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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临安城外赠玉佩(1 / 1)

储殊词轻装便行,也只驾了一辆马车,似是临时回来一般,并不久住。

无人知储殊词今日为何会回府,只是她进府后并未回自己的清溪苑,反而是去了储母花韵冰的院落栖燕阁。

前几日这个时候,花韵冰正和花漓漾在园中赏花谈天,只是今日,恰巧花漓漾没来。

储殊词以往每月也会抽出些时间陪花韵冰,所以见到储殊词,花韵冰也未怀疑什么。

不过她却是忘了,这次储殊词不是在储府,而是从别院回来,特意回来一天。

储殊词也不曾有何奇怪的表现,像以往一样,在栖燕阁用了午膳之后,便离开了。

“倾墨是不是回来了?”回到清溪苑,储殊词忽而想起,前几日君倾墨给她的来信。

“是,刚刚暗卫来信,君小姐距临安城大约三里。”白苏回道。

储殊词在君倾墨身边安排了暗卫一是为保护她,另一则也算是为知晓她的行踪。

虽然君倾墨是储殊词的好友,但毕竟她还有另外一个身份。

君家嫡女,或许也是下一任君家家主。

君家虽有嫡子君清落,却又是扶不上墙的。若想让君家不自此没落下去,未来君家的继承人极可能会是君倾墨。

“我们去城外。”只思考了片刻,储殊词便道。

去年君倾墨离开时,储殊词没有去送她,只称感染了风寒,卧病在床,不能出门,那时君倾墨险些要来府中看望她,最后被她劝住了。

算算日子,君倾墨已经走了近四个月了,她们也有四个多月未见了。

如今,君倾墨回来了,刚巧她此时也无事,便给她一个惊喜,亲自去城外接她。

“表小姐昨日回去之后,下午在城中逛了逛,现在刚起身不久,今日应该不会出门。”白蔹看了密信之后,一一向储殊词汇报。

听完白蔹的话,储殊词只是点了点头,也无其他反应。

储殊词的情报网基本上覆盖了整个临安城,尤其是世家大族的子女及与其有密切联系的人。

唯一的例外便是花漓漾。

每日白蔹都会筛选出一些重要的信息向储殊词汇报,独独关于花漓漾的一切,从未回过。

但自从上次储殊词说过之后,白蔹便每日试着提几句关于花漓漾的事,储殊词也未责备。

其实储殊词是一个心口不一的人,这一点,从小便在她身边的白蔹最为清楚。

所以,渐渐地,对于安排在花漓漾身边的人,已经从之前的两个人,也到了如今的八个,以后或许仍会增加。

可以说只要储殊词想知道,便是每日花漓漾吃了什么,她都可以知道得清清楚楚。

“昨日花四公子得了一块玉石,去了表小姐的院中,后又匆匆去了玉石店......”白蔹想起刚刚没说的,又接着说道。

“嗯?”储殊词望了白蔹一眼,今日她说的似乎有些多了。

“年前表小姐似是一直在寻暖玉,打算送给君小姐......”这些事之前白蔹从未对储殊词说过,现在似乎有必要提一下。

“前段时间我是不是得了一块千年暖玉?把它带着。”因为储殊词对外称身体不适,所以常有人会送些补品玉石之类的东西给她,她的私库里最不缺的便是品种极好的玉石。

“是。”白蔹应道,立刻回去。

储殊词虽未明说,但白苏和白蔹都已明白。

定然是要送给君倾墨的。

此时已快到临安城的君倾墨尚不知她的两位好友,一个在来接她的路上,一个则命人去她的府中打听她何时回来。

都是一副急着见她的模样。

也不知是何原因。

“小姐,城门口等着的好像是储小姐。”君倾墨一众人还未靠近城门,行在最前面的侍卫便匆匆前来汇报。

虽然储殊词极少见外人,但作为君倾墨的近卫,却认得储殊词,尤其她那一身的风华,只见过一面,便会让人难以忘怀。

“殊词?你可是看错了?”君倾墨有些难以置信。

虽然她写过信给储殊词,但却并未告诉她,她今日会回来。

马车驶近城门停下,君倾墨在侍女安宁和冬辰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倾墨。”君倾墨的马车停下的那刻,储殊词便上前,微微笑道。

“殊词是在等什么人吗?”君倾墨显然是不相信储殊词是来接她的,只觉得她是来接什么重要的人。

“嗯。”储殊词点了点头,也未说是特意来接她的。

“去年身体不适,没来送你,这个送给你,算是补偿。”储殊词从袖中掏出玉佩递给君倾墨,没想到什么送玉佩的好由头,只说道。

“殊词什么时候和我这么客气了。”君倾墨也不推辞,接过玉佩,笑着打趣道。

她也知道储殊词身体不好,不过只是偶尔严重些,平时无事,不像她,说不定哪天就驾鹤西去了,现在过的每一天都像是偷来的。

“这个玉佩一定要贴身佩戴,对你的身体有益。”储殊词不放心地又叮嘱道。

“嗯,殊词今日是怎么了?”听着储殊词的话,君倾墨有些奇怪。

“没事。”储殊词也觉得自己有些失言了,她也不知为何她要加上这一句话。

就好像,在不久以后,她会戴别人送的玉佩一般。

“这几日我会在别院小住,不在城中,一会儿便走,猜测你今日会到,所以在城门口碰碰运气。”储殊词又道。

“殊词是在等我?”听到储殊词等的人是她,君倾墨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惊喜之余还有些难以置信,只觉心口处微涨,暖暖的,又带着丝丝的甜意。

“是啊,我可能下个月才会回来。”储殊词微微一笑,解释道。

往年君倾墨回到临安之后,第二日总会去储府,给储殊词从苏台带不少的礼物。

这次恰巧储殊词不在府中,储殊词也是怕君倾墨去储府找她扑了空。

于储殊词而言,君倾墨是个极其特别的人,是这一生她想护着的人,无关情爱。

“怎么今年这个时候去别院?身体又不舒服了吗?”就像君倾墨在冬日去苏台,储殊词每次去别院也很规律。

“不是,下月王上立后,各国皆会派使臣前来道贺,那时朝会我们都要到场,少不得忙碌,所以趁着现在放松一下。”储殊词温声解释道。

“那就好。”知道储殊词不是因为身体的原因,君倾墨便放心了。

“好啦,我便不送你进城了,等我回来我们再约。”储殊词本是打算和君倾墨一起进城,此时又改了主意。

“嗯。”君倾墨点点头,她知道储殊词的脾气,所以即便她万分想和储殊词一起去她的别院,这个念头也只能想一想。

储殊词的别院,除了储殊词的贴身之人知道在何处,谁也不知。

两人道别之后,上了马车,各自离去。

马车里,君倾墨轻轻抚着手中的玉佩,嘴角微微上扬,满眼的欢喜。

这是储殊词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她很是喜欢。

即便储殊词不说,她也会日日佩戴,从不离身。

君倾墨这次回来并未提前通知府中的人,也只在上个月的信中提到这几日会回来。

也因此,上午花漓漾命人去君府打探君倾墨是否回来的消息,得知她尚未回来时,也打消了来君府的念头。

难得的,自醒来后的一天,花漓漾哪儿也没去,只呆在自己的院中。

而这大半天的时间,花漓漾也终于将她那前十几年的事情了解得清楚了。

似乎和她有交往的人当中,除了储瑾瑜和上一世不同之外,其余人和她的关系都与上一世相差无二。

前十几年她心中喜欢的人仍是君倾墨,却也像上一世一样只藏在心里默默喜欢,从未让任何人知道过。

而她也终于想起前段时间为何她会急着寻暖玉了,那时她不知从哪本书上看到,长期佩戴暖玉,对自小便体弱的人有益,所以她是为了君倾墨。

的确,暖玉养身,尤起对自小体弱之人。可花漓漾不知道的是,上一世君倾墨确是体弱,如今却不是了。

也刚好,花漓漾的玉佩不再是送给君倾墨,而是送给储瑾瑜。

外人眼中,储瑾瑜也恰巧是体弱之人。

上一世花季漓为君倾墨寻的暖玉她也只做了一块玉佩,也仅仅只够做一块玉佩。

花漓漾仍然记得上一世储瑾瑜在知道她送了一块玉佩给君倾墨后,也向她讨要玉佩,最后无法,她只能将自己从小佩戴到大,最为喜欢的一个玉佩送给了她。

那时,她可是心疼了许久。

后来每每看到储瑾瑜腰间那明晃晃的玉佩,便有种想把它抢回来的冲动。

要知道,上一世的储瑾瑜,是人人奉承巴结的对象,她最不缺的便是奇珍异宝,一块玉佩罢了,不论千年万年,均不在话下,何苦要夺了她的心头好。

而即便后来两人关系转至冰点,储瑾瑜更是登上了帝位,那块和帝袍不符的玉佩仍稳稳地挂在她的腰间。

不过,最后那玉佩还是回到了她的手中,在储瑾瑜离开她的最后一刻,将玉佩放在了她的手心。

玉佩回来了,可人却永远离开了她。

......

陡一回过神来,花漓漾自嘲般地笑了笑,怎么又想到上一世的事了。

捏了捏脸,重新扬起笑来,一切还未开始,未来还很长,她当然不会再让上一世的悲剧重演。

她和储瑾瑜至今仍不相识又如何?

即便她日日去储府依旧见不到人又如何?

下个月终黎王立后大典上,世家嫡系子孙均要到场,她不信仍然见不到储瑾瑜。

如果之前花漓漾是怀疑储瑾瑜是在故意躲着她,现在却是万分确定她一定是在躲着她了。

她和君倾墨是好友,君倾墨和储瑾瑜又交情深厚。

她们有君倾墨这个共同的好友,即便她身体不适,十几年的时间又怎会从未见过一次?

而且原本君倾墨去苏台前,储殊词年年都会相送,唯独去年她送时,她身体不适,不能相送。

就这么巧?

她可是不信。

花漓漾决定,以后日日到访储府,专门去她的清溪苑。

她不是躲着她,不见她吗?

她偏偏日日在她的眼前晃!

上一世她都能将她的悠然阁当做家一般,这一世她难道不能效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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