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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凑在她耳边,温热的唇似有似无地贴上她白嫩敏感的小耳朵,温热的微带着酒气的气息扑在她耳畔,刺激得她扯他衣裳的手都没了力气,虚软得紧。偏他还在她耳边,用低哑性感的声带小声暧、昧地逗、弄她,语带笑音地道:“丫鬟的醋都吃?嗯?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是个小醋坛子。”

元妤听出他声音里的得意,理智被刺激得又清醒了不少,准备给他宽里衣的手直接落在他腰间,用力拧了一下。

“嘶——”谢砚倒吸了口气。

够狠的啊!

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作的,暧、昧的气氛瞬间散去了大半。

谢砚有些幽怨地盯了她一眼。

元妤白他一眼,一边替他宽衣一边道:“你大度,你不吃醋,成天盯我的影卫盯得恨不得眼珠子能杀人。”

谢砚:“!!!”惊恐!她为什么会知道?!

元妤会知道他吃明罡的醋,是因为有一次明罡在她面前很直白地问了。

明罡年纪小,武力却强,可以说是个武痴,痴迷练武,对危机的警觉性极强,对外面人情世故的那一套却迟钝得紧。

估摸着是谢砚有时碰上他,看他的眼神太过火,有一次明罡便在她跟前问了,且是很无辜很直白地道:“女郎,您嫁给谢家郎君后属下还能护在您身边吗?”

元妤那时尚还不明就里,听他这般问诧异道:“怎么这么问?你当然还跟着我。”

明罡挠挠头,也很不解地道:“……没什么,属下告退了。”

元妤:“……”一头雾水。

之后还是明若没忍住笑着告诉她:“郎君似极不喜明罡跟在您身边,虽然掩饰得很好,但每次看见明罡郎君的眼神都不由自主地盯他几下,防备得紧。”她笑一声道:“明罡怕是察觉了,估计是怕女郎与郎君成婚后,再听了枕边风把他调走了。”

元妤顿时便被噎住了,还有些下不来台的感觉。

堂堂的谢家三郎,竟然会吃她身边一个影卫的醋,也是够丢份儿的了,这会儿还好意思笑话她?

看着谢砚一脸下不来台的神色,元妤顿时起了揶揄之心,惦着脚贴近他,在他下颚边吐气如兰地笑道:“三郎这是羞了吗?羞了吗?”

谢砚原本确实是羞了,但这会儿却是恼羞成怒了!

心道,明明是新婚之夜,做妻子的不羞还这般嚣张是什么道理!

当下也不管身上脱了半天也没有脱尽的衣裳,直接掐着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要往浴桶里丢,嘴上咬牙切齿地道:“我看是太久没给你,叫你忘了郎君的厉害!”

元妤“啊”一声,紧紧抓着他肩头,腿也缠上了他的腰,死活不要被丢进浴桶里,疯了般地道:“你放我下去!丫鬟们还在屋里!”

元妤觉得这人太不要脸了!被人说中了心思就恼羞成怒,还不要脸地做出这种事儿!

谢砚却突然间又不那么恼了,见她圈在自己身上不下来,丢不到浴桶里去,笑着对着她惊恐微张的小嘴亲了亲,干脆抱着她一起跨进浴桶,嘴里却放着狠话道:“不收拾你就不知道谁是一家之主!”然后发觉她太紧绷了,又笑着把她摁进水里亲了亲后道:“……放心吧,丫鬟有眼色的紧,早就退出去了……”

元妤:“……”

她想了想,竟也就放松了身体。

谢砚有一瞬的吃惊,下一瞬却精神抖擞起来,随意扯去二人身上湿透的衣裳,急吼吼地开始了今夜的主题。

洞房花烛!

隔日,元妤同谢砚一道给谢茂和黄秋云敬了茶,便算是正经的谢家儿媳了。

谢茂在小辈儿面前一向古板没什么话,却元妤却很亲切,面色很是和缓,但也只是简单嘱咐了两句话便没了。

黄秋云却是很心疼元妤,拉着她絮叨了几句,还道:“谢家虽是世家大族,但在长安的却只有这一脉,你莫觉得冷清。”

元妤自是不会,谢家给她的已经太多了。

黄秋云道:“除了砜儿,阿砚还有个大哥你应该知道,他是咱们谢家另一个另类,不喜文却好武,跟着他外公守卫边疆去了,边疆战争频繁,因而你和阿砚成婚未能赶回来,你莫多想。”为什么说是另一个?因为还有一个从商的在一旁坐着笑呢。

元妤连忙摇头,道:“母亲多虑了。”她哪里会那般小心眼。

黄秋云拍拍她的手笑道:“好好,我自是知道你的性子的……”只不过是该提的她还得提一下。说着想到什么,黄秋忙道:“不过他大哥虽没能回来,却是叫人送了贺礼回来,稍后我叫人把礼单送到你们院子去,你可叫人去库房对对看看。”

许是因为女人一打开话匣子便止不住,谢砚听他娘絮絮叨叨半天还没有放人的意思,就有些不耐烦了。

他爹早走了,他二哥倒是笑眯眯地在一旁听着,但心里不定想什么呢。

一想到他二哥可能在心底憋着笑,谢砚便更坐不住,满脸不耐地开了口,道:“这些她都知道,您还有别的要交代的吗?”然后没等黄秋云回答,他便站了起来,道:“没有的话我们便先回去了,扶风院里还有一大堆事儿等着她处理呢。”

因为成婚,他得了几天婚假,不用去上朝当值,可不想坐在这儿听他娘没玩没了地絮叨。

黄秋云目瞪口呆,心道难怪人们常说娶了媳妇儿忘了娘,这是媳妇儿刚娶进门,陪她坐一会儿都不耐了。

可没等她说话,谢砚已经走过去牵元妤的手了,便牵便煞有其事地斥道:“一聊上便没完没了,要知道你现在不是女郎是人妇了!要时时刻刻谨记照顾夫主的责任,一玩起来就忘乎所以,还不快跟娘行礼请辞……”

元妤:“……”空气都尴尬了好不好?

元妤低着头红着脸跟黄秋云行了个礼,根本看都不敢看一眼旁边捡笑的谢砜,在黄秋云的瞠目结舌之中,被满脸得意的谢砚牵着走出了正院。

而他口中所谓的扶风院里一大堆事等着她处理,不过就是让满院的丫鬟奴仆向她行礼认主。

好吧,这虽然也很重要,但要不要那么急那么丢人啊!

看着打头跪着的青鸢青鹭,元妤没什么立下马威的心情,接了她们的礼,简单说了两句,叫她们先各司其职便挥手让下去了。

连着明芷明若,都叫她赶了出去。

等人都出去了,元妤才跳了起来,遏制着想去掐他脖子的冲动道:“三郎啊……”

谢砚捧着茶杯,很是高兴的模样看着她,眉毛微微挑着,好像在期待她说点什么。

元妤憋了会儿,才小媳妇儿样地道:“三郎……您也多少在母亲面前给妾留点脸面……”看看今天的事儿叫什么……她明儿都不好意思去重阳院请安了……

谢砚却哈哈笑,把她抱到腿上,还伸手刮刮她的鼻头道:“放心吧,娘不会往心里去的……”

元妤:“……”这不是娘会不会往心里去的事儿,是丢不丢人的问题吧?

谢砚心思却已经不在这儿上面了,开始动手动脚起来。

难道他急着回来就是想这事儿?

元妤涨红了脸,伸手握住他已经伸进她衣服里的手,道:“三郎,这会儿是大白天……”

丫鬟什么的都在院子里忙碌,来来去去的都能听到动静,他们关着门做这种事儿,太羞耻了也。

谢砚却搂着她亲了亲,好不要脸地在她耳边吭叽道:“我们本来就是新婚……”

元妤:“……”新婚个头……你当你刚开荤……

但是,反抗无效,终究是被按进了内室的椅子里……

……

隔日要回门,元妤在看回门礼的单子时,明芷匆匆进了屋里,递给她一封信,道:“主子,这是奴婢方才出府买东西时被一个小孩塞进手里的,您看。”

元妤接过来一看,正面信封上一个字都没写,翻过背面却在一个角看到一小行字:阿妤亲启。

元妤眼儿一眯,认出那字是孟潮生的。

太久没和这人联系,她都快忘了长安城里还有这么一位以前的熟人。

她犹豫了片刻,才抽出信封里面的信看了眼。

信上约她见面,说是有很重要的事同她说,却没明说是什么事。

元妤想了想,叫明芷把信拿去烧了。

“别叫郎君看见。”倒不是有多大见不得人,只是嫌弃谢砚拈酸吃醋的劲儿,被他看见了又要没完没了了。

至于孟潮生的邀请,她没打算去。

之前就想过不再同他联系,何况现在她已成了婚,有些麻烦能省便省了吧。

明芷听了令便带着信下去了,准备拿到她和明芷的屋里再烧。

可退出去时,正巧碰见谢砚自前院回来,她手里的信还没来得及收回袖子里去,被谢砚瞅了个正着。

原本谢砚也没去注意一个丫鬟手里拿着什么,他注意力全在元妤身上的,可明芷见了他下意识便要去藏那封信,神色微慌,可不就引起了谢砚的注意。

谢砚看了眼站起身准备迎他的元妤,又瞅瞅藏信没藏住的明芷,一脸狐疑地问道:“拿的谁的信?”

明芷心里素质那么强大的一个丫鬟,这会儿却莫名慌了,许是因为元妤叫她把信烧掉,还特意嘱咐她别叫谢砚看见,她便以为这信很是个问题,会严重影响两位主子之间的感情,便开始哆嗦嘴皮子起来,不善撒谎地她开始撒谎了,道:“是、是奴婢的家、家书……”

谢砚脸儿一黑。

元妤捂脸。

这个乖乖啊,她哪儿还有什么家人,哪里来的家书……

真是……撒谎都不会编个靠谱的。

元妤真是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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