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肚子大了(1 / 1)

撑腰什么的,楚亦茗一听见就有画面了,那画面不是姜青岚话里的意思,而是,一个大起肚子的自己,低头望不见脚,两手撑在后腰。

“又想什么呢?”姜青岚牵起他的手。

楚亦茗努了努嘴,垂眸示意对方看向自己的肚子,轻声问道:“就是,大起来,会不会很奇怪,就是让人看着不舒服的那种奇怪?”

“不然衣服撩起来,本王看看?”姜青岚作势扯他衣裳。

楚亦茗赶紧推开那作乱的手,嘟囔道:“就殿下会逮着机会不正经。”

姜青岚倒好,忽然起身退后两步,竟是在自己的肚子上比划着越来越大的模样,笑着说:“本王每日都瞧就怪不起来了,所以嘛,你得多给本王看看。”

楚亦茗想说人坏。

却是一下被人按着肩膀躺好,不一会儿,已是衣衫半解,平坦的小腹被人左左右右瞧了个清楚。

也好在这屋子里炭火烧得暖和,不至于寒出他一身疙瘩来。

“看好了吗?”楚亦茗拍开姜青岚还要挨上去的手,“看看就成,别碰。”

姜青岚长叹一声,道:“这怎么扁得跟没吃上饭一样,怪可怜的。”

“我原本就瘦,刚有的那一个月胃口又差,兴许真是饿扁的,”楚亦茗想将衣服合上,姜青岚却是倏然上手往下一探,惊得他还来不及阻止,已是一声轻哼,“嗯……殿下看肚子是假,拿我取乐才是真吧,这才刚刚吵过架,您真是……”

“知道什么是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吗?”姜青岚一本正经欺身而上,“咱们该是和的时候了。”

和和美美不比什么胡思乱想都强。

……

“你压着我了。”

“压哪了,本王可不敢压着你的小宝贝。”

“说什么小宝贝呢?”楚亦茗呼吸都乱了,咬着唇,忍着出声,一只手欲迎还拒地钳着对方的手腕。

姜青岚一脸正经地用空闲一手在他腹上画了个圈,痒得他肌肉绷紧,另一手也不闲着,满嘴的胡话,道:“宝贝就是你肚子里一个,我手里一个,那我呢,我是不是茶茶心里的宝贝?”

这段时日但凡说着这种荤话,若是楚亦茗不应,这人就能缠着他一夜不罢手。

楚亦茗只能哼哼唧唧配合道:“是,青岚你最宝贝了。”

“谁是对你最好的人?”姜青岚牵过他的手取乐。

“是你。”

“谁是让你最高兴的人?”

“是你。”

“告诉我,你哪里舒服了,高兴了?”忽然一句话带着热气呵在他耳边,楚亦茗脸热心跳到浑身发颤,紧抓着姜青岚的手臂,一口咬上了肩,再怎么都不肯开口了。

却是那撩人之人再一次附在他耳边轻叹着说:“等满了三月,咱们不忍了,我让你更舒服。”

……

一晌嬉戏,如鱼得水,他二人是天生的一对,哪有什么过不去的天堑。

楚亦茗那夜只字未提姜青岚是如何知晓自己需要药材的事的,更别说言及是用来医什么的药。

冥冥中,他对楚雅风的处境有了些猜测,他不问,只因姜青岚或许认为这话不该说。

他总得等到确认服药无碍后,再去了解那恶人师父的事。

接下来的半月,他都在为惠民医属忙碌,那因卧病许久,闷闷不乐的心绪早已是拨云见日。

只是姜青岚给他的生杀大权,他却并未用上。

对人颐指气使,他未必做得来。

可不搭理旁人,却并不怎么难。

毕竟以他的地位,只需让人瞧见他腰上挂的金龙,他不与人说笑,就没人真敢大着胆子近前来。

只在他赴任第二日,苏院判又来套过近乎,他冷言给了这人两条路走,要不走出这院子去接诊平民,要不就去课堂教导游医,若两个都做不到……

有姜青岚的名声镇在此地,给这人十个胆子也不敢真与他翻脸。

他亦是以身作则,自己隔两日便亲自教习,堂堂摄政王妃都能纡尊降贵,一个五品的院判哪敢造次。

至于那些在第一日听过他讲习的医官,早已对他的学识拜服,他便将给平民看诊作为任务,按每五日为一周期,看诊人数达到门槛,可进内院修习医方,看诊痊愈多的,可以再额外增加修习的次数。

苏院判看过这法子,起先是满脸的不解,只道:“这些人都是医官,出身不低,游医尚可自由来去课堂,若是以这种制度要求他们,怕是要闹的。”

楚亦茗不再与此人面对着面,隔着屏风,说:“若不是升迁无望的低阶医官,怎会被指派到这里,他们个个心高气傲,不过是相较于让他们在外诊治平民,他们一定会更期待进内院跟着更有学识的人交流,只要你拿的出高深的医术,不藏私,他们有是什么好拒绝这制度的呢?”

“这……”苏院判语气纠结。

楚亦茗重重搁下医书,道:“你们太医署是如何以限制查阅藏书压制这些新人的,我已从陈院使处了解过了,摄政王既是要推行惠民医属,光靠我一人倾囊相授有何用,他们来听学时,隔着屏风不会一眼认出是你还是我,若是我听见他们言及所学医理毫无新意,必不会轻饶了你。”

苏院判立刻应是。

这半个月,不说从根本上改变这些医官对待平民的傲慢态度,但有了奖惩,有了修习高深医理后青云直上的机会,至少惠民医属从一开始的空架子,变得有人敢踏入,逐渐人流密集了起来。

而姜青岚的好,也绝不只是口头上说着支持他,于朝堂之上,通过与右相的周旋,也是将他费心操持的事业的前路铺得平顺。

按理说一切都在正轨上。

偏楚亦茗有孕三个多月的一日,忽然病下,不能前去惠民医属了。

姜青岚这日一早赶紧传了陈院使来到王府。

此刻楚亦茗还睡着,陈院使便问了楚亦茗身边的常乐,道:“这身子不适,是何时出现的?”

“应该是昨日,”常乐支吾着,“就是王妃教授人医理,坐了近一个时辰吧,忽然就说气闷难受,回来的路上,还吐了。”

姜青岚一听,怒道:“他身子不适,你们怎敢瞒着本王!”

这斥责大声了些,登时搅了楚亦茗的好梦,他迷迷糊糊,也知姜青岚又生气了,只轻轻牵过这暴脾气的手,柔声劝说:“别生气,青岚,听我说。”

“你要说什么呀,人都病着了,本王就不该惯着你任性,”姜青岚将人扶起靠在自己怀中,一边招呼着陈院使来诊脉,一边责备楚亦茗道,“多大的人了,不能坚持就该早些说,是不是你前几日自己服用的药有什么不妥,要你服用本王命人给你备下的,你又不听。”

“不是的,我服药后并无异状,王不是也让陈院使查验过了吗,两碗药差异并不大,我大概是前几日吃多了些,就腹胀难受成这样,其实……”楚亦茗在自己腹上按了按,面色窘迫,道,“我也只是跪坐着的时候难受,而且好像回来解开腰带就好多了,这才没让人告诉您,免得您担心这种小事。”

“你身上能有小事吗!”姜青岚看着气恼,实则关心,转头又催促起陈院使。

却见陈院使清了清嗓子,使唤人拉下了床幔,隔着一层幔帐,恭敬地说:“请摄政王解开王妃的衣衫瞧瞧,这答案大概就在衣衫里。”

“衣衫里?”姜青岚扶楚亦茗躺好,手脚麻利地解开他的上衣,瞧得极为仔细,却是疑惑一声,“哪里都白白.嫩嫩的,没有外伤,看不出什么毛病来啊。”

陈院使轻咳一声,道:“瞧不出来就再把亵|裤往下扯一些,观他脐下三到四指,可有隆起?”

良久。

里外皆无声。

直到幔帐里出现一阵衣料窸窣的声响。

“好了,我知道是什么毛病了,别看了。”

“本王再看看,好像刚才没看清。”

楚亦茗挣脱开姜青岚,脸红着手脚忙乱地躲闪,劝说着:“外头还有人呢,您怎么都不知羞的。”

姜青岚却是揽着他的肩,撩开幔帐,示意他往外看看空无一人的卧室,笑意温柔地说:“你既是没病着,我早就摆手吩咐他们退下了,快让我再多瞧两眼小肚子,这是自家王妃怀了孕,才能瞧见的。”

“难看死了,”楚亦茗拉扯着上衣,偏要遮得严严实实,神情低落道,“我前两日照了铜镜,有孕还没有这么明显的,不然我今日怎会如此丢人,刚刚还说自己吃多了,明明是……哎呀,真是丢死个人了。”

自己肚子大了都没瞧清,还是腰带先提醒该换新衣了。

姜青岚扶正了他的腰身,不许他再躲了,目光柔和地瞧着他的腹部,认真且深情地说:“这怎么会难看呢,都怪本王前段时日听你说要服药之事,顾念你的身子,没曾细细瞧过,不然早该对你的衣衫做出安排了,可怜我家茶茶勒得气闷难受,可怜吾儿活动都不自在。”

楚亦茗乜他一眼,道:“殿下都不在意我自不自由,倒关心起小的好不好动手脚了。”

“吃醋啦?”姜青岚趁他说话没注意,又将他衣衫撩起,看着那孕肚,笑得心满意足。

楚亦茗仰躺着摊开双臂,再懒得挣扎,只任由这家伙胡作非为,没好气地说道:“谁会跟自己的孩子吃醋?”

“我啊,本王可醋你重视孩子远胜过我了,”姜青岚指尖在他微微隆起的腹上轻画着圈,语气惊叹道,“本王从前没见你肚子大起来,每每想起自己要做父亲了,总觉得缺了些踏实的感觉,今日见着了……”

楚亦茗抿唇略微从枕头仰颈,等着姜青岚能说出什么动听的好话来,等了半晌,却是一抬头就眼瞧着这男人俯身将唇覆在那画过圈的中央,珍惜地轻轻磨|蹭,也不顾他有多痒痒得想动,偏将他稳稳扶住。

“殿下别闹,难受呢。”楚亦茗轻推着姜青岚的额头,指尖缓缓穿入其发中,难辨此刻的难受需要的是何种解脱。

姜青岚却是用小猫饮水一般动作燃起他心田的火,那火苗窜动令人恋心悸动,偏又用勾|人的声线,温柔地诉说:“本王初见这片雪白的时候就想告诉你,你此处干净光洁,什么时候都不会难看,分明美得狠。”

楚亦茗闻言再难克制,被撩起来的火,却又不得不自己熄灭。

他已是声音低哑,沉醉的语调却说着扫兴的话,“这才天明,殿下已是为我耽搁了许久,一会儿还要去上朝呢。”

不可白日宣|淫,误了正事。

“好,”姜青岚缓缓起身,拨了拨他的鬓发,道,“咱们夜里再来。”

楚亦茗不置可否,只觉嗓子干得厉害,就似内火中烧,亟待甘泉一壶。

直到姜青岚例行喂他服下安胎药,他依然还有些神思恍惚,无论是二人无意间碰到的指尖,还是饮药靠在人怀里时,那不知是否有意移动在腰迹的手,都似在试探点燃干柴的火。

再到姜青岚离去后,他突突乱跳的心方才平复了些,只见常乐奉了葡萄汁子来,他却摆手拒绝了。

常乐不解,问道:“王妃不是嫌安胎药酸涩,总要以这葡萄汁冲淡些药味,今日可是有何不适,可要传太医来瞧瞧?”

“我身子安好,不过是,已经够甜了,”楚亦茗不以为常乐会明白,他甜是甜在心里,他心想着姜青岚算是明示今夜要成好事了,便也不端着拘谨,对常乐吩咐道,“今夜炭火烧得热些,备些热水,我想沐浴。”

“是。”常乐领命。

楚亦茗又添了句,“多备些。”

这话吩咐完,眼见常乐退下了,楚亦茗靠在软枕上,想起姜青岚就耳朵发烫,早先说是对方不顾白日尚有正事,此刻看来,也不知是谁想得更厉害。

他捏了捏自己耳朵,轻声笑了笑,人都说耳朵发烫是被人惦记着,应该没错吧。

……

姜青岚这夜回得早,进屋没见着楚亦茗,难免紧张了一瞬。

他眉头方一蹙紧,就见常乐指了指里间一扇屏风。

忽闻水声泼洒,那搭在屏风上的寝衣被牵动。

姜青岚立刻命人全部退下,自己则是紧着步子走上前去。

楚亦茗正要披上上衣,忽然就被扶住了手臂,触上来的温度于他刚出浴而言,太过于冰冷,竟是激得他浑身一抖。

“小心些,别摔着了。”姜青岚的声音是热的,手却凉得很。

楚亦茗没顾着自己只披了件衣衫,回身倏然一下将人抱住了,隔着重重衣衫,他的温度很难传递过去,可爱情本就冲动,无用的事却包含着真挚的关切。

“本王是想说,你该让人陪着,你这是,你让我怎么说你……”姜青岚话不想多说了,谁能在这种时候扯东扯西,眼前之人想给温暖,他就该不顾一切让他感受到自己的热。

屏风后一阵衣物落地的声响,倏然又是一阵入水的响动。

楚亦茗轻声说着:“我洗过了,才,才刚走出去。”

姜青岚却道:“那就当陪我,我一个人冷。”

……

“别在这里,怪怪的。”楚亦茗声音渐渐变了调。

“太久没有了,这温水中好行事。”

……

好不好行事的,楚亦茗也没什么经验,他与姜青岚在这档子事上天生契合,就是曾经不情不愿的时候也没多少不适的感觉,更何况如今二人两情相悦,若不是惦记着不能莽撞,今日只为解个瘾,这夜该是要更加缠|绵悱恻的。

楚亦茗事|后被姜青岚暖在被子里,昏昏欲睡,视物已是模糊不清,却也瞧见了姜青岚整理衣物时,拿出来搁进墙边抽屉的东西。

姜青岚的手接触过那些小瓷瓶,再理着他的额发时,仍还手有余香。

楚亦茗轻声呢喃道:“什么东西这么香?”

“本来是想用上,以免伤着你的,”姜青岚将唇印在他额头,悄声附在他耳边说,“一些香膏香油,与你初次那夜也用上过,你大概是不记得了。”

“备了这种东西,殿下方才还……”

“没忍住,你闻着太香了,本王哪里还能记着这种俗香,方才那也是天时地利人和,不是比用上外物,更得畅快吗?”

半晌没有回应。

姜青岚抚过楚亦茗的脸,轻唤了声:“茶茶?”

楚亦茗早已是睡沉了,那睡颜安静温柔,只教姜青岚瞧了许久都不腻,临睡前还忍不住啄吻在他脸颊,道了声:“好梦。”

次日醒来,楚亦茗已然毫不意外自己会翻身进姜青岚的怀里,他无论是滚雪球一样撞过去的姿态,还是章鱼一般手脚并用地扒紧,姜青岚总能在睡梦中将他暖暖和和地圈住并且为他严丝合缝地掖好被子。

这般情意,他如何能不感念在心。

他楚亦茗两世只有这两个亲人,一个在怀里,一个在腹中。

……

转眼他已是怀孕四个多月了。

孕肚在穿着入冬的棉衣后,若不细瞧,很难被瞧出端倪来,再加上保暖的斗篷笼着,他来去走动,并无多少不便。

这日,他从惠民医属回了住处,便惦记着一件事,想得出神。

直到姜青岚归来,走到他近前,他才被惊醒一般,眨着眼睛半晌都没回神应答。

姜青岚坐到他身边,伸手试了试他的额温,满目关切,道:“这是怎么了?是不舒服了?还是昨夜劳累得狠了?”

“提昨夜做什么?”楚亦茗轻推了把姜青岚,脸热心慌地捂了捂脸,“殿下若是疼惜我劳累,不若少招惹我些。”

“不是你自己想……”姜青岚瞧见他脸色,赶紧拍了拍嘴,道,“是本王,啧啧啧,真不应该,就老是忍不住。”

“殿下可不可以依我一件事?”楚亦茗拉扯着姜青岚的袖子,小意温柔,道,“不离开您身边,不多为难的事。”

姜青岚挑起一边眉,一语点破他心思,道:“这是想出门啊。”

“嗯,我都快忘记外面的天是怎样的天了,殿下说好了要带我一起看遍世间美景,眼下这就有大好的景致布置在京中,一年就一回,我却瞧不见,万一我生……”

他的矫情语调,是在姜青岚冷厉的目光注视下,彻底被终止的。

“你撒娇?”姜青岚冷冷打量他。

楚亦茗收回手,哼了一声,道:“我没有。”

“你撒娇还敢言及生死,胆子越发大了,”姜青岚抬手把他往怀里一搂,审视的目光就等着他知错似的,却是一次都没在这种较劲赢过,先服了软,好声好气劝说道,“都是人布置的景,说难听点,就是姜兰若登基后花|天|酒|地,冬日里折腾出的热闹,没什么意思。”

“可我连没什么意思的都没见过,”楚亦茗不乐意地挣脱怀抱,所谓得寸进尺,在这被爱的人身上是展现得淋漓尽致,“我今日授业的时候,就听见人人都在谈明夜京中有意思,若我不能见着,岂不是明夜过后,又要听人说一回,心里多难受啊。”

“难受啊?”姜青岚一手支颐瞧着他。

楚亦茗乖巧地点点头,指了指肚子,说:“我难受,一定是你的孩子难受了,他想去看热闹,你这个父亲却不允。”

“都会拿孩子说事了。”姜青岚忍笑接着听他说。

楚亦茗前两月是被这孩子影响得日日郁郁寡欢,这一月却是变了个人,会撒娇,会耍赖,会无所不用其极,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反正我要去,殿下若不答应,我就是夜里翻窗爬|墙也要去,大不了就不带着殿下就是了。”楚亦茗脸偏向另一边,瞧都不瞧人一眼。

姜青岚终于笑出了声,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背,一见他当真气上了,忽然清了清嗓子,摆出些威严,道:“你现在撒娇求求本王,或许还来得及。”

什么叫怀孕的人脾气有一出是一出?

当真变幻莫测。

楚亦茗转脸就又拉着姜青岚的手,摇摇晃晃道:“去吧,去嘛,多好玩啊,殿下不发话,我便一步都不离开您身边,就带我们父子去看看世面吧。”

“本王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啊,”姜青岚语气无奈,“昨夜又说孩子还小,连话都听不见呢,今日就能隔着肚皮见世面了。”

“那这孩子昨日还不会动呢,今日一听有热闹不就动了。”楚亦茗言之凿凿。

姜青岚一脸惊讶,赶紧把人按倒,就将耳朵贴上了孕肚,极其认真地说:“你再让他动一下。”

“他说殿下带爹爹出门就会动。”楚亦茗一说谎就眨眼睛。

姜青岚瞧在眼里,不知该气还是该笑,正要起身捏一下他的脸,忽然被楚亦茗又按了回去。

只见楚亦茗紧张兮兮,自己都惊呆了的模样,道:“孩、孩子好像真的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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