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岁沢关上副驾驶的门,绕到驾驶座上坐下,透过挡风玻璃他看见了站在医院楼门口的实习医生。
尤岁沢移开视线启动了车子,淡声道:“刚刚那个是新来的实习生,他帮我拿手机的时候摔了,说要赔我。”
闻之“喔”了一声,突然问道:“医院有不少喜欢你的女孩子吧?”
尤岁沢微微挑眉:“……”
闻之抿唇,觉得自己简直无理取闹:“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问问……”
“曾经有。”尤岁沢回答:“现在应该是没了。”
闻之心尖微跳,知道尤岁沢的意思是过去喜欢他的人都被拒绝了。
他也只是突然间有些不安,想寻求一个答案而已。
闻之拖着音“嗯”了一声,转移了话题:“现在手机店还开门吗?”
“专卖店应该还开着。”尤岁沢将车停在了商场门口,下车后探身亲了闻之一下:“等我一会儿,马上回来。”
闻之留恋地放开了尤岁沢的手,他出门走得太急,除了手机什么都没拿,帽子口罩都没戴,出去容易被人认出来。
不过尤岁沢回来的很快,不过十分钟的时间,约莫是随意拿了一个新款付了钱就回来了。
尤岁沢问:“晚饭是不是还没吃?”
闻之点头:“饭已经做好了,不过可能已经凉了。”
尤岁沢:“回去热热就好。”
说是凉了其实还好,因为是夏天,菜还是温热的,饭在电饭煲里温度并没有受到影响。
尤岁沢今天吃得很快,脸上带着淡淡的疲色,长达一天高强度的工作让他多少有些倦怠。
“快去洗澡。”闻之催促道,刚回来他就给浴缸放了水:“我来收拾。”
尤岁沢顺着闻之的意走进浴室,过了一会儿闻之进来刷牙。尤岁沢躺在浴缸里,看着闻之脱下衣服走到花洒下,一点一点地冲洗着身体。
洁白的泡沫在闻之身上散开后,刚刚的倦意在温热的水流以及升腾起来的火气中慢慢消散,尤岁沢缓缓跨出浴缸,按着闻之的肩吻了上去。
肌肤毫无阻隔的贴近几乎瞬间点燃了两人,尤岁沢用喷头冲干净闻之身上的泡沫,拿起一旁的浴巾裹住了闻之。
两人半推半就地一边亲吻一边回到房间,闻之被压倒在床上,刚洗过的头发浸湿了一片被褥。
尤岁沢冷静了些:“去飘窗,帮你吹头发。”
闻之不依,勾过尤岁沢的脖子亲上去,尤岁沢安抚性地亲了一下他的唇角,拉开两人的距离:“乖,先吹头发,不然会生病。”
“……”闻之听话地顺着尤岁沢的力道起身,坐到飘窗上,尤岁沢站在他身后打开了吹风机。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但身后靠着尤岁沢的身体,身前有玻璃的阻隔,闻之没感觉到一丝凉意。
男士的短发吹干很快,闻之从飘窗上下来:“我帮你吹。”
“好。”
尤岁沢没拒绝,在飘窗上盘膝坐下,他的头发已经晾了一会儿,吹了没两分钟就干了。
尤岁沢转过身,刚准备下来,就被闻之强硬地钳入腿间,按倒在飘窗上。
他轻哼一声:“怎么跟土匪一样。”
闻之贪念地在尤岁沢唇上咬了一下:“强抢民男吗?”
“不用抢。”尤岁沢嘴角落下一道上扬的弧度:“想去哪里想做什么都可以。”
闻之眼睛亮了一下:“真的?”
尤岁沢轻吐出一口气,“嗯”了一声:“真的。”
闻之急切地俯下身,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尤岁沢唇上,下巴,再从脖子到锁骨,一处也没放过。
尤岁沢的皮肤偏白,是那种比较有光泽的白色,看起来很养眼。
他身前的扣子被闻之一粒一粒地解开,柔软的触感落在身上每一处。
习惯掌握主动权的尤岁沢并不适应这样,但因为是闻之,所以怎样都喜欢。
尤岁沢等待着闻之下一步动作,却见他把脸埋在了自己脖颈处,然后轻轻咬了一口没了动静。
尤岁沢轻抚着闻之的后颈:“怎么了?”
“你来吧。”闻之闷声道。
尤岁沢失笑:“不想要了?”
闻之用嘴唇蹭着尤岁沢的脖子,闷声道:“第一次很难受的。”
尤岁沢一顿,护着闻之的后脑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亲了上去。
尤岁沢并不介意被闻之怎样,是否难受他都不在意,只是发现闻之今天情绪的异样,所以想让他开心一点。
闻之说的话让尤岁沢心里温软一片,动作下意识地更轻柔了些。
尤岁沢将他的双手压在了耳侧:“这两天一直有手术没时间,周一我们去拆线,顺便带你去个地方。”
闻之迷糊地应了一声“好”。
浴巾已经脱落在地上,尤岁沢看着闻之躺在自己身下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轻笑了一声:“去床上,飘窗上剧烈运动有些危险。”
闻之“哦”了一声,刚支起身体就被尤岁沢托住腿根扶着肩抱了起来,然后摔在柔软的被褥上。
尤岁沢动作轻柔:“和上次一样难受吗?”
闻之回应着尤岁沢紧扣的十指:“还……好。”
两人渐至佳境,尤岁沢吻住闻之的喉结正要展开攻势,就听见了手机铃声。
闻之:“……”
闻之的腿还盘在尤岁沢的腰上,他侧头看了一眼,发现又是自己的手机。
尤岁沢探身将手机拿过来按了拒接:“秋昭。”
秋昭仿佛是算好了时间,他们总共就做了两次,两次都被秋昭的电话赶上。
闻之闷哼一声:“不用管他。”
尤岁沢当然没有在这时候理会秋昭的意思,然而秋昭不识趣,电话一个接一个打进来,大有一副不接电话就打到天荒地老的架势。
闻之直接拿过来按下静音,消停了没一会儿,结果尤岁沢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
尤岁沢拿起自己的手机按下接听键,语气平和:“什么事?”
“哦没啥事。”秋昭疑惑道:“蚊子在你旁边吗,他怎么不接我电话?”
尤岁沢回道:“他在。”
秋昭完全没感受到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我还以为出啥事了,他一直不接我电话……对啊,他既然在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我最近没得罪他吧?靠!他不会是反悔签约了吧?”
“你猜他为什么不接你电话。”尤岁沢俯视着身下咬着嘴唇的闻之,安抚地用指腹碰了碰他的唇角。
“…………”
从尤岁沢的语气中秋昭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对不起!打扰了!我这就滚!”
尤岁沢:“以后不要晚上来打扰我们。”
“……”秋昭默然,在电话即将被挂断之际想到了自己要找闻之说什么:“你跟蚊子说一下,我周二回来。”
秋昭在尤岁沢即将发火前不怕死地补充了一句:“我还没去过你的公寓呢,到时候记得好好招待……”
最后几个字秋昭还没说出口,就被尤岁沢近乎冷漠地一个“滚”字打断,随后声筒里传来冰冷的两声嘟嘟。
秋昭再次对自己的经纪人发出了哀嚎:“我想搞对象!”
曹汝淡定道:“搞啊,我又没拦着你。”
“……”嚎归嚎,但秋昭还真没遇到心仪的女孩子。
曹汝往他心口插了一箭:“你看谁看得上你,除了一张脸什么都没有,不开口说话还算是个男神,一开口瞬间破灭了一片少女心。”
秋昭:“……”
现在粉丝对秋昭最多的评价就是:好好的爱豆,只可惜长了一张嘴。
秋昭不服:“我必须在今年内脱单。”
曹汝微笑:“你开心就好,明年这句话还可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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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之攀着尤岁沢的背,身体在一片花海中徜徉,不受控制地颠伏着。
“疼吗?”
“不……”闻之后面一个字被尤岁沢撞消了音,化为了一声轻盈的喘息。
……
时隔一周,这张两米的大床再次迎来了新的床单被罩。
尤岁沢走进浴室,将已经冲完澡的闻之裹进浴巾里,滤干水后把人放到床上,两人相拥着躺下。
尤岁沢给闻之轻轻揉了下:“涂点药?”
闻之被揉得麻了半边身体:“不用,这次真的没有难受。”
上一次因为没有经验,再小心多少还是受了伤,这一次尤岁沢前面的时间放得很长,后续也尽量轻柔,闻之是真的没有觉得太多不适。
尤岁沢带着笑意问了一句:“既然没有难受,那舒服吗?”
“……”
闻之耳朵的颜色变红了些,尤岁沢接着出声:“嗯?”
“……舒服。”闻之突然凑到尤岁沢耳边轻轻咬了一下,成功感觉到尤岁沢浑身一颤,勉强扳回一局。
尤岁沢的耳朵一直很敏/感,他轻吐口气:“太晚了,别挑火。”
闻之换了个姿势,脸枕着小臂半趴在尤岁沢身上:“我没有。”
尤岁沢有些无奈,压住了闻之乱动的腿:“秋昭说他周二来,我会提前跟其他医生换班,周一周二都可以陪你。”
“好。”闻之想起来之前尤岁沢说的话:“周一拆完线要去哪?”
尤岁沢一顿,眸色深了些:“到了你就知道了。”
闻之沉默了一会儿,敏/感地察觉到什么,没再出声。
尤岁沢给了闻之一个晚安吻:“睡吧。”
“……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 两篇热腾腾的预收上来啦:
《军训教官是他前男友》
余乐擦着分数线的边考进了心仪的大学,然而开学一周后的第一天军训,穿着迷彩服的教官缓缓转过身,余乐看见了前男友冷硬的脸庞。
论军训教官是前男友怎么办!还能活着等到第二天的太阳吗!
答案是能的。
第一天,余乐被罚跑了三公里。
第二天,余乐做了一百个下蹲。
第三天,余乐被迫在三十八度的太阳下扎马步。
......
余乐:不想活了。
为了后面后面大半个月好过点,余乐决定豁出去,以色相求安稳,然而前男友坐怀不乱,俗称柳下惠。
别问,问就是后悔。
今天流的泪都是余乐曾经脑子里装的水。
受追攻,追夫火葬场(开玩笑,甜文)
1vs1双洁双初恋
攻很好,受脑回路非常人所能及。
第二篇是师徒互攻《我欲抱师尊归去》
郁怀沅的师尊是被天下人奉为神明的师檀,宗门上上下下都对郁怀沅纵容有余,疼爱不足。
但郁怀沅不在意,也不追究其中原因,他尊师重道,对自己宛若仙人的师尊抱以十二分的敬爱。
直到他在宗门里只要成年后都要历经的心魔塔里,发现自己把清冷的师尊压在身下......
郁怀沅身体冲动神情麻木地看完一整场大戏,究竟是心魔塔出了问题,还是他出了问题?
从这以后,郁怀沅一见到师檀,总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他在自己身下的样子。于是他开始怀疑,自己的那十二分敬爱,到底有几分敬,几分爱?
为了不让师尊发现越来越异常的自己,郁怀沅第一次提出离开宗门出去历练。
师尊答应了。
郁怀沅匆忙下了山。
然后不足一月......听说师尊走火入了魔。
天音门的清绝子在徒弟出门历练后闭关修炼,不足一月就炸了石室,出来后已经处于半走火入魔的状态。
全宗门都开始寻找出门在外的郁怀沅回来,然而人没找到却先一步发现清绝子不见了。
郁怀沅看着压在自己身上一副隐忍模样的师尊,心里想着到底是要当一回柳下惠坐怀不乱,还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呢
恣意痴情疯狂徒弟x隐忍禁欲孤冷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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