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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柳妙清的身世(1 / 1)

宋天阙和她一起把纪寻弄去就近的医馆,因为男女有别,白矜矜被赶在了外面,她只能坐在台阶上祈祷纪寻千万别出什么大毛病。

里面的宋天阙为纪寻解穴,就在昨晚,白矜矜入睡后,纪寻给他传来消息,让他过去一趟,但当他走过时才发现纪寻口吐黑血与白沫,倒在地上抽出奄奄一息的样子,他给他探脉,忍不住惊呼,“你、你居然中了十几种剧毒?!”

纪寻让他小声一点,摇摇头,“我能感觉出来,那些都是无药可解的江湖剧毒,尽管我身体异于常人,但他们还是在侵蚀我的身体,我……大概还能活多久?”

宋天阙粗略估计,“若是封穴调息,大约三个月。”

“三个月啊……应该够了。”纪寻不知道在想什么,神情有些恍惚,只是拉着他摆脱,“千万别告诉矜矜,瞒着她,为我封住穴脉吧,拜托了。”

于是他就帮他隐瞒了这件事,但造成的结果就是剧烈运动后产生眩晕,就像刚刚那样会晕倒。

穴脉解除后,纪寻缓缓睁开眼,又呕出一大口黑血,老郎中看着他咦了一声,“这还治什么治,可以准备后事了。”

宋天阙翻了个白眼,“知道你治不好,也没打算让你治,给他开点补气血的药吧,然后别把他的病情告诉外边,喏,就是底下坐着的那个姑娘。”他甩了一锭金子给老郎中,后者立即眉开眼笑,“好好好,一言为定。”

房间内只剩纪寻和宋天阙,后者让他把外衫拖了给他施针。

“你那针法最近可有练?”性命垂危了,纪寻还有心思调侃宋天阙。

他哼了一声,“师兄,您放心吧,你交给我下针法都深深刻在我脑海里呢,做梦都在练习。”

“我已经不是清昆山的人了,不必再喊我师兄。”纪寻盘腿做好,沉声道。

宋天阙瞄了他一眼,“行行行,不喊就不喊,你这脾气也是没谁了,但你还肯认我就好,清昆山……也早已不复从前……”

都酉时了,两人才提着两袋药出来,一见他们,门口坐着的白矜矜就迎了上去,“怎么样了?医生说什么了?”

宋天阙把药交到她手上,“医生说,身体虚弱,得大补,让你平时对他好一点。”

白矜矜愣了愣,“就这些吗?他嘴唇泛青又吐黑血,很明显是中毒的情况啊。”

纪寻道,“是,我的确中毒了,这药里面也有解毒的成分,找个时间煎服就可。”

“真的吗?你别骗我。”白矜矜望着他,她的直觉告诉她纪寻的身体肯定有问题。

“没有骗你。”但纪寻说话时丝毫没有表情,看不出真假,她只能作罢。

“我们动身去凉州吧,萧宁哲和柳妙清在那里还生死未卜。”

“等等,先去租一辆马车,然后买一个药炉,我在车上给你煎药,你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白矜矜这么说着,左右看了看,率先去了一家陶瓷坊。

待在姑苏准备好一切后都是晚上了,宋天阙提议明早再走,先去他的饭馆里好好吃一顿,顺便把纪寻的药煎了&nbp;。

白矜矜觉得好就依了,几人去了姑苏城北的天阙饭馆,宋天阙亲自下厨,纪寻和白矜矜只管坐在位子上吃就好。

没过一会儿他端来了一盘有一盘的佳肴,足足把整张桌子都堆满,还重了一层,又抱来十几坛美酒,坐在桌边与他们共同享用。

本来白矜矜是不准纪寻喝酒的,但宋天阙说,郎中说了他这病的靠酒来当药引子,否则效果会减半,白矜矜半信半疑,还是准了纪寻喝酒。

三人你一碗我一碗,大口喝酒吃肉,仿佛在庆祝出狱,又庆祝各位相安无事。

“唉!若是萧宁哲和柳妙清也在这里就好了!咱们几个一起庆祝。”白矜矜说举杯说着心里话,烈酒入肠,很多心事酸涩都涌了出来。

纪寻只是淡淡的沉默着饮酒,没有参与白矜矜和宋天阙的热火朝天的碰杯,仿佛喝酒对他来说就像眨眼喝水一般,平淡无味。

酒入三巡,宋天阙和白矜矜都醉了,但白矜矜没有忘记要给纪寻喝药,她在他肩上靠了一会儿,红红的脸蛋贴上他冰冷的皮肤,手指戳着他的脸,“你怎么,那么冷啊……为什么再烈的酒都暖不了你?让我摸一摸你的心,看看是不是也这么冷。”

纪寻抓住她乱动的手,“矜矜,你醉了。”

白矜矜嗤笑一声,举起了碗,“我醉?怎么可能?宋天阙!还来不?继续碰杯!”

“好啊,谁怂啊,我今天必喝倒你这个小妞!”

纪寻瞪了他一眼,复而无奈地看向白矜矜,抓起她,“别喝了,咳……去休息吧。”

“不行……不行……对了,你还没有喝药,快去!小二!把给他煎的药拿来!”白矜矜即使头脑不清醒也没有忘记纪寻必须喝药。

店小二端来了一碗黑黝黝的汤药,递给白矜矜,她又递给纪寻,“喝了它。”

纪寻二话不说把药一口饮尽,看着她迷离的眼睛,“满意了吧?”

“唔……满意。”白矜矜憨笑起来。

纪寻带着她上了二楼的卧房,把她拉到床边,抬手抚摸她的脸,温柔道,“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白矜矜愣了愣,努力思索半响,“啊……我想起来了,我答应你,等我们出来后,就要一个孩子!我们三人要一起生活,一起过幸福的日子。”她痴痴笑着,脸上透着醉后的潮红。

纪寻嗯了一声,指腹抚过她的唇,“所以,现在该履行承诺了。”言罢,他俯下头吻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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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微亮,外边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白矜矜没有什么力气,心思却澄明,那药可真厉害,走路都吃力的纪寻喝了它居然在床上生龙活虎。

渐渐的她陷入沉睡,醒来时已经翌日,天边刚刚露出鱼肚白,宋天阙就来敲他们的门了,“还在睡?准备去凉州了!”

白矜矜翻身起来,纪寻不在身侧,她赶紧穿戴好衣物推门出去,看见纪寻正坐在一楼喝茶,咳嗽声还是伴随着他。

“我们走吧。”

三人坐上马车,本来只有白矜矜和纪寻要去凉州,但宋天阙说什么也必须跟着,白矜矜同意了,多一人给他们做饭何乐而不为呢。

从姑苏到凉州马车行驶莫约要四天,这四天,他们走一段路停一段,宋天阙人缘遍布五湖/四海,得他帮助他们一路上过得都很舒服,其间纪寻的病没有发作的太厉害,但也没有变好的样子,白矜矜为此一直很担忧。

第四日黄昏,他们终于到了凉州城,在城门口却听见了一则消息。

“姑苏城城主传来信息,说地牢里关押的萧宁哲的帮手和妖物都逃了,他们很有可能要逃来凉州,让我们在城门口严密防守,只准出城不准进城。”

白矜矜听见这消息心下一沉,这么说来,姑苏城主应该也派兵前来抓他们了,居然还对外说他们和妖物关在一起,这不就摆明了要陷害萧宁哲么,又是萧琛的计谋。

但城门口已经聚了很多的守卫,把所有想进去的人都拦下,拉到一遍仔细检查,不是要找的人就赶走,死活不让进。

白矜矜咬牙,“这该怎么办?我们进不去啊,还带着这辆马车。”

宋天阙和纪寻也皱起眉,这确实没有办法,凉州城戒备之森严远不是其他地方能比的,想要浑水摸鱼基本上无望。

他们把马车停在隐蔽的地方,坐在里面商议决策,但商讨了半天还是没有一个好法子,眼看天都快黑了,白矜矜把马车帘子捞开,叹气,“萧宁哲柳妙清啊……”

她正随便说着,远处忽然有两个身着一白一青衣的男子走了过来,他们手上持着武器,目标就是他们。

白矜矜连忙拍身边的纪寻,“他们是谁?”

宋天阙和纪寻都望过去,看起来不像是本地人,但又有几分熟悉感。

三人按兵不动,直到那两人走到了马车前,他们齐齐抱拳,“请问,是纪公子和白姑娘吗?”

白矜矜挑了挑眉,“你们怎么认识我们?你们是谁?”

那白衣男子长得俊俏精致,先答,“我们从北漠的流霄阁而来,奉阁主之命在此等候两位,带两位入城。”

白矜矜笑了,她就说嘛,萧宁哲心思可深了呢,早就算到她和纪寻会来凉州,还算到了他们进不去。

“行,不过我们这里还有一位,们带我们三人进去吧。”

在路上的事柳妙清全然不记得了,她只知道自己哭了很久,然后晕了,再醒来不是牢房不是大街,而是一间精致典雅的起居室里。

她正躺在一张雕花紫木床榻上,金色的纱帘在她旁边轻扬,远处是精致摆放着水仙盆栽的窗棂。

这里是哪里?她为什么会在这儿。

她揉揉脑袋,刚双脚落地,一个侍女就端着洗漱盆进来了,一见她醒了立即把水盆放下,为她蘸湿热毛巾,递来,“姑娘睡得可好?”

柳妙清疑惑,“你是谁?这儿是哪儿?”

侍女的模样的打扮都非普通人家的,她笑道,“这儿是凉州皇宫内的水玉殿,我是照顾你的丫鬟小桃。”

“什么?!凉州皇宫!”柳妙清惊呼,她她她,居然被带到皇宫里来了?这里就是传说中的皇宫吗……

她忍不住站起来,四处看了看,活像一个没见过世面的野丫头。

小桃点头,“是的,是淑妃娘娘带你来这里的。”

“淑妃?”柳妙清重复,“她是谁?是她把我从姑苏地牢里带走的么?她人呢?”

小桃摇摇头,正要说什么,院子内就走来一个女人。

那女人头戴金钗步摇,额配金箔花钿,一身绿色拖地广袖交领衫裙,白色丝质披帛,步步生莲,清雅之中带着不可亵渎的高贵冷艳。

小桃一见着她立即跪了下来,喊道,“淑妃娘娘。”

柳妙清愣住,半响才学着她跪了下去,“淑妃娘娘好。”

“起来吧。”淑妃打量柳妙清,忽然把她拉到桌边,让她坐下,自己绕着她走了一圈,像是在审视观察。

柳妙清有点害怕这种感觉,就像被一只蛇盯住,虽然用蛇来形容这位清丽的娘娘不太合适,但她从小就觉得,能在皇宫之中生活,还当上了娘娘之类的女人都十分不好惹。

淑妃见她有些紧张便摸了摸她的头,坐到她身边,“不必紧张,是我把你从萧琛手上抢过来的。”

“什么?”柳妙清有惊起了一身冷汗,劫她走的居然是萧琛,他定是想利用她做什么不轨之事,还好被这位娘娘救了下来,不过她为什么要带走她?她们认识么?

柳妙清满腹疑问,淑妃并不着急,只是细细盯着她的脸看,搞得柳妙清又不自在了,“娘娘……”

“我只是觉得,你很想我的一个故人。”她这么说。

忽然,淑妃起身,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块半截翠玉,“这个是你的么?”

柳妙清看着它,明显一愣,下意识摸自己的腰,“应该是我的……”她自从离开白溪镇后就把这半块玉随身带着,萧宁哲曾管过她要,但她没有给,她觉得这一定是她和萧宁哲缘分的象征,她必须好好收藏。

“真的是你的?”淑妃眸光淡淡的,一双黑眸比鹰还锐利。

“确实是我的呀,我从小就一直戴在身上的。”柳妙清想去拿,但淑妃扬了扬手,看着她,“这么说来,你应该喊我一声娘亲。”

“什么……”柳妙清好像听错了,她复问了一遍,“喊、喊什么?”

淑妃把玉收起来,伸手压上她的手背,“我说,你应该喊我一声娘。”

柳妙清像是遭遇了晴天霹雳,被震撼地连呼吸都停止了,虽然,她隐隐感觉这块玉和她的身世有关系,但从来没有奢望过什么,毕竟自她记事起,她就没有父母,只有一个非亲兄妹的哥哥和把她捡来养大的爷爷。

“怎么会呢……您是皇宫里尊贵的妃嫔,而我只是一介乡野丫头……淑妃娘娘,您别开我玩笑了,把那块玉还给我好吗?”柳妙清有些急了,把手抽开。

淑妃正色道,“好孩子,我没有骗你,这半块玉叫落心玉,是十几年前皇上赐给我女儿的出生礼,但后来,我女儿因为种种原因不得不被送出宫,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打听她的下落……”

而就在今日,她路过萧琛的太子府时,看见了他手下抱着一位女子匆匆行驶,那女子腰间忽然滑落一块绿色翡翠掉吊掉在草坪里,她走过去捡起,只一眼她就认出了这玉的来历,立即喊住那人,强行从他手上带走柳妙清。

这才把她送入她的地盘,水玉殿。

柳妙清听见这些话满脸不可置信,她甚至自嘲地笑笑,不断重复,“怎么可能呢……”

淑妃娘娘拉住她的手,情真意切,“好孩子,你真的是我的亲身女儿,我始终记得,我女儿的右腿上有一只像蝴蝶一样的胎记,你说说,你有么?”

柳妙清心如石沉大海,她的右腿上确实有这样的胎记。

她真的是凉州皇室,淑妃娘娘的亲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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