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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去他前世改梦(1 / 1)

梦见被阉割?

谢鱼仔细看了元泽肩膀上的命灯,很亮,没有半点阴气和邪气。

“放心。不是小人缠身,也不是下蛊索命,我怀疑是你前世的琐碎记忆。”

前世?

元泽和黄位都很诧异。

“妹啊,真有前世?”

谢鱼笑笑,“还记得玉来厢吗?”

黄位打了个寒颤。他当然记得,虽然没有亲眼看见玉来厢的样子,可听谢鱼形容那副焦尸就吓得不行。

黄位没好意思说,那天回家以后做了好几天噩梦,不是梦见丧尸就是焦尸。他被追着满街跑,每回都是妹妹像孙悟空一样从天而降救下他一条狗命。

元泽不明所以,问黄位。

“玉什么香?来什么玉?来什么香?”

“别提他,不吉利,是个很凶的恶鬼。”

元泽摸了摸手臂,突然感觉后背发凉,鸡皮疙瘩起一身。

人的梦境有很多种。

有鬼魂托梦,也有自身第六感预知,当然也有前世残留下来的记忆。

那副阉割的场景,应该是前世的元泽经常回忆的场景,而且当时极其害怕,以至于想忘一直忘不掉。

这种极其深刻的记忆成了碎片,跟着元泽来到这一世。

因为碎片信息不全,所以元泽偶尔能梦见雕花大床,梦见各种古代的东西,还有那帧被阉割的场景。

谢鱼拿来一柱檀香,在元泽面前点燃。

隔空画梦引符,谢鱼进入元泽的梦境。

这是昨晚的梦境场面,十分清晰。

隔着一层薄膜似的结界,谢鱼看到元泽大约十岁左右,头上盘着乱糟糟的发髻,身上裹着一件破烂不堪的灰色麻衣。

脚下的草鞋已经烂的不成样子,上面的带子已经断掉,整个鞋底用稻草缠在脚上,这才不至于大冬天的光着脚走路。

那个元泽和现在的元泽长得有点像,但是面色枯黄,身形消瘦。

天上飘着雪花,元泽缩着肩膀排在人群后面。

队伍有点长,全是半大孩子。小的有五六岁,大的十五六岁。

最前面是宫城一处小门,孩子们都排着队往里走。门口站着几个小太监,扒拉着每一个孩子看。

像选牲口一样,扒开嘴巴看看牙齿,看看身上,十个里面能有四五个孩子进去。

画面一转,街道另一旁坐着一群难民。

有的躺着,有的坐着,每一个都衣衫褴褛,面黄肌瘦。躺着的那些动也不动,不知道是死还是活。

元泽排到了前面。

小太监捏着他的脸看来看去,又看看牙齿,很是满意。

“碰上灾年,能让你们进宫就是天大的福分。瞧瞧那些难民,十个里面能饿死九个。”

另一个小太监道:“可不是?进了宫虽然少点东西,可是起码能活条命。”

“可不是?跟命相比,那点东西算什么。”

元泽进了宫城,跟着小太监来到一处院子。

院子不大,看上去比较陈旧,东西两边各有几间房,远远传出悲惨的哭声,让人毛骨悚然。

元泽脚步迟疑了一下,被后面的小太监猛地推一把,一下子趴在地上。

小太监连连往他身上踹,边踢边骂。

“给你口饭吃还不愿意?不愿意现在滚出去!”

“外面吵吵什么?还不进来!”

屋里传出一声大喝,把踢人的小太监吓了一跳,赶忙拖着元泽送进去。

看见满地的鲜血,元泽吓得大哭,本能想往回跑,却被几个太监绑在了床上。

手脚捆的很紧,老太监手里拿着一把带血的小刀子,朝着元泽慢慢走来……

谢鱼熄了檀香,回想着刚才在梦里看到的老太监。

长的挺眼熟,好像总在电视剧里演太监。尤其是笑起来那副阴阴的样子,效果堪比鬼片,难怪元泽每回吓得不行。

黄位问道:“妹啊,怎么回事?”

元泽眉头微微蹙着,面带焦急。

他总是做这样的梦,太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难不成他的前世真是个太监?

“的确是你前世的记忆碎片。”

元泽一下子有些泄气,抓了抓头发,斯文儒雅的面孔上多了几分焦躁。

“我经常做这样的梦。每次吓醒的时候满头满身都是汗,连背后的床单都是湿的。特别特别恐惧……有没有办法不做这样的梦?尤其是那个老太监,简直吓死人。”

黄位哭笑不得,“元泽说他们剧组有个老演员,是太监专业户,导演都爱用他。偏偏这个演员,跟他梦里那个可像可像,元泽都不太敢跟他说话。”

元泽真觉得自己快要吓死了。

每次做这样的梦都会大哭一场,他的助理还以为他脑子有病。

甚至随身带着心脏病药,都是被噩梦吓得。

如果这辈子的记忆碎片都这样,那前世的元泽一定恐惧到了极点。那种恐惧伴随一生,至死不忘。

谢鱼想了想,“有办法,但是比较麻烦。”

要到元泽前世改变这一刻的记忆,还不能改变他的命运。

如果进入元泽的前世,她只能是个普通人,没有灵力。要是遇到意外情况,谢鱼会陷在里面再也出不来。

所以,她需要一个帮手。

找谁呢?

当然是给她送蓝蘑菇儿童霜的蒋狐狸了。

敲开蒋域家的门,只见这只狐狸正在做面膜,泡脚,手里还盘着两颗保健球。

任谁看都是一副养生老爷爷的派头。

蒋域挺义气,很干脆的答应帮忙。

条件不高,两包泡面外加卤腰花,谢鱼答应的很爽快。

蒋域是心理专家,很快让元泽进入深度睡眠。

谢鱼燃上檀香,通过元泽的梦境来到前世。

*

俩人出来的地方是一处荒的不能再荒的荒地,地里的草根被挖没了,连树皮都被剥的干干净净。

天上飘起小雪花,蒋域抱起胳膊,突然觉得很冷。

低头一瞧,发自肺腑大喊一句:“卧草!”

只见身上穿着破烂的单衣,脚下是一双快要磨破底的草鞋。

再看看谢鱼,比他强不到哪里去。

一身透风撒气的长裤长褂,头发盘在头顶,像个瘦弱的男孩子。

“鱼大哥,你光说来这里没有灵力,可是没说成乞丐啊!”

谢鱼抓起一把泥往脸上身上抹,然后找几块砖头把这里围起来,做个记号。

“谁跟你说乞丐了?明明是难民!”

卧草!

还不如乞丐!

蒋域也拿起泥巴准备抹一点,可舍不得自己的脸,这可是刚做完死贵死贵面膜的脸。

“我……我不抹泥巴了,一会儿脸还有用。”

谢鱼劝他抹一点点,万一路上被人劫色多不划算。蒋域觉得不无道理,对方是个年轻小姐也就罢了,万一是个糟老头子……那还不如抹点泥巴。

谢鱼指着石头围起来的地方跟他讲。

“方向感怎么样?记住这个地方,一炷香的时间内,咱们必须赶回这里,通过元泽的梦境回去。”

蒋域抱紧胳膊:“冷!”

谢鱼推他一把,“抓紧时间!我也冷,早办完事早回去。”

“咱那边一炷香,在这里能有多久?”

谢鱼掐指一数算,差不多三个时辰。

“反正太阳落山前咱们就得回去。”

蒋域抬眼一瞧……妈的!已经正午了。

跺跺脚,拉起谢鱼就跑。

“跑几步暖和暖和——卧草!”

一使劲草鞋断了……

蒋域看着断成两截的草鞋欲哭无泪,光着脚丫子一路小跑。

“我跟你说,两盒泡面是不行了,就算两箱子也不够。”

谢鱼心里着急办事,又被蒋域这副模样笑的不行。

“回去给你买面膜!我的阴司小票也给你,买那个什么荧光面膜。”

蒋域摸摸脸,咬牙道:“忍了!”

路上瞧见一堆一堆面黄肌瘦的难民,躺在路边没有力气睁眼,蒋域过去问路。

“大爷,请问这里离皇城还有多远?”

大爷挣开浮肿的眼皮,哼哼道。

“很近了,再走半天路就到了。”

什么?!

还有半天?

蒋域脚底都快磨出泡了!

狠狠心,坐在一边撕下半截裤腿,围着脚包一圈。虽然很冷,可是脚底更疼。

“大姐,我这可是刚刚用枸杞子泡完的脚,现在竟然要来受这种虐待。”

旁边一个稍微有些力气的大叔指着蒋域道。

“瞧瞧那个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大家子弟。唉,这场旱灾害死人呐,像这样的豪门公子都落魄成这样,我们更是贱命如蝼蚁。”

“也没你说的那么惨,人家好歹有个小厮陪着,咱们都快饿死了。”

小厮?

蒋域突然心里好受一些,伸手搭在谢鱼肩膀上,让谢小厮拉自己起来。

谢鱼又好气又好笑,催他动作利索些。

蒋域和谢鱼一路小跑,到皇城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蒋域指着自己的脸,气喘吁吁的道。

“但凡在一个太平盛世,但凡不是饿殍遍地的时候,老子凭这张脸怎么也能换头驴骑。”

谢鱼也累,掐着腰抬抬下巴,示意他往那边看。

“下面就靠你的色相了。元泽就站在那里,咱俩不但要混进队伍,还要插队在元泽后面,跟着他进去。”

“然后怎么办?”

谢鱼道:“在他被抬进那间屋子之前——”

做了个切菜的手势。

蒋域连连点头,“嗯,先结果了他!也好,比当太监受罪要强。”

谢鱼戳戳他的胸,哭笑不得。

“什么先结果了他?!是打晕他。我们不能改变他的命运,只要让他看不到那一幕就完事了。”

蒋域抬袖子擦擦脸,准备用这个高级武器先去迷惑元泽后面那俩小子,然后再去迷惑里面的一群太监。

不得不说,蒋域的脸很好用。

过去插队后面的人不愿意,蒋域回头朝他们几个微微一笑。

“哥长得好看,还读书认字儿,进宫后有困难一定记得来找我。”

后面几个孩子没见过啥世面,更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被那一笑晃了神,于是也不再计较。

小太监检查谢鱼的时候,蒋域把谢鱼往身后一拉,朝那俩太监笑笑,还眨眨眼。

“两位哥哥,这是我弟弟,从小性子害羞。还望两位哥哥通融通融,小弟必定会记得两位兄长今日之情。”

那俩太监从头到脚打量蒋域。

虽然衣衫褴褛,可是气势不凡,尤其是那张脸太赚便宜了,进宫之后难免不被哪宫娘娘瞧上。

就算没被娘娘瞧上,就凭这张脸和识字念书的本事,认个有权势的太监当干爹可太容易了。

小太监们顿时脸上堆满了笑,让他俩进了宫。

小太监在前面领路,还问东问西,态度好的不得了,好似蒋域进了宫要去当宠妃。

“公子今年多大了?阉割这事儿吧……年纪越小越好,像公子这般年纪难免受些罪。你弟弟年纪也有些大,嗯,得受点罪。”

蒋域和谢鱼对视一眼,他俩可得机灵些。

现在进了宫,开不得玩笑,万一出事可就真的回不去了。

瘦瘦小小的元泽就在前面不远,蒋域和谢鱼紧跟几步来到他后面,随时准备动手。

还没进院子就听见里面传来哭声哭声,眼看元泽吓得后退,谢鱼一个手刀将他劈晕过去。

小太监还没来得及叫,也被蒋域解决。

俩人换上小太监的衣裳,利索的把元泽抬到屋门口,一个老太监踢了他一脚。

“哪个小太监干的营生?把人抬这里就不管了?赶紧把人给我抬上去绑好,趁着晕倒正好做了,省的哭哭咧咧。”

直到做完小手术元泽也没醒,蒋域和谢鱼知道这事儿完成了。

蒋域看看那么高的墙,“咋出去?”

原路肯定行不通,这宫里的路也不熟啊!

谢鱼也觉得跳不上去,“用你的脸?”

“……行叭。”

俩人走了段路,碰见一名十多岁的小宫女,蒋域露出极为灿烂的笑容。

“这位妹妹慢走,在下打听个路。”

小宫女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太监,顿时小脸一红。又看看谢鱼,长得也这般秀气,真是两个讨人喜欢的小太监。

“你们想去哪里?”

“我想出去采买些东西,可是不知道该怎么走。”

原来是刚来的小太监,小宫女伸手往前一指,笑道。

“一直往前走,那边有个小偏门,拿着腰牌就可以出去。”

蒋域和谢鱼连忙道谢,好话说一箩筐,小宫女的脸羞的比西红柿还红几分。

忽然远处有太监吆喝一声,好像是什么回避之类,谢鱼和蒋域连忙缩在墙角,生怕再生出枝节。

一行队伍浩浩荡荡的穿过,龙辇上有位身穿明黄色衣服的年轻人,蒋域碰碰她手臂,小声道。

“哎哎,看那小皇帝是谁?”

谢鱼已经看到了,上面那个漂亮的小皇帝,正是少年版的黄位。

一路出了宫,蒋域和谢鱼撒腿就跑。好在俩人的方向感都不错,记得住弯弯曲曲的小路。

眼看快到的时候,听见后面来了一队人马。

“就是那俩太监,站住!别跑!胆敢私自逃出宫门,还把人打晕了,赶紧站住!”

谢鱼拉着蒋域使劲跑,两条腿怎么也跑不过四条腿,眼看被追上的时候,谢鱼使劲拽住蒋域一个猛扑进了结界。

俩人回到屋里,正正好好一炷香的时间!

谢鱼还算好,端起一杯水猛灌,蒋域瘫在地上完全不想动弹。

回想刚才,简直太惊险了!

蒋域已经感觉到马鼻子喷出的热气,就差那么一点点,他就跟这个可爱的世界拜拜。

元泽醒来的时候神清气爽。

他昨晚梦见自己进宫,这个梦之前做过,他很害怕重复之前的梦境。

可是这回既没有看见可怕的老太监,也没有被绑在床上,而是走进院子的时候眼前一黑,没了……

谢鱼解释说,这次的梦境覆盖了之前可怕的梦境,那块记忆碎片已经不复存在。

元泽不知道谢鱼怎么做到的,但是知道困扰自己多年的问题解决了。

真是神人呐!

元泽很大方,给谢鱼一千万作为酬谢。

只要能够解决做噩梦,元泽倾家荡产都愿意,何况只是一千万。

身为娱乐圈顶流,一千万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谢鱼也很大方,转头给蒋域买十盒面膜,又送上两箱泡面和卤肉。

想到那天他说枸杞泡脚,为表诚意又买两斤枸杞,安慰他受伤的脚底和心灵。

虽然干的事情很惊险,但也有回报。

谢鱼灵力大幅度提升,现在已经具备四品解梦师的能力。

蒋域灵力没那么大提升,但是福报积的多呀,成功晋升四品黑无常。

*

晚上绮云和张瑞几个来的时候,看到露台上多了一只小狗。

这只小哈士奇明显和之前的秋田犬不一个性格,皮的很,在露台上来回疯狂跑酷。眼瞅着蹬翻一个花盆兴奋的嗷嗷叫。

郑怀义嘿嘿笑,“鱼哥,四眼这辈子不自卑了,我看他很膨胀嘛。”

张瑞也道:“大一些更膨胀,我怕客栈里的猪哥驴哥都被他带坏了。”

安国凑过来,拿着毛球逗它。

“习惯就好,都说哈士奇是个小傻子。大鱼,在哪里碰到四眼的?”

眼看这家伙一头扎进花盆里疯狂捣鼓,谢鱼温柔的把它提出来,拍拍身上的土。

“楼下前阵子来了一个新的保安,叫张丹风。小狗是他捡的,保安室不让养动物,他租的房子也不能饲养动物,于是带到这边来,看看有没有人领养。”

见谢鱼看中这条小哈士奇,张丹风高兴地差点蹦起来。

交给别人还有些不放心,不过交给谢鱼那是一千一万个放心。

虽然只养了两天,可张丹风很喜欢这只小狗。听说谢鱼要把它放到自己家的客栈,那里有很大的院子,还有别的小狗,张丹风高兴地不行。

褚丽丽道:“那个年轻人租这附近的房子吗?那可贵了。”

张瑞是年轻人,对这个更加了解一些。

“这个小区的保安工资能拿四千块,除去保险什么的,到手能有三千多一点。一个月吃饭生活费,交通,买生活用品,怎么也得出去一千块。”

谢鱼道:“一千块未必够。张丹风住得挺远,除去租房的费用,一个月也就能省下一千。”

褚丽丽身为打拐公益人,见过很多生活窘迫的人。

“现在的年轻人真不容易,尤其是外地到大城市打拼的那些孩子,毫不夸张的说连生病都不敢。没有钱,也没有人照顾。”

说到这里,褚丽丽想到了自己丢失的小虎。

不知道小虎现在是不是还活着。

要是活着,是不是也和张丹风他们一样在吃苦拼搏呢?

绮云知道她又想到了自己的儿子,于是揽着她的肩膀道。

“你儿子算起来才二十二岁,现在也许正在读研究生呢。”

褚丽丽擦擦眼泪,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母子分离整整二十年了……

她真的不指望小虎子多么优秀,只要他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就好。

转眼到了期中考试。

郝心心和田圆圆抱在一起相互取暖。

“心姐,明天期中考试,希望你能进前二十,我能进前三十。”

“我也希望啊!圆子姐,你押大魔王还是小魔王?”

田圆圆一下子精神起来,啪的一拍桌子,回头看向谢鱼。

“鱼哥,不争馒头争口气,我老田明人不说暗话,我赌你压倒大魔王。”

鞠夏青凑过来,挑挑双眉笑道。

“小魔王势头虽然很猛,可是大魔王毕竟是大魔王,我赌魏然。”

郝心心是谢鱼的铁杆,这不用说了。

严立阳很有意见,双手撑在魏然桌子上发表自己的看法。

“你们这些人实在是过分哈!都赌大魔王和小魔王,那我呢?上回我也是年级第二好不好,你们厚此薄彼也太明显了。”

有鞠夏青在,班里女生不敢对严立阳说什么,不过男生可以。

孙鹏高高举起双手,“严哥,咱们是老铁了,我赌你。”

严立阳这才有点笑模样,上前揽住他的肩膀。

“好兄弟!义气!”

孙鹏呵呵笑,继续道。

“严哥,我赌你稳拿第三!”

严立阳假装恶狠狠的掐住他脖子,友尽!

严立阳刚来到班里的时候,势头也相当猛,可经过各种考试,不知不觉这种势头就小了。

也不是小,是谢鱼和魏然太抢眼。

总是满分,让别人还怎么争?

经过三天考试,同学们快烤焦了,可谢鱼和魏然看上去云淡风轻。

严立阳指着他俩,手指颤巍巍的发出一声感叹。

“卧草!瞧那俩变态魔王,考试上瘾!”

考试完正好周五,放学的时候魏然敲敲谢鱼的桌子。

“同桌,再打个赌?”

哦?

一听说大小魔王打赌,班里顿时沸腾起来。这俩祸害终于忍不住了,平时维持的和谐终于要破灭,接下来又是一场西华世纪大战!

班里同学小声议论。

“一山不容二虎,魏然已经忍谢鱼很久了!上回大魔王输了跑十圈,你们猜这回赌什么?”

“什么叫魏然忍谢鱼很久了?明明是谢鱼忍魏然很久好不好!我反正赌谢鱼考第一。”

郝心心回过头,一脸兴奋。

“大鱼,灭他!”

严立阳指着谢鱼,也是一脸兴奋。

“大鱼不要给我面子,灭他!”

田圆圆拍拍桌子,“鱼哥,冲啊!”

魏然眼里满是笑意,微微勾起唇角。

“要是你考第一,我答应你一件事。要是我考第一,那么你答应我一件事。敢不敢?”

全班同学都齐齐看向自己,谢鱼微微一笑。

“行。”

周六周日两天老师们过的很不轻松,都在教研室里埋头批卷子。

这回卷子由上头统一调换批改,学校名字和班级被封起来,谁也不知道批改的是哪个学校的卷子。

这是分班后第一次考试,同学们都想知道自己在班里处于什么水平。

尤其是重点班,大家都特别看重成绩。尤其是上次对座位不满意的同学,想趁这个机会换换位子。

周三上午,各科开始发卷子。

大魔王和小魔王分数争霸赛正式上演。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谁是年级第一呢?~大年初七,红包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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