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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自取其辱(1 / 1)

阴森诡异的丛林里到处迷漫着白茫茫的雾气,四周不时传来动物影影绰绰的声音,偶尔还伴随着远方狼群的嘶鸣声。

位于丛林西边的一处小山坡上,一个身穿黑色斗篷头戴黑色面纱的窈窕身影伫立在银银月光之下,浑身散发着让人不敢靠近的寒意,“你说什么?失败了!让你偷个东西都这么难,本宫留你还有何用?”

在她面前跪着一名同样穿着黑色衣服的女子,那少女自知理亏,低头求饶道,“奴婢也没想到清和轩里的丫头会那么警惕,傍晚的时候奴婢曾派人去找过琦欢,但是找遍了整个丞相府也没发现那个丫头的半点踪迹,想必琦欢还没出院门就被人发现了。”

“一群废物!”黑衣女子歇斯底里地怒骂道,她只不过是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为什么就这么难呢?那些东西原本都应该是她的,谁也别想占为己有!

“太子妃,奴婢有一事不明,不知当问不当问。”那丫头迟疑了片刻才道。

“说!”

“太子妃既然想阻止凤九嫁进璟王府,只需要将她做了便是,何必还要偷走夜明珠打草惊蛇呢?”一旦凤九起了疑心,那不是给接下来的事增加难度吗?

黑衣女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冷哼道,“你懂什么!还不赶紧回去给本宫盯紧了,后天就是璟王府大婚的日子,按照惯例,明日宫里会派人去请凤九进宫听训,到时候若再有什么差池,小心你们的狗命!”

遣走那名丫头,黑衣女子才撑着不适的身体靠在树干上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四周迷漫的雾气,悲从中来,她一定不会让凤九就这么顺顺利利的嫁进璟王府!凤九休想抢走原本属于她的一切!

*

“小姐,昨天夜里奴婢确实看见有一个黑衣人进了星月阁,奴婢怕打草惊舌不敢多等,直到离开也没见那名黑衣人出来。”清晨,珏儿一边伺候凤九梳妆,一边将昨天晚上的事说给她听。

“看得清是男的还是女的吗?”

“看身材应该是个女的。”

凤九了然点头,没有半点惊讶,“这几日父亲都没有招见冯姨娘吗?”

珏儿嘴角掀起一抹讥笑,“老爷最近一直在卫姨娘那里,偶尔会去周姨娘那里坐坐,听说夫人已经气的好几天没吃饭了,活该。”

凭赵氏的心胸,能好受才怪呢,不要说新进门的两位年轻貌美的姨娘了,就是周姨娘的身孕都让她自顾不暇,况且现在还要防着这两位姨娘,不过也好,这样周姨娘就有喘息的机会了。

主仆两人正说着话,珠儿一脸惊喜地跑进来道,“小姐,舅老爷和大公子二公子到了,正在花厅和老夫人说话呢,老爷请你过去。”

珠儿虽然从未见过这位舅老爷,但是以前多多少少听小姐提起过,舅老爷虽然不在京城多时,但是心里还是念着小姐的,对小姐好的人,在她看来都是好人。

凤九也是面色一喜,自从母亲去世后,舅舅也举家搬迁离开了京城这座漩涡,而她也被赵氏以亡母需要追悼为由送出府外,从此与李家再无联系,这么多年过去,心中的亲情丝毫没有因为时间和距离而变的浅淡,反而越来越浓烈,此时听见舅舅和表哥们回京,心里竟有些抑制不住的激动。

匆匆换了一身得体的衣服,凤九便带着几个丫头去了静心堂。虽然李氏家族早已经退出朝堂,老夫人对这个亲家有诸多不满,但是念在当年李氏相助的情分上,也没打算慢待这位亡媳的大舅子。此时的花厅里一片和乐融融,由老夫人和凤清由亲自坐陪,礼数上倒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只是,如果能忽略李元吉脸上那淡淡的假笑的话。

“舅舅,大表哥,二表哥。”给祖母和父亲行过礼后,凤九走到一位中年男子面前,儿时的回忆不断在眼前飘过,每一下都刺激着她的心脏,当初那个处处为她着想的舅舅,如今早已两鬓发白,两位表哥更是长的丰神俊朗一表人才,与年少时候一起玩耍时的翩翩少年截然不同。

“九儿,这些年,你还好吗?”其实从进入凤家大门的那一刻开始,李元吉就始终板着一张脸,要不是自己唯一的外甥女还在凤家,恐怕这辈子他都不会踏进凤家半步,更不会给凤家人什么好脸色。直到此刻见外甥女容貌清丽可人,举止端庄有礼,脸上才露出一丝真诚的笑容。

凤九点头,喉咙一时竟有些哽咽,“祖母和父亲对九儿一向照顾有佳,九儿一切都好。”

“九儿。”声音低沉悦耳的李铭昱是李家长子,一身白衣不染纤尘,眉宇间祥和温雅的气质很难让人将他和武功联系到一起,但是李氏家族从默默无名的老百姓到为皇室忌惮的百年大族,靠的就是上马能战下马能治的那份胆量和学识,况且,当年先祖李恩复在世的时候便将李氏家族的子孙必须能文善武这一条写进了家规里,纵然时间流逝远离朝堂,但是他们也没打算忘了祖宗的教诲。

和大表哥李铭昱那张酷似舅舅略显严肃的脸相比,二表哥李铭博的笑脸显然更能打动凤九的心,原本有些抑制不住的激动心情,也因为二表哥的笑容缓和许多,“大表哥、二表哥,你们能来,九儿实在是太高兴了。”

李铭博笑道,“我还以为九儿不认识表哥了呢!”

凤九连说不敢,脸上的笑容也更加真切了,看得凤清由心里很不是滋味儿,这些年来,他还从未见过这个女儿在他面前如此开怀的笑过,仅有的几次笑容也只是如蜻蜓点水般做做样子罢了。

“九儿,还不快请舅舅和两位表哥坐下,他们一路舟车劳顿,还没下榻就来看你了。”凤清由捋着胡须,讨好地看着自己的亡妻大舅子,“既然大哥觉得住在相府多有不便,那...反正当年大哥离京时候的院子还在,不如就多住一些日子,等九儿出嫁以后,还可以经常来走动走动。”

李元吉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并不想跟这个朝三暮四的妹夫搭话,因为在他看来,妹妹当年郁郁而终恐怕与凤清由娶妾脱不了干系,因此,他能给他什么好脸色才怪!

赵氏坐在一旁始终插不上嘴,当然,她对李氏的娘家人也没有什么好感,他们不愿意和她说话,她更不想热脸贴冷屁股,直到凤清由说李家人嫌住在相府不方便,赵氏才气愤地抬起头来看了自己的丈夫一眼,她什么时候同意李氏的娘家人住在相府了?这种事情难道都不和她商量一下吗?即使现在她没有掌家的权利,但依然还是这个相府的主母啊!

见舅舅和两位表哥对自己的父亲都不甚喜欢,凤九正想着找个借口带他们离开,门外便传来了何管事匆匆而来的禀报声,“启禀老夫人,宫里来人接大小姐了,说是太后娘娘有请。”

凤清由一拍脑门,歉疚地看了凤九一眼,“看我,竟然把这件事给忘了,九儿,按照惯例,王府的正妃在出嫁前需要进宫听训,你赶紧回去收拾一下随他们进宫去吧。”

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能忘,也不知道他一天到晚在想什么。李元吉冷冷地瞪了凤清由一眼,要不是看着门外挂的那些大红灯笼以及随处可见的大红喜字,他都要怀疑凤家人是不是把明天的日子也忘了。

凤九福身笑道,“既然如此,舅舅和表哥也都累了,不如跟九儿一道出府回别院休息吧。”

出了相府,气氛明显好转了许多,李元吉将在宫里需要注意的地方和礼仪一一说给凤九听,虽然不是第一次进宫,但凤九还是很有耐心的听从舅舅的教诲。

在丫头们的服侍下上了马车,李元吉不忘嘱咐,“到了宫里悉心聆听便是,太后娘娘母仪天下,必然不会为难你们这些小辈。”

“九儿,要二表哥陪你去吗?”李铭博嘻皮笑脸地伸过脸来,结果被李元吉一声咳嗽吓到了一边,大气不敢喘。

年方二十有二的李铭昱则要沉稳许多,知道宫里是个什么样的地方,轻声说道,“九儿赶紧去吧,别让太后娘娘久等了。”

凤九嗯了一声,等上了马车又掀起帘子问道,“舅母呢,难道没有一起过来吗?”

“母亲说累了,就先回了别院,等你大婚之后,一定要回去看看,母亲很想念你。”

当年李氏还在世的时候就说过舅母一直想要个女儿,偏偏生的两个都是男孩子,因此,凤九小时候特别受李夫人的疼爱。如果说舅舅不待见凤家人但还可以给予表面上一定的尊重的话,那舅母完全可以用憎恶来形容,连面子工程也懒得做,所以,大表哥说的累了回别院休息之类的话,恐怕也只是一时托词,不愿意见到凤家人才是真的吧。

“凤小姐,到了。”

不过是片刻的思绪,马车便到了玄武门,凤九在丫头们的侍候下走下马车,头上的镶金宝石紫凤钗环佩作响。朝珏儿使了个眼色,珏儿很快从衣袖里掏出一枚荷包塞进那太监的手里,“有劳公公走这一趟,这一点子心意,还望公公笑纳。”

那太监在相府的时候就受过一次赏,没想到这位大小姐私下又准备了一份,太监忍不住多看了凤九一眼,心道果然是个玲珑剔透之人,真不知道外面人怎么会将她传的那么不堪。

一路上由宫女在前面引路,直到到了太后的正阳宫才停住脚,守门的太监告了声罪然后进去禀报,凤九又在外等了将近半个时辰,那太监才拿着扶尘走出来行礼道,“凤小姐,太后娘娘有请。”

正阳宫乃是太后所居的宫殿,整个皇宫除了皇上的乾坤殿,当属此处最大最气派,碧瓦朱檐层楼叠榭,一步一景十步一榭,用来形容正阳宫毫不夸张。等到了正殿,两旁伫立着的白玉雄狮正威风凛凛地睥睨着世人,让人无端心生敬畏。

“臣女凤九,参见太后,愿太后凤体康健,万寿金安。”虽然走进大殿的时候目光是平视的,但是拥有好眼力的她也没放过站在太后身侧的女子,那女子并不是宫女,而是太后的亲侄女芊芊郡主,现如今的南疆太子妃。

“姑母,您昨儿个说哪儿疼来着,侄女给您捶捶。”裴芊芊殷勤地在左右侍奉,眼角的余光看向大殿中央的女子,嘴角掀起一丝冷笑。

太后笑骂道,“你今天怎么有空来宫里,还记得哀家说的话,看来是真的用了心了。”

“侄女对姑母一直很用心的,哪敢有半点敷衍。”

姑侄俩儿你一言我一语,仿佛完全忘了大殿上正在行礼的凤九,直到两人腻歪够了,太后才猛然想起似的,笑道,“看,都忘了凤小姐还在,平身吧。”

凤九这才谢恩起身,若非从小扎马步早就习惯了刚才的姿势,如若自己只是普通的闺阁女子,恐怕早就坚持不住了。不知道为什么,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有一种错觉,她总觉得这位太后看她的眼神带着一丝凌厉和冷淡,莫非是因为裴芊芊?

“明日就是你和璟王的大喜之日,凤小姐,你的为妻之礼可都学好了?”太后淡淡发问,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你母亲英年早逝,哀家也是担心你嫁进璟王府后不能为璟王分忧,况且,关于你的那些流言,哀家都是听到过一些的,所以只能多事的问问,凤小姐不要介意。”

眼眸轻垂,长长的睫毛遮住眼里一闪而逝的冷笑,“臣女不敢,祖母曾教导过臣女,为人妻者须以夫君为先,以子嗣为先,以婆家为先,若为一家主母,当以家族的和睦为先,家事为先,利益为先。”

总之,女子嫁了人之后,一切都要以别人为先,自己的利益得失只能靠后,这才是所谓的为妻之道。凤九暗暗吐舌,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么这些年赵氏这个当家主母做的简直是糟糕透了。

“嗯。”太后满意地点头,“说的不错,不过璟王府不同于一般的府邸,璟王身体又不好,诸事还都需要他亲自打理,若是能找一个得力的贤内助,必定会事半功倍,可是一般的女子怕是撑不起这个门面的。”

这是在暗指她没有能力扫理好璟王府吗?太后娘娘你果然慧眼识人,没错,虽然前世在部队里当过这个长那个长的,让她管理一帮大老爷们绝对没问题,但是让她做好一个王府的当家主母,打理内院那些繁杂的琐事,她还真没那个胆量说自己一定行。

“太后所言极是,臣女年少丧母,八岁离府修行,从没有人手把手教过这些,所说的一切不过是听从祖母的教诲,并没有半点经验,只求王爷能够多些耐心,愿意给臣女一个成长的机会。”

其实她很想说,君彦卿要是看不惯的话就亲自动手啊,她还乐得轻松呢!反正这个婚是皇上赐的,她还担心璟王退婚不成。

“什么机会啊?”一道哄亮的嗓音从大殿门口传来,伴随着太监那略显刺耳的‘皇上驾到’,君令贤一身明黄色祥龙飞天的大黄袍气场十足地走进来,看向凤九的目光隐约顿了一下,随即在一行人的匍匐中走到前面给太后请安,“听说母后在召见凤小姐,儿子就顺便过来看看了,母后不会介意吧。”

太后淡笑道,“皇上既然来了就一起看看给璟王选的王妃吧。”

尽管太后的表情看起来尚算和善,言语上也没有什么不妥之处,但是前世作为狙击手的她,对人的心理、语言以及面部表情等等都有过特殊的培训,所以,太后眼里那淡淡的不悦却没能逃得了凤九的眼睛。

而皇上似乎早已经习惯了太后对他的态度,毫不在意地在太后一侧的软椅上坐下,看向凤九朗声道,“凤小姐,明天就是你和璟王的大喜之日,不知太虚先生可有入京啊?”

太虚是李元吉的字,凤九恭敬地回道,“舅舅以及两位表哥今日早晨方到,从闽州到京城路途遥远,臣女也只是匆匆见了一面,舅舅和两位表哥便回别院休息了,多谢皇上关心。”

“哦?原来如此,倒是朕失礼了,本想着他进京以后朕为他设宴揭风,没想到......”

“皇上言重了,舅舅乃一介布衣,怎敢劳皇上设宴。”

凤九垂眸,不敢有半点越礼,心里却将皇上骂了一万遍,皇上你是有多不要脸啊,把李家人全部逼出京城,现在还好意思说什么设宴揭风,也太假了吧。

“哈哈哈,听说璟王还兴师动众的请了琦王叔去主持婚礼,看来他还是十分重视凤小姐的。”君令贤笑道。

站在一旁的裴芊芊猛地握紧手心,恨恨地瞪了凤九一眼,她就没发现这个女人有什么地方值得璟王如此待她,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还是个不受宠且毫无助力的废柴千金,凭什么受此殊荣。

凤九做害羞状,垂首道,“王爷如此爱重,臣女受之有愧。”

“呵!你倒是有自知之明!”裴芊芊冷笑道。

“芊芊,不得无礼。”太后冷声训斥,但是语气里却听不出半点责备的意思。

裴芊芊抬着下巴,一脸轻蔑地看向凤九,“难道我说错了吗?凤小姐,你除了默默无闻以外,还会点什么吗?”

皇上笑道,“上次凤小姐说在临川的时候学过一些武功,女子当以淑德为先,会一些自保的功夫已经很不错了。”

“既然如此,那凤小姐敢与本郡主一较高下吗?”

“芊芊,不许胡闹!”皇上不冷不热地看了她一眼,“朕知道,你小时候学过一些武功,但凤小姐并没有受过专人指点,就算你赢了,也是胜之不武吧!”

其实裴芊芊也知道自己的武功有几斤几两,小时候父亲的确请师傅教过她一些武功,但是武功这种东西是要靠天赋的,她自知不是学武的奇才,对武功更是没有半点兴趣,之所以想挑战凤九,一来她敢肯定凤九不敢真的把她怎么样,至少在皇上和太后面前不敢把她怎么样,二来,她觉得凤九所谓的学过一招半式,恐怕撒谎的成分更大一些,一个被送出府外,还是送到临川那种穷乡僻壤的小地方,会有人教她这些东西吗??

不过皇上都这样说了,裴芊芊自然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含恨瞪着凤九,无声地看着她嘴角那状似无意掀起的轻蔑和讽刺的笑容。

然后太后又问了一些关于为妻之道的话,凤九都一一答了,无论她问什么,凤九总能巧妙的应付过去,就凭这份淡定和从容,就足以令人刮目相看,最后太后和皇上估计都觉得太无聊了吧,也就懒得再问了,太后命人送凤九出宫,裴芊芊一边为太后捏肩,一边娇笑道,“姑母,那侄女也回去了,明日再来看您。”

所以,凤九刚走进御花园,裴芊芊就从后面追了上来,看了一眼为凤九引路的宫女,裴芊芊淡淡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本郡主送凤小姐出宫。”

宫女们自然不敢违逆她的意思,纷纷福身离开,待宫女们走远,裴芊芊才上上下下肆无忌惮地打量起这位名不见经传的闺阁少女。一身水蓝色如意云纹凤尾裙,头上插着一支样式普通的同色翡翠雕花金步摇,这样简单的装扮虽然没有失礼,但是却与精心装扮完全沾不上边,最多给人的感觉是,这位小姐中规中矩,还算是个正常人。但是尽管如此,对于从小就娇生惯养的芊芊郡主来说,也足以让她轻视了。

走到一侧的汉白玉石桌前坐下,裴芊芊看着自己如玉般的纤纤细指,娇声道,“凤九,你说你的命怎么会那么好呢?被萧王退了婚竟然还能指给璟王,说实话,我都替璟王叫屈,那么好的一个男人,竟然娶了你这么个女人,真是可惜啊。”

凤九笑了笑,也不气恼,走到裴芊芊对面坐下,“魏太子妃是不是管的太多了,就算同情心泛滥也没必要同情两个与你不相干的人吧,璟王自己都没觉得委屈,你瞎委屈什么?有那功夫还不如想想怎么做才能挽住魏太子的心吧,何必在这里庸人自扰。”

成亲五六年,竟然连个孩子都没有,要知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可是犯了七出之罪的,这些年要不是看在太后和皇上的面子上,魏太子恐怕早就将她扫地出门了,一个心里总是藏着别的男人的女人,试问哪个丈夫能够容忍至此?

“本郡主如何用不着你操心!凤九,你以为璟王真会看上你?要不是皇上表哥赐婚,璟王怎么可能会娶你这样的女人!”

“如此,凤九确实应该感谢皇上。”凤九一边整理着衣袖一边淡笑道,“对了,魏太子妃一直操心别人的事,是不是也该操心操心自己的事?”

“什么意思?”

“你让冯姨娘假借贵女之名住到丞相府这件事,要是让皇上和太后知道,你觉得他们会放过你吗?”凤九慢声笑道,“冯姨娘是南疆人,而我父亲是当朝丞相,你说皇上会不会以为你已经倒戈南疆,故意安插眼线到一品大员的府上,以备不时之用?”

裴芊芊一怔,难以置信地看向凤九,她怎么知道?冯姨娘的身份有据可查,做的可谓是滴水不漏,凤九怎么可能知道她是南疆人,一定是她在诓自己!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什么冯姨娘,本郡主不认识!”

“你可以不承认,等冯姨娘揭了面具你就知道她是谁了。不过你放心,我暂时不会把她怎么样的。我还有事,就不陪魏太子妃说话了,告辞。”

“凤九,你给本宫站住!”

裴芊芊低咒一声,猛然从头上拨下一支金钗,眼底淬满寒意,只听嗖的一声,那尖锐的利器就像长了眼睛一般,直直的向凤九的后背射去。凤九眼色一沉,一个凌空玄步猛然退到一边,右手在极短的时间内精准的抓住‘箭尾’,冷声道,“魏太子妃,上次在萧王的婚礼上,丢脸还没丢够吗?”

裴芊芊咬着牙,上次的事是她人生中最大的耻辱,没想到这个贱人竟然揭她伤疤,她一定要好好教训她不可!可是......这个女人如此诡异的步伐以及矫健的身手,即使她不愿意承认也不得不承认,凤九确实技高一筹!刚才她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而且料想这么短的距离,一般人连闪躲的时间都没有,更别提接住珠钗了,看来这个女人是深藏不露啊!

将金钗扔到她面前,凤九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冷地说道,“若再有下次,这个东西怎么来的就将怎么回去!”

裴芊芊怒目可瞪地看着渐渐远去的背影,愤恨地咬着樱唇,本想着在皇宫里就把她解决了,可是她万万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深藏不露,而自己的武功几斤几两她是知道的,如果再闹下去,吃亏的只能是她自己,看来要加派人手了,否则很难除掉这个女人!

“啪——啪——”

刚出御花园,行经一处假山,一个高大的身影便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君莫萧一身绛紫色团福锦袍,脚登黑色金边云卷靴,一边踱步一边不忘鼓掌,表情匮乏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冷笑,“凤九,你骗了本王,你不仅会医术还会武功,没想到还挺能装啊,明明是个练家子,却还装出一副很平庸的样子,怎么,本王的萧王妃之位就那么让你讨厌吗?”

原本打算去太后那里请安,走到宫门口才得知太后正在召见凤九,联想到明日就是凤九的大婚之日,原本好心情的萧王殿下竟然莫名的烦燥起来,想着今天也不是必须请安的日子,于是便去了御花园准备散散心,没想到竟然让他撞见了刚才的一幕,虽然听不清那两个女人在说什么,但是凤九那惊人的身手却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而凤九,本来心情就很不爽,刚应付完裴芊芊那个脑子不正常的女人,心情还没有完全恢复,没想到现在又来了一个自大狂的男人,这景致别样的皇家园林不是让她解闷的,是让她添堵的吧。

当然,她也不介意自己的某些方面被别人发现,适当的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能力也是一种自我保护不是吗?

“萧王殿下搞错了吧,怎么偷人的是你,喊捉贼的还是你。”

君莫萧一愣,片刻后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说、什、么?”

对于从小到大就备受人追捧的萧王来说,还从没被人如此的对待过,关键这个人还是他不要的女人,简直岂有此理!

凤九懒得跟他废话,说得粗俗一点就是老娘没那个心情,正准备越过他离开,结果身体却猛然被人用力一推,一阵男性荷尔蒙顿时扑面而来,君莫萧咬牙道,“凤九,你还真是胆大包天啊,竟敢这么跟本王说话,难道你真以为自己会点武功就万事大吉了吗?”

有了上次的教训,再加上知道她的武功不差,君莫萧这次可谓是毫不怜香惜玉的,几乎用尽了所用力气,以防面前的女人又使出什么新花样。

身体抵在假山上,凤九脸色一沉,淡声道,“萧王殿下,请你放开我。”

“本王要是不放呢?凤九,难不成你敢对本王动手?”

“为什么不敢?”

几乎是立刻,凤九一个转身便与某人换了个位置,只听君莫萧闷哼一声,似乎是身体撞到了岩石的尖角,紧接着两枚银针一左一右刺向他的手腕,君莫萧甚至连发怒的时间都没有,人就已经栽倒了在地上。凤九拍了拍手心,整理一下略微凌乱的衣袖,又在某人的哑穴上刺了一下,然后才心情大好地从假山后面踱步而去。

------题外话------

哎呀妈,成亲前没想到还搞出这么多事,马上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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