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 40 章(1 / 1)

走到一处庭院,苏明秀见四下,手中掏出药包正准备投入河中。

“二姐。”

苏明月从转角处笑盈盈走来,“好巧啊。”

苏明秀手忙脚乱的将纸包藏起来,眼神闪烁勉强的笑着:“明月怎么出来了?”

“房间里太过吵闹,王猛的事情又围在我身边太过烦恼。”苏明月抿了抿唇,小脸耷拉下来,“我出来散散心,二姐怎么也出来了?”

“我觉得闷就出来了。”

苏明秀有些闪躲,勉强的笑着衣袖中的药包又胡乱的掖了掖。

“二姐,昨晚喝醉了也麻烦了你吧。”

苏明月走上前,凑近挽上她的胳膊,“还没有机会好好谢谢你呢。”

“我也没有帮什么,都是云泽在照顾你。”

苏明秀如实说着,神色却有些急切。

“明月。”

远远的,顾希言走来摆了摆手,脸色十分不自然。

“顾希言。”

苏明月扒着苏明秀的肩膀冲着顾希言打了声招呼。

“若是你有事便去忙吧。”

苏明秀神色急切,语气中带了些许急切。

“好。”苏明月摇了摇手,“那二姐我先走了。”

苏明月握了握手中调换的药包,笑盈盈走向顾希言。

“明月。”

顾希言面露愧色,眼眸垂下来,“昨天对不起,我没有提前表明我酒量不好。”

“没事啊。”

苏明月眉眼弯弯浅浅勾了勾笑,“这又不是什么问题,昨晚就算王猛不也醉了吗?”

“咱们全军覆没,倒也没有谁更对不起谁,谁歉疚谁。”

苏明月抿唇笑了笑,眼眸中却满是担忧,“只是现在王猛被处罚,才让人觉得难过。”

顾希言点点头,眼神也沉了沉:“是啊,也不知道能为他做些什么。”

“王猛认为自己是被陷害的。”苏明月澄澈的眼眸看向顾希言,“若是真的被陷害的,我忽然想起之前酒中下药哥哥中毒的事情了,是不是两者有什么关联。”

“你是说有人针对书院?”

顾希言皱了皱眉头,“若是王猛被罚,书院名声也会受损;若是书院中有人中毒,书院名声也是会受损,若想要针对书院,这也是有可能的。”

顾希言看着苏明月,询问:“明月,你有什么想法?”

苏明月眼眸深邃似是思索一般低下头,许久才道:“不如查一查书院最近有什么可疑的?比如谁接近过酒窖或者查出什么可疑的药或者粉末之类的。”

顾希言点点头,很是赞同:“也好,我去查一查,说不定有什么眉目。”

苏明月望着顾希言离开,转身却撞上了苏云泽,四目相对,苏云泽望着她,深邃的眼眸有着看不清的思量。

“哥哥。”

苏明月勾着浅浅的笑,甜甜的唤了一声。

“给我。”

苏云泽似乎能看出她心中所想,淡漠的瞥过她的手,等着她将东西拿出来。

苏明月有些犹豫,抿了抿唇角,垂眸目光复杂,软软的撒娇:“哥哥…”

苏云泽淡淡瞥过她,眼神一凛:“信不过我?”

“没有。”

苏明月撇了撇嘴巴,向前递了过去,犹犹豫豫,“别告诉别人。”

王猛告诉宋双桥酒中再次被下药,只是不猛烈,还希望他彻查。

这些话不知道被谁听了去,书院中人人自危,纷纷警惕身边的人,顾希言询问的时候方便了许多,却也供出了不相关人等。

随后,不知道谁发现了苏明秀藏着的药包,与大夫检验酒中的药是相同的,又有少数人也被检查出来身体不适。

苏明秀便没有落到什么好处,被推推搡搡的到了监院面前,众人围着她也没有她逃跑的余地。

“监院,冤枉啊。”

苏明秀眼神中满是慌张,看着宋双桥手中的药包很是不解。

药包不是被处理掉了吗,怎么能从她抽屉里找到呢?

苏明月,苏明月见过自己。

她忽然想到上午的见面,眼神怨毒的看向苏明月,随手伸出手指指向苏明月:“监院,是苏明月陷害我,你不能冤枉我啊。”

君心听发消息匆匆赶来,却看到苏明秀指着苏明月眼神怨毒,一时间也皱了皱眉头看向苏明月。

“二…二姐,你不能胡乱的陷害我。”

苏明月皱了皱眉头,一脸迷茫,澄澈的杏眸忽闪忽闪的看着苏明秀,唇角抿了抿低下头,“监院,我没有冤枉二姐,我为什么要冤枉二姐。”

“定然是你想陷害苏云泽才下的药。”苏明秀恶狠狠的看着她,“你一次没有伤害到苏云泽,便第二次下药伤害他。”

正当众人觉得有道理时,苏明月声音软软的反驳:“若真是我下的药,最后我还喝醉了呢,我图什么呀。”

“而且,而且第一次下药不是我,我只是办事不利监院就已经要惩罚我了,我若真的下药,此时被逐出书院的是我,而不是王猛了。”

苏明月有条不紊的解释,“更何况那是王猛啊,是我的朋友,我给王猛下药又有什么好处。”

“你定然是对王猛心生暧昧,不满绣娘才让王猛被逐出书院的。”

苏明秀似乎有些着急,胡乱揪出来一个理由便说。

“住嘴。”

苏云泽眼眸冷了冷,走上前一步,看着苏明秀的眼眸如同杀人的一把刀,若是多说一句便尸骨无存。

“明月虽性格顽劣,却还不至于和别人不清不楚的地步,无论与王猛还是顾公子,明秀还是不要胡乱揣测,否则就算是冤枉,监院也不会饶过你。”

苏明月听着苏云泽的话乖巧的点了点头。

哥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苏明月抿了抿唇,眼眉弯了弯看向苏云泽,又转眸看向苏明秀:“二姐,若是想洗脱嫌疑,你只管说你这几日做了什么,有什么人和你在一起便好了,何必冤枉我。”

苏明秀愣了愣,眼神怨毒,神情却也缓和了些,刚刚只顾着惊慌便乱了分寸,越乱越使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她沉了沉气,眼眸却不安的瞥过君心,看向宋双桥:“监院,我这几日除了上课便与明露在意,我与明露形影不离,明露可以作证的。”

苏明秀看向苏明露,心知她这两日生了反叛之心,却也没有胆量让自己陷入危险,不会不作证的。

“是…”

“你胡说。”

苏明露正准备回应,一旁一女子气恼的涨红了脸:“我前宴那日分明看见苏明露与王鹏单独相处了许久,哪里有你苏明秀的影子,苏明秀你找人说谎能不能先做个准备。”

苏明秀脸色一白,自是没料到苏明露竟然与王鹏见面平日她虽然不乖巧,却也按时回府,却没想到竟有失策。

宋双桥眼眸沉了沉:“苏明秀,你到底去做了什么?”

“我…”

苏明秀神色闪烁的瞥了一眼君心,心底直打颤,脑海中一片空白,“我哪里也没去,就在书院。”

“我证明苏明秀在书院。”

另外一女子举起手胆怯的瞥了一眼周围,声音轻柔,苏明秀终是松了一口气。

“不…不过…那日我见她是在书院的酒窖,不知道在做什么。”

女子小心翼翼的说着,生怕苏明秀反扑过来,身子不停的向后撤退。

众人纷纷一惊,气愤不平大喊:“苏明秀,你去酒窖做什么?”

“我…”

苏明月失望的看了苏明秀一眼,拿出衣袖中的珍珠:“二姐,这是你簪子上的珍珠吗?”

苏云泽中毒后,苏明月去了酒窖,发现了这粒珍珠,前宴她又去酒窖,又发现了同样的珍珠。后来去商铺问询,却听到一旁的伙计窃窃私语这次的簪子做工极差,同一批掉落了许多珠子。

这簪子不少见,但因为质量差停货了许久也没有很多人在用,唯有苏明秀与绣娘还在用。

后来她又测试了桃花酒,因为酒中药量不构成威胁,便解了一些没有多担心,却没想到王猛受害,这才不得不出手。

“不…”

苏明秀正想说不是,却想起头上正戴着珍珠掉落的簪子,脸色变的惨白。

“监院,我不是有意的。”

苏明秀猛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我是被人威胁的。”

“谁能冤枉你。”

人群中传来不屑声,让苏明秀更是着急了些许。

她匆匆瞥过君心,却又不敢多看君心一眼,她跪在地上低头:“我与王猛无冤无仇,书院之人也是我的同窗,我毫无理由。”

“二姐,确实没有理由。”

苏明月皱了皱眉头,疑惑的望着她,“可是谁又威胁二姐呢?”

“是绣娘。”

苏明秀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绣娘说想要和王猛吵了架,想要和王猛重归于好,把药交给我让我放些药将他灌醉。”

“也是有这种可能。”

人群又开始窃窃私语,“那日我看见绣娘偷偷摸摸去了酒窖。”

“可是不对啊,她是在苏云泽中毒前一天去的。”

“王猛…你能不能原谅我?”

众人正说着,绣娘一脸疑惑的走来,“你…”

“公主小心。”

众人警惕着绣娘,却见三三两两的黑衣人从天而降,似是隐藏在空气中一般。

黑衣人训练有素,却像是听从绣娘指挥一般,绣娘出现便便跟着出现了,而且目标皆是冲着君心去的。

一时间,众人恍然大悟。

绣娘只是隐藏的身份,她的目的是针对长宁公主。

王猛呼喊着,来不及思考,冲上前挡住君心面前的剑。

绣娘亦是瞪大眼睛,疯了一般的冲向君心。

宋双桥瞥了一眼苏云泽,脸色变了变,冲着王猛大喊一声:“王猛,保护好公主。”

苏明月望着凌乱的场面,霎那间一愣,这黑衣人的很是厉害,打法却是凌乱,并没有什么目的性,看的久了便觉得这一场刺杀更像是演戏。

正想着,一旁的黑衣人手中的剑刺向苏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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