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第六十五章 表白(1 / 1)

以前的龙傲君觉得,她要娶的一定是这宇宙中,最好,最强,最飒的男人。

在max的系统给她推送基因匹配对象时,她毫不犹豫就选择了最帅的。

在他们相遇的第一次,他虽然确实美极,但最打动她心的,却是那颗他羞愤下滴落的眼泪。

后来她才明白,小郎,知道女人们最喜欢他的脸,和他的泪。

眼泪和恰到好处的示弱是他引诱人心的武器。他狠起来,比最凶的刽子手还要凶残。

他甚至还有毒。

可是.......有毒的东西总是让人沉醉,也容易让人上瘾,而瘾最难戒。

就算他没有对她下蛊,她亦早已迷恋上他,迷恋上他的眼泪,他温柔的唇瓣,他漂亮的喉结,和他被紧紧压住时,那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奶音。

她想带他去看自己的私人太空堡垒,想带他一起坐长着六翼的青鸟,想和他一起并排躺在b-2小行星看过宇宙宏光,带他乘坐自己专属的指挥官战舰,一起看几万艘战舰从脑袋顶整齐划过,带他到五大星域最出名情侣玫瑰海域,在联排别墅里依次打滚,还想要带他去骑巨型章鱼的脖子,以后名下几百个星球以亿万晶石为单位的租金,全都交给他来管理......只要五大星域有的,他想要什么,就给他什么......

而且,只想和他一起去,如果换了另外的其他男人,哪怕比他更好,也没有半点意义。

所以max问她那句话后,她真的有认真想了一晚上。

她想不出到底怎么才算爱,但她的未来计划中,确实每天都有他,并且,只有他。

“小郎,在孤的世界里,在孤未来的每一天里,只有你。比任何人都重要,比任何人都美丽,你是孤唯一想要的人。”

他定定的凝视着她:“阿君,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我深深迷恋着你”她下一句话,让他瞳孔地震:“并不是因为缠情丝。”

“孤已经知道了。”有些事情,一直让它隐藏,掩盖,你不说我不说,最后终至腐烂生出脓疮。

“孤不喜欢误会,不喜欢隐忍,也不喜欢藏着掖着,以前孤也有很多无法说出口的话,受制于某些规则,最终酿成遗憾,这些,都是孤没有考虑周到。”她忘记了那半月所有的事情,和小郎共同经历的一切,这是最大的遗憾。

她专注的盯着他的眼睛,那双漂亮的眸子,像空山中刚刚被雨水冲刷出的蜜色琥珀,琉璃一样闪着光。

只要轻轻看一眼,让人极端快乐的多巴胺便会从脑垂体飞速喷溅,表白的快乐被放大至最高阙值,每一秒都比上一秒更加快乐。

“我等着小郎哪一天自己想通,告诉我所有的事情。在那之前,你只要知道,你不会三五年后就死,孩子更不会有事。因为孤两个都可以保的住,孤......有药!”

“药?”

“治你的药。”

“如果你已经知道我身上的蛊毒是缠情丝,那就应该知道,这个蛊是无药可医的,我对你下了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阿君,我们两个总要死一个。”他脸色惨白,从她全部说穿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无地自容。

“所以,牺牲,奉献,默默的生下孩子后自己去死,这才是现在再也不轻易掉眼泪的小郎的计划对吗?小郎,你有问过孤愿不愿意?”她一语中的。

“谁要自己默默去死,我的计划是先害死你!”他一拧眉头,否认所有真实的想法:“然后打掉孩子,之后自己独活。”

“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这是你用来糊弄你父王的说辞对吧。只要孤死了,你生下孩子后托孤,自然会有人挟天子以令诸侯。之后那托孤之人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过几年再谋朝篡个位.......啧啧啧,不失为一个妙招。”

“我说了,我是要打掉孩子的。”打掉孩子,她死,他便可以活。

六哥当时的话,只能信一半。

毕竟胤男生产本就比普通女子艰辛,就算她死了他身上的母蛊真的可以被解,蛊毒也早已掏空了他的身体,必须用药好生将养才能活,只要稍微想想便能明白,若这种情况下选择生子,几乎是必死无疑的事情。

所以六哥那般有恃无恐告诉他缠情丝的解法,只因他知道,只要自己心软生下孩子,必死无疑。

“不,你不会,你若不想要这个孩子,有一千种方法让它尽快消失,可眼下都四个多月了,为什么,你还留着它?”她捧住他的脸:“告诉孤,到底是谁在逼你,谁在威胁你?你又在独自计划些什么?”

“阿君,有时候我觉得你,真是聪明的让人害怕。”他自嘲的牵了牵嘴角,这样的她,让想要保护她的自己,显得愈发可笑,无能。

他本就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人。

从小坚定的复辟大胤的信念,也在近期全被摧毁。

失去武功后和她纠缠了一路,这一路所经历所看到,阿君的理想和抱负,远胜于父王那一亩三分地的诡计和胸怀。

他喜欢她,钦佩她。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在乎他,他的父亲兄弟包括他自己,都已经习惯在黑暗和诡计中沉浸,已经忘记了光明正大的做人到底是一种什么滋味。

然而在黑暗的冰渊里泡太久了,阴暗的事情见得太多了,他比任何人都惧怕光明,又向往光明。

她一身明亮的光就像是流落海岛幻觉时见到的那只火凤凰,炙目又如神祗般高不可攀。

而他呢,不过是那只已经被放成了干瘪残骸的丑鸭子,顶着脑门上大大的红色朱砂,就敢假想自己也有凤凰一样的翅膀和勇气,就敢假想有一天,也可以伴着凤凰一同翱翔宇宙。

可那分明就是,妄想呀!

他自惭形秽。

她来自天边最遥远的一颗星星,早晚也是要回到她的星星上去。他又凭什么去挽留她?

如果能给她留下一个孩子,那也许当她回到自己的星星后,每次仰望星空,也会想起他。

反正,他从出生那天就注定,是个多余的人。

只除了阿君,还愿意可怜他,爱他。

多活三年五年,又有什么意思?不如给她留个孩子,也好叫她一辈子都忘不了他。

这是他的私心。

可就连这样的私心,也被她一眼看穿了。

他失落,隐忍又难堪的表情落入她眼中,他的眼圈红的厉害,眼睛里却干干的,不肯当着她的面再掉一滴眼泪。

她的小郎,真是个傻瓜,不知道站在他眼前的,就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靠山。

但她的小郎,也是最可爱的傻瓜,笨拙的想要用自己的方式来保护她,爱她。

“所以孤现在告诉小郎,孤真的不知道到底什么才算爱,因为好像孤和小郎都很难轻易把那个字说出口。”碰到这种情况时,她越认真,脸皮竟越薄:“可是孤就觉得吧,孤的生命中以后都不能少了你,孤就想着以后小郎能一直陪着孤,陪孤哭,陪孤笑,依靠孤。一直到我们老了,也许再没有那种彼此看到时都脸红心跳的感觉,可就算白发苍苍时,我们还能依偎在一起,还能一起躺在屋顶上看星星,看月亮。”

他原本低落的心情因她这话终于又明亮了三分:“老了还怎么上屋顶?”

她的手摸向他的肚子:“让这娃儿给我们架梯子,扶我们上房顶。要是孩子不听话,我就用大棍子打屁股。”

他拍开她的手,被看穿一切心思的尴尬让他有些赌气:“谁要给你生娃,我说了,早晚要打掉它。”

“呀呀呀,包子熟了。”她眼见他情绪又由哀转恼,立刻跳开几步,跑到灶台去揭蒸锅盖子。

做的十分精致的豆腐皮包子被盛放在精美的白瓷描金盘子里,拖到他面前,在人鼻子底下晃悠来晃悠去,本因占据c位他亲手做的大肉包早就在她的手上,她迫不及待咬了一口,边吃边满足的赞叹:“小郎的包子,馅多皮薄,一口流油,二口留香,三口就是回味无穷,吃完若没有了,孤要惦记一辈子。”

他瞪她一眼,刚要伸手去拿包子,就被她用身体给重新挤到椅子旁,她手里端着盘子,一个高踢腿便将他肩膀一压:“坐!”

他噗通一下坐回椅子里,随即一个包子就递到他嘴边:“啊——”

把他先喂饱,再让他喂饱自己,这可是龙傲君的习惯。

果然没一会儿,他妥协了,就她的手吃完了包子。

她开始不安分起来,在毛巾上擦干油晃晃的手,不等他起身,就一屁股坐到他大腿上,双手将他脖子一搂,凑到人耳边:“小郎,想不想知道,孤解蛊的药是什么?”

他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看向她,有些无奈:“阿君真的有药?”

他那眼神中分明透着不信。

好,他不信,那她就做给他看。

“外面的人,都给孤在退开百步。”她忽然高声喝道。

御膳房外响起参齐不齐的脚步声,一时外面连嗑瓜子的声音都没了。

周遭安静的只有彼此的呼吸

下一秒,一片温热的感觉从他耳廓往脖后的方向游弋蔓延.......

她开始享用自己的专属美味,没有片刻迟疑。

他孕期本就十分敏感,她只轻吻了两下,他整个身体都软了,不由自主的开始发颤,幸好坐在椅子上,他还能端端正正的抵抗,他的脸迅速红透:“阿君,现在是白天!”

青天白日,她不会是想在这里,在满地的萝卜青菜中,哎呀,越想越羞人:“别闹。”他想要推开她,两个手腕却被她一把攥住,别在椅子后牢牢握住。

“小郎,先让孤咬一口,孤就告诉你。”她气喘急促,嘴唇在他的脖颈上蹭来蹭去,alpha气场迅速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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