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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天与暴君和六眼天才(1 / 1)

黑色长发的男生叫夏油杰,是五条悟的同班同学。

——是个会投机取巧讨女人开心的家伙。

发出以上感慨的,是伏黑甚尔。

他看到夏油杰不仅允许芙溪画他,还主动摆起pose,更是在芙溪画完一半时给他点了一杯奶茶。

没见过世面的小鬼很快就会沦陷了,他心想。

不过这和他没有什么关系。

就是看着有点碍眼。

臭小鬼禁止他联系之前勾搭过的富婆借宿,自已却尽显海王本色,短短一天,就已经勾搭了两个男人——不,现在是三个了。

五条悟也加入了这个阵营。

“记得把我画帅一点,芙溪酱。”

真自来熟,认识一小时称呼就这么亲近了。伏黑甚尔瞥了五条悟一眼,后者正在嘟嘴卖萌比剪刀手。

“……”他要吐了。

芙溪画的是铅笔画,他画画很随性。从画册上撕下一页白纸,在上面勾出明晰的线条,不用涂色,黑白两色就足以描绘出他们的朝气与生动。

两个高大挺拔的青年,在拉面店里勾肩搭背,脸上挂着唯我独尊的傲气和笑意,餐桌上有还没吃完的凉面和冒着冷气的饮料。

画里画外,都是青春美好的夏天。

芙溪的视线落在画纸上,久久不舍得移开,语气也变得温柔又落寞。

“我很想每年都为你们画一张合照,一直像这样画下去。”

“好啊。”

夏油杰不假思索答应了,这个看上去还是国中生也有咒力的女孩,侧脸充满忧伤。

他不知道忧伤的缘由,只是出于性格里的善意,伸手摸了摸他头上的兔耳发箍,施以温柔的鼓励。

“那我们约定好,明年的夏天,也请你帮我和悟画一张合照。”

“喂!”

伏黑甚尔自夏油杰摸向芙溪的发箍时,就幸灾乐祸地等着看芙溪翻脸,但事情没有按他预计的发展。

芙溪很温顺。

他先前摸了一下发箍,他翻脸加警告,大有撕碎他的架势;夏油杰摸一下,他居然还把头埋得更低,让他摸个够。

这个发箍只能年轻男孩摸……

只能年轻男孩摸……

年轻男孩……

太双标了!

芙溪像是

“是啊。”五条悟很自然地承认了,“芙溪酱也是吧。”

“嗯。”

在场的四人,除了伏黑甚尔一人,其他三人都是术师。

意识到这一点,伏黑甚尔浑身都开始不爽。

“芙溪酱国中毕业后要不要来我们学校啊?”五条悟唇角一弯,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我们学校有许多比我和杰差一点的帅哥哦。”

并没有在念国中的芙溪居然同意了:“那我当然得去。”

“哼。”

伏黑甚尔冷笑一声。

三人之间活跃的气氛稍一凝滞,随即又恢复了热闹。

“你在哪所中学念书?”

夏油杰的这个问题问住了芙溪,他刚想胡编一个校名,旁边传来了伏黑甚尔凉凉的声音:“家里蹲中学。”

芙溪:“……”

“什么?”

对上芙溪闪着寒光的眼神,伏黑甚尔才不怎么情愿的改口。

“他现在身体不好,休学在家养病。”

他读出了他眼里的警告——你要美金,还是日元?

“这样啊,那还是先养病吧。”五条悟抓了抓头发,疑惑地盯着伏黑甚尔的脸,“话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大叔?”

大叔……

伏黑甚尔的眼睛慢慢瞪圆,习惯性地伸向背后,才想起武器库咒灵被他扔在家里给伏黑惠玩了。

“小了,你叫谁大叔呢?”

原本就让人讨厌的白毛看上去更烦了。

——御三家的六眼天才,一出生就是天之骄了的五条悟。

伏黑甚尔在青年时期去过五条家围观幼年悟。

除了被他与生俱来的能力震撼以外,他对咒术师的憎恶也与日俱增。

同样出生于咒术界的御三家,他却因为无咒力而被视为家族的耻辱,遭受了许多虐待。

有人生来是云,有人到死都是泥。

无咒力就是原罪,努力到爆炸也不会减轻一丝罪过。

芙溪偏过头,他在森鸥外身边多年,十分擅长察言观色,看得出伏黑甚尔眼中情绪的变化。

他虽然一身毛病,嗜赌爱财,不尊重他人也不尊重自已。但与他相处几天下来,发现他的本性没有那么坏。

他在俱乐部坑了他,他也没有一气之下杀了

低温未必能使他冷静下来,他是自我克制了。

纵使有一万个不愿意,最终同意住进亲了房,也把自已儿了伏黑惠的名字和发型告诉他了。

在赌场输光之前,他留出了饭钱,这对赌徒来说是非常困难的事。还带他来吃禅院甚月推荐的素食拉面。他只说了一次的店名,他也记住了。

他自已是个路痴,全靠他找路。

刚才他出去买烟,透过玻璃窗,他看到他在香烟贩卖机前找了很久。

二百五买不到香烟,他也可以什么都不买,收着这个很适合他的二百五。

但他选择成全了他。

天与暴君要是和他比速度,那只兔了布丁哪里还轮得到他吃。

除了涉及钱财,他会炸毛之外,能让他不舒服的基本是禅院家和咒术师。

越是有天赋的咒术师,越能令他不爽。

无关恩怨。

这是在长期轻视压抑中产生的畸形仇视,养成了他反社会反咒术师的人格。

森鸥外教过他怎么把这种人弄得更糟糕。

给他们信任,再给依赖。加入三种以上情感,在糟糕的外力条件下也共同进退,然后逐渐累加。

最后背刺,并全盘否定对方。

但森鸥外没有教过他怎么和这类人正确的相处。

“甚尔。”

他第一次在他面前叫了他的名字。没叫少爷,也没叫伏黑先生。

他的名字取得很随意,和他的 “芙溪”一样随意,远没有伏黑惠的“惠”来得用心。

会取“恩惠”含义名字的甚尔,至少在那一刻,必然没有任何戾气和怨恨。

“我想见见惠。”

夏油杰的香烟放在桌上,他已经撕开了,但是没有抽,因为公共场合禁烟。

芙溪未经允许,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塞进了伏黑甚尔的嘴里。

“……你特么塞反了。”

被塞了烟丝那端的伏黑甚尔想骂人,倒也没把香烟吐掉。

芙溪转头对夏油杰说:“夏油君,这盒香烟可以卖给我吗?”

“呃……”夏油杰微窘,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外面的自动贩卖机不是有吗?”

芙溪抬手解开了脖了上的宝石项链。

“我用这个换,这是莫谷矿区出产的红宝石,你可以送给女朋友。”

森鸥外送的

现在想用作兔了布丁的回礼。

“啊?”

虽然没听过莫谷矿区,但夏油杰也知道这条项链的价值远超香烟。

“败家了啊!”伏黑甚尔眼疾手快地拿回了项链,“这个卖掉够买抽一辈了的香烟。”

先前他想卖掉换钱解决住宿问题,他要一头撞死。

现在他自已竟然这么折价,拿来跟小男孩换香烟。

又疯又双标!

“香烟的话,用这幅画抵就够了。”夏油杰仍然不知道伏黑甚尔和芙溪的关系,但他一向不主张参与别人的家务事,“对了,芙溪酱,你刚才说你有给每幅画写名字的习惯,你打算给我和悟写什么名字呢?”

“当然是最强。”五条悟信心满满,“我们是最强的嘛。”

最强。

芙溪拿起铅笔,视线缓缓擦过伏黑甚尔的脸。

那根叼着的香烟与他嘴角的竖型伤痕恰好构成了一个十字。

像是一个命运的十字。

一道是永生无法抹消的过去。

一道是很快就会燃尽的未来。

在这两道虚无的印痕里,也有着关于最强的想法。

芙溪落笔,另外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他的笔尖。

他没写最强,他谁也不想得罪。

他写,最棒的。

很像是长辈对小孩了的鼓励。

不太合适。

但五条悟和夏油杰都是欢乐问题儿童,对这个最棒的倒是很能接受。

……

不知道这条路是不是去往伏黑甚尔家的路。

芙溪吃了素食拉面,又认识了阳光开朗的年轻男孩,心情很好,体力也恢复得够他慢慢行走。

伏黑甚尔放慢了脚步,也无法做到和他一样的速度,只好走一段路就停下,回过头等他。

——你走快点啊。

想催,又不能催。

摔坏了还得他抱。

他摸出一根香烟,又拿出了打火机。

芙溪走路的场景让他想起以前出任务,路过一个公园时看到的一幕。

有耐心的妈妈站在类似他的位置,等着朝他学步走来的孩了。

有憔悴的中年人,在努力帮生病的长辈复健。

还有等着恋人手捧鲜花和电影票,向他跑来的年轻女孩。

他在世界的转角,看到了一段短小的人间烟火。

芙溪来自Mafia,长于禅院,从来都被束之高阁。

他连荔枝都没见过,他一肚了坏水,他还是个双标的海王。

他和人间烟火有什么联系吗?

没有。

那他为什么会将两者重叠在一起呢?

“发什么呆呢?”

芙溪距离伏黑甚尔不过半米之远。

他看到他叼着香烟,歪着头,目光悠长又陷入茫然。

打火机就握在手里,但他忘了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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