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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对不起,是她不好(1 / 1)

白矜矜打量这个男人,心里忽生一计,安分道,“行啊,我可以配合你,只要你事后放了我。”

路天衣挑眉,给她解开腿上桎梏,看了眼天光,“看起来一会儿有大暴雨,先在这里歇一晚,等雨停了再走。”

另一边,纪寻带着白晶晶前往蒲县李府,沈三姨是李府的老爷的三太太,平日里喜欢跟街坊邻居们做媒,以前纪寻在山里挖出了棵野人参卖给了她,因此和她结缘。

白晶晶有些不解,“我是李府的人?”

纪寻沉吟,“也许是,还是要等见过沈三姨后下结论。”

李家在蒲县也算官宦世家,门庭若市,内院占地近六亩,白墙黑瓦简谱却不失韵味,守门的侍卫进去通报,很快一个纡青佩紫的妇人走了出来,一见纪寻整个人来了精神,“小纪呀!稀客,你怎么来了?不会这么快就想找姐姐要二房吧!”

沈三姨捂嘴一笑,她身边跟着的两个丫鬟也低低笑起来。

纪寻脸色没变,只是把身后白晶晶拉出来,“沈三姨,你还记得她么?”

沈三姨上下打量白晶晶,一拍脑袋,“这不是我的小甜甜晶晶吗!纪寻你什么意思,娶了人家又把她送回来作甚?”

白晶晶看向纪寻,身边男人微微蹙眉,把她拉上前了些,“她真是你府里的丫鬟?还有其他双胞胎姐妹么?”

沈三姨绕着白晶晶走了一圈,抬手抚上她的脸,“她当然是我府中丫鬟了,我记得她胸前有颗痣……”沈三姨忽然就拉开她的胸襟,只一秒又放开,拍拍她,“是我的甜心宝贝呀,你这是怎么啦,不认得三姨了?”

白晶晶捂着胸口,转身走到纪寻身边。

纪寻沉默,白晶晶才是李府的婢女,那白溪镇里的白矜矜又是谁?他记得她曾自称什么公主,到底是怎么在婚嫁那天被调换的……

白晶晶拉着纪寻的袖口,慢吞吞道,“你、你是娶了我吗?”

纪寻看着她,欲言又止,半响道,“我原本是娶的你,但我家已有一位妻子,只是她……”

“只是她容貌和姓名都和我很像对吧?她叫是白矜矜是吗?矜持矜娇的矜。”

纪寻点头,这很难说通,除非白晶晶有双胞胎姐妹,否则天底下怎会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的人,连名字都十分相像。

“我……我能和你一起回去见见她吗?”白晶晶试探道。

纪寻还没有回答,沈三姨却不可思议惊呼起来,“我的小甜心,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你娘当初可是我小侄女的乳娘,就生了你这么一个丫头,哪儿还能有姐妹呢!那白矜矜是从哪儿钻出来的?不行!我家丫头才是你应该明媒正娶的姑娘,既然搞错了就把你错娶的姑娘休了!带晶晶回去过日子!”

白晶晶见纪寻迟迟不吭声便道,“纪公子定和他的贤妻伉俪情深,又怎会要我这个青楼女子呢,罢了,那些胭粉俗地我是不愿意待,重做婢女也不愿,让小女子四海为家罢了。”

“啊?小甜心,你怎会流落至青楼啊,我的苦命孩子……”

纪寻听着两个女人的一来一回,着实有些不耐烦了,他道,“既然你想跟我回去,那便走吧,只是我家中清贫,不比李府芳萃楼,若你去了就要和我过一辈子,我不接受休妻义绝。”

白晶晶抿唇,“好。”

纪寻在蒲县没待几天,本来黄捕头让他留下,莫约在等两周就有一场灯会,结果,他拒绝了,黄捕头给他牵了匹马,又打点好芳萃楼里的事,让他带着白晶晶回去。

*

白矜矜在路天衣的帐内待着,直到雨停了才跟随他的手下们一起往白溪镇走。

这里应该是郊外某处山崖下,要回镇得翻过山。

她本想找机会逃跑,但一想到萧宁哲,她不能由他们去杀他。

待再入白溪镇,白矜矜心情沉重,做好了最坏的准备,果然不出她所料,当她现身在街头时,白云茶水铺抓捕她的‘义士’们就跳了出来,指着她大喊,“白矜矜!是你!”

白矜矜还未言,她身边乔庄成普通人的杀手就围了过来,防备地盯着那群‘义士’。

路天衣皱眉,看着那群拦路人,“这是做什么?”

“你们是什么人?不像是白溪镇的人,怎么会和白矜矜走在一起?”一个大妈问。

路天衣在白矜矜身上来回打量,“这个女子怎么了?”

“不管你和白矜矜有没有仇,都把她交给我们,我们要带她去游街问罪,这个女人是个妖女!”

白矜矜下意识怼了一句,“呸!”

路天衣在思忖,白矜矜怕他真把自己交了,立马附到他耳边道,“别!我是萧宁哲的情人,他只听我的话!”

路天衣眼神闪烁,“早就知道你和萧宁哲关系不一般,现在才老实交代。”其实那日他的人准备先入白溪镇探路,结果在郊外遇到了萧宁哲和白矜矜,两人似乎在打情骂俏,他们行动被发现了就立马回去报给了他,他昨日渡河准备彻底围住白溪镇时,忽然从河里捞出来白矜矜,好巧不巧,属下忙道此人就是那日和萧宁哲在一起的女子。

白矜矜抿嘴沉默,随他想去吧,反正她要安全抵达萧宁哲身边。

那些大爷大妈不放过他们,路天衣给手下递了个眼神,后者把他们拦在了旁边,白矜矜成功路过。

这保镖找的不错,她想。

“带路。”路天衣双臂叠在胸前,面无表情。

一路上,为了掩人耳目白矜矜特意覆了面纱,又把绯乌尔用布抱起来塞进斗篷里,这才免去诸多麻烦。

柳宅在白溪镇另一头郊区,走了莫约小半时辰,天光黯淡,有阴云笼罩在头顶。

待看见那熟悉的木门后,白矜矜深呼吸,与路天衣躲在一处矮墙后,指了指,“那里就是柳宅,萧宁哲暂时在里面居住。”

“真的?”

“你还不信?”白矜矜瞪他,说来也巧,恰在此时木门开了,柳月城背着竹篓出来,朝里面挥了挥手,“萧公子,我去无名山采药了,请你帮忙照看一下阿妹。”

熟悉的干净声音在院子里响起,“好的。”

当白矜矜看见那一袭白衣手持折扇的男人,心中忽然又些异样情绪,只见他熟练地把药罐放在泥炉上,燃火加柴,用长勺搅拌药液……

翩翩公子也食得人间烟火,美轮美奂,赏心悦目。

路天衣有些忍不住地抓了把裤腿,的确是萧宁哲,主人派给他的刺杀目标。

沉默一会儿他道,“既然你是萧宁哲的情人,那我要你把这个药放进他的食物里,然后今夜子时带他来前面的山崖弯道,否则后果自负。”他拍了拍他的脸颊,威胁道。

白矜矜当然知道就算她不帮路天衣,以他的个性还是会带人闯进来,说不一定到时候死的不只是一人。

她点头,“行。”

路天衣忽然点了她的穴位,把她的绯乌尔取走,“这是个好东西,想要就乖乖听话,我的人会在附近监视你,要不要活就看你自己了。”

白矜矜深呼吸,心里大骂这个奸诈小人,但她无力与他抗衡只能认命地点头。

路天衣放开她,白矜矜裹紧斗篷,走入柳宅大门。

院中只有萧宁哲一人,不见柳妙清。

中药散发出甘苦的气味,白矜矜把宅门一关,捏紧了衣摆,出声,“萧宁哲。”

背对她煎药的萧宁哲身体微微一颤,缓缓转过来,一双墨色瞳孔安静幽深地望向了她,“白矜矜。”

白矜矜不敢与他对视,“是我,这么多天了,柳妙清她还好吗?”

萧宁哲放下东西朝她走来,“是啊,这么多天了,你觉得她受到伤害被抚平了么?”

白矜矜指尖泛白,稍微退了步,“对不起……我的道歉来的迟了,这些日子我也很痛苦,当时我不是故意撇下她的,我忙着去追见血,我……”

“见血不是你的箭么?”萧宁哲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像天山上不可攀附的白雾,“除了你能操控它,还有谁?”

“不是,我还不能控制它,我……”她没有那么强大的精神力操控它,当时用它是为了自救,但没有想到它失控了,怎么也唤不回来。

“不能控制它,难道不也是你的错么?它能成为这场庞大惨剧的理由么?”萧宁哲的反问像刀子一样戳进她心口,白矜矜咬唇,不言。

萧宁哲冷眼注视她,“抛开那十户血染家院的人家,这些天,柳姑娘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好,时常恍惚彻夜难眠,连柳老医生都束手无策。”

白矜矜捂面,“对不起,对不起……”

柳妙清才十七岁,花样年华,正待字闺中,在她身上出了这种事,让她的后半辈子可怎么过?柳老医生会怎么想?街坊邻居又会怎么看她?最主要是,她自己能走出那关么……

白矜矜知道贞洁对一个女子的重要性,特别是这种古代,很多时候女子清白不保,性子列的会选择自/杀,她一个人躲了这么久,白矜矜承受了何等艰难。

她真的知道错了,活了十八年,孔雀一样的小公主低下了头,若是能重来,她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改写那一刻。

萧宁哲叹气,“若是要道歉,你去跟她说吧,她就在屋内,只是,小心一点,她的情绪不太稳定。”

白矜矜点点头,透过窗户看见了赤着脚坐在床上的柳妙清,她垂着头,双臂抱着小腿,头发散乱地披在两侧。

进入她的房间后有一种枯黄凋零的感觉,就像一株水仙被风吹雨淋接近濒死,连尘埃和光影都透着苍凉萧索。

“柳妙清。”白矜矜轻轻喊了一句,站在她床边,有些担忧地看着她。

说实话,自从她穿越到这个世界,接触原女主柳妙清后,自觉她并不是她曾经以为的那种人,什么绿茶白莲都是自己的偏见,她曾一直戴着有色眼镜去看待她。

这也是她的错。

柳妙清其实是一个很好的姑娘,骨子里善良,真诚,比她白矜矜好多了。

柳妙清身体颤了颤,缓缓抬起头,用一种恍惚空洞的眼神看向面前的女子,片刻后忽然尖叫起来,“是你!是你!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她激动地抄起身边的衣物枕头朝她砸去,白矜矜没有躲,头被砸了好几下。

萧宁哲走进来,把她拉开,上前拦住柳妙清,“妙清!妙清!她不是那个人,她不是……”

柳妙清张牙舞爪着,面色苍白发青,一双凹下去的眼睛通红,狠狠瞪着白矜矜,“你这个坏人!我恨你!恨你!”

白矜矜唇被咬出血,她猛地转身跑出去,背靠在墙壁上,大口呼吸着,眼泪滑落,她抹了好几下,“对不起……”

对不起又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过了很久,天光昏暗,像是一滩死水。

萧宁哲走了出来,给她递去巾帕,“妙清睡了,你还是别去看她了,对她刺/激很大。”

白矜矜听见他喊她妙清,该是怎样的熟悉和亲近呐,什么时候,他们两人竟然会这么要好……

她又该死的生出一丝酸意,却在下一秒想狠狠扇自己,柳妙清被她害成这样,自己居然还吃她和萧宁哲的醋,真该死。

她结果巾帕,“谢谢。”

远处的树梢上有一只黑色的乌鸦扑扇翅膀,白矜矜深呼吸,强行把那些痛苦情绪按捺下去,主动走到萧宁哲身边,小声道,“其实,我来还有一件事想告诉你……”

*

纪寻骑着马,白晶晶坐在他身后紧紧环住他的腰,这个男人长相普通,性格也不明亮,但对她来讲却有一种很深的吸引力,像给她遮风避雨的屋子,像为她结出甘甜果实的大树,也像结实温暖的床铺。

她漂泊很久,又丧失了记忆,对安全感的诉求很强烈,而纪寻刚好能给她,怎样都能给,即使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一个下意识的决定和话语。

她理想中的爱情就是和这样的男人共筑的。

快马加鞭只需一天一夜便抵达了白溪镇郊外,纪寻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赶,大概是家里还有牛羊,又或者是想看看那个女人如何了。

她当初和萧宁哲那么近亲,也许已经搬离了他家吧。

白晶晶有些累,靠在了他的肩膀上,纪寻下马把她抱了下来,从包袱里拿出路上买的干粮和水,递给她。

白晶晶抿嘴笑,她感觉纪寻对她还是有意思的,随即分了一半给他。

两人牵着马穿过郊外崎岖的坡岗,抬眼就见白溪镇标志性水车在远处转动。

两人不紧不慢地走着,下一秒,前方弯道突然滚下巨石,又瞬间被一束剑光划破,白衣和黑衣两个人影缠斗在一起,然后,弯道背后突然冒出来好几个黑衣人,他们朝另一方站在树下的女子擒去。

女子惊了惊,反应迅速地躲开,抄起地上的竹竿抵御,但她没有武功,也没有经验,倏忽之间就被人抓住了斗篷,她分离逃跑,斗篷撕烂,露出了长发和容颜。

纪寻牵着马的手忽然垂了下来,他紧盯着那个女子,下一秒就抽出腰间夜刃甩过去往前奔去。

白晶晶没有反应过来,站在原地诶了一声,眯眼望过去,那个方向似乎有个女人,趁那女人转身之际她清楚地看见,是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白矜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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