出旧药吃了一颗,然后便再也使不出任何力气,瘫在了地上。

这样又过了很久。

终于,眩晕渐渐减轻。

我擦了一把汗,望着对面的镜子。

镜子里的我脸色尸白,眼睛里血丝遍布,嘴唇上也无半点血色。

假发已经丢了,头发参差不齐,可谓狼狈到了极点。

我做了个深呼吸,扶着柜子站起身,没力气去洗澡,直接去躺到了床上。

旧药的药效明显不如s的新药,根本无法控制住全部症状,只是减轻了几分。

这情况真令人害怕。

也许苏怜茵是骗我的?她只是想让我不敢吃药,症状加剧,让我流掉孩子?

可是我该怎么办?

我根本睡不安稳,朦胧间,感觉有人在抚摸我的脸。

“乖,”男人的声音温柔而低沉,“张开嘴。”

我打了个激灵,清醒过来,睁开了眼。

房间里肯定很暗,因为我只能看到一个轮廓。

嘴边抵着一样东西,我知道是药丸。

我没有张嘴,也不想说话。

忽然,脸颊上传来痛意。

我知道是繁华在捏我的下颚,试图逼我张开嘴,我咬紧牙关,死命地坚持。

事实证明,人在绝境中的确会爆发出潜力,繁华力气这么大,一时间却也不能奈我何。

显然他很快就意识到了我的坚决,松开了手。

我稍微放松,然而下一秒,脖颈上便传来压力。

唇边传来温热,是有人在我的面前呼吸。

“张嘴。”他的声音近在咫尺,阴沉沉的,带着威胁,“我手上可没轻重。”

我依旧看不清他的脸,但因为足够近了,能够看清他的眼睛。

漆黑、幽深而阴冷。

我不张嘴。

脖子上传来压力。

以前当繁华这么对我时,我是很害怕的,因为觉得他杀死我。

可现在我知道了,他不会的。

我闭上眼,不去看他的目光,咬紧牙关,忍耐着窒息的压力。

头因此而更痛了,但我不怕。

我和繁华之间,总是处于这样对抗的局面。以前我爱他,加之我表现得比较软,他总是能轻易地赢。

可他不知道,当我真正决心要做一件事时,总是可以坚持到底。

就像我决心不吃这粒药。

就像我决心此生再不爱他。

和我预想的一样,不多时,繁华松了手。

我不敢张口呼吸,只好拼命用鼻子喘气。

但还没喘匀,唇上就贴来了热意。

他的口里有股浓浓的苦味儿,药在他口中融化了。看来他已经不指望撬开我的嘴了,但融化的药顺着我牙齿的缝隙流了进去。

他硬是把药含化了,喂进了我的嘴里。

这个过程用了很久,久到我的嘴完全麻痹,繁华才终于松了口,低低地说“这东西还真苦。”

的确,整颗吞下时已经满嘴苦味儿,这样融成液体,少量多次地喂进来,更是苦得人心里发慌。

我说“你可以起来了。”

“起来?”说话间,他按住了我的脸颊,发出一声低笑,“都酸成这样了,再不哄哄你,你可怎么下得来台?”

我当然是不希望他动我的,尽力周旋“你有需要可以去找厉小姐。”

他笑了一声。

随后,他身子微微一动,我感到颈边贴来一个重物,是繁华在吻我的脖颈。

“穆容菲。”他的声音很含糊,“你怎么这么讨厌?”

我说“那你可以离我远一点。”

“我不可以。”他轻轻地吸着气,闷闷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委屈,“我早就交牌了。”

我知道交牌的意思是“认输”,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说。

要说交牌,那也是我,我第一眼见他就交了个干干净净,早就输得倾家荡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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