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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意下如何?”

月云雀看向昆仑虚三位询问道,昆仑虚三位彼此对视一眼。

随后略显为难的看向月云雀,不用答复。

月云雀也明白,昆仑虚他们有些犹豫。

随后略显为难的看向月云雀,不用答复。

月云雀也明白,昆仑虚他们有些犹豫。

其实现在犹豫,月云雀也能理解。

实在是拿出半数家财,对于四大财神而言。

那也是伤筋动骨的大事,如果投资出错。

最后一统天下的并非是顾言,那他们可谓是血本无归。

其中风险,绝非他们所能承担。

正因如此,昆仑虚三人有些犹豫不决。

月云雀并没有都说些什么,月云雀尊重昆仑虚三人选择。

可是不知为何,月云雀心里总觉得。

若是错过这次机会,将会抱憾终身。

这种感觉,随着月云雀对顾言的了解越发深切。

“月兄,你该不会真准备取出半数家财支援夏国太子吧?”

昆仑虚看出月云雀脸上坚定后,诧异的问道。

“除此之外,我并未其他选择。”

“三位若是想广撒网,我也不劝阻三位。”

“只希望,三位不要后悔即可。”

月云雀说罢,将手中茶盏一饮而尽。

昆仑虚三人只觉得,今日的月云雀有些陌生。

饶是这样,昆仑虚三人依旧没有改变主意。

要知道,那可是半数家财!

酒宴结束后,李成海特意载了月云雀一程。

马车上,李成海与月云雀说了许多。

直到月云雀下了马车后,才真正的茅塞顿开。

随着时间慢慢流逝,原本处于酣睡中的顾言微微睁开双眸。

略显茫然的看向四周,只觉得周围异常陌生。

正当顾言准备起身的刹那,赫然发现身旁居然躺着别人。

这吓的顾言差点没喊出声来,直到看清身旁这位面容后。

顾言这才算是松了口气,目光柔和的看向秦可馨。

对于昨夜所发生的事情,顾言遗忘了大半。

没办法,实在是喝的太多。

隐隐约约只记得,貌似最后是秦可馨主动的。

想到这里,顾言苦涩的笑了笑。

“唔~你醒了啊?”

秦可馨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双眸,起身朝着顾言问道。

“刚刚才醒,昨夜辛苦夫人了。”

顾言轻柔秦可馨有些凌乱秀发,轻声呢喃道。

“呀!不好了!”

“按理来说,今日得给父皇母后请安才行!”

稍加清醒后,秦可馨连忙起身说道。

“刚刚父皇母后已经派人来说了,今日不需要行礼。”

“昨夜你辛苦了,赶紧歇息吧。”

顾言轻柔的将秦可馨搀扶躺下后,轻声说道。

“既然是父皇母后的意思,那只能这样了。”

“等等!刚刚你是如何称呼的?”

“父皇母后呗?还能怎么称呼?”

“妾身怎么记得,夫君先前似乎并不愿意称呼父皇母后吧?”

秦可馨侧过身子,略带笑颜的看向顾言问道。

“咳咳,你说的之前。”

“现在不一样,现在我已经迎娶了你。”

“你父皇母后,自然也是我父皇母后。”

顾言摸着鼻尖,苦笑着解释道。

“好啦~妾身也不是在责怪你。”

“夫君,既然不用给父皇母后行礼。”

“那你看,是不是昨夜的……”

秦可馨蜷缩在被窝中,朝着顾言眨着眼睛示意道。

顾言岂会不清楚秦可馨这话中含义,属实是没有想到。

秦可馨居然会如此暗示自己,既然佳人相邀。

顾言又岂能视而不见?正当顾言准备再续昨夜未完之事的时候。

门外,传来夜赫与李承敲门询问声。

原来夜赫与李承,昨夜酒宴结束后便在金銮大殿上睡了过去。

今早刚刚睁眼,便急急忙忙朝着此地赶来。

知晓夜赫与李承身份的侍卫,并没有加以阻拦。

当夜赫与李承来到婚房前的时候,并没有着急进屋。

而是选择在外等候,直到听到屋内传出顾言声音后。

这才敲门示意,顾言现在属实有些无奈。

秦可馨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故作无辜的看向顾言。

顾言心里清楚,秦可馨这是故意的。

轻轻捏了捏秦可馨鼻尖后,顾言起身穿好衣物来到房门外。

“说吧,现在找本宫作甚?”

顾言看向夜赫与李承,凝声问道。

“殿下,月云雀有事要见您。”

如果不是大事,夜赫与李承根本不敢打扰顾言。

实在是月云雀身份特殊,再加上昨日酒席上。

夜赫与李承,可是看着月云雀与顾言相交甚欢。

月云雀先前面色凝重模样,不得不让夜赫与李承多想。

“哦?月云雀现在在何处?”

顾言轻皱眉梢,思量片刻后抬头询问道。

“回禀殿下,月云雀正在府外等候。”

“您看,需要召见他进来吗?”

夜赫见到顾言沉思模样,下意识询问道。

“带他进来吧,我也想听听他找我到底所为何事。”

顾言摆手说道,听到顾言吩咐后。

夜赫连忙转身相迎,李承则是跟着顾言来到书房。

这书房原本是秦可馨的,顾言现在借用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当月云雀跟着夜赫来到书房后,顾言抬手示意李承与夜赫暂且出去。

毕竟,接下来的谈话只能由顾言与月云雀知晓。

夜赫与李承自然清楚这点,退出房门后选择把守门外。

“不知月兄如此着急找本宫,所为何事?”

顾言端起手边茶盏,抿了口后朝着月云雀问道。

“实不相瞒,今日找到殿下,是为了昨日之事而来。”

“昨日之事?月兄是说醒酒茶的买卖?”

“正是,昨夜月某思来想去总觉得有些不妥。”

“请殿下放心,月某做买卖从来都是一言九鼎。”

“既然说了将醒酒茶交给殿下,那一定会说到做到。”

不等顾言开口,月云雀连忙解释道。

“如果真是这样,月兄又何必提及呢?”

“月兄,大家都是明白人。”

“现在不妨,把话说清楚如何?”

顾言放下茶盏后,看向月云雀认真说道。

自然是在顾言看来,现在没必要兜圈子。

顾言坐下身后,望着手中干涸的茶盏。

略微有些失神,很显然顾言是在思量月云雀刚刚所言。

不得不说,月云雀四位刚刚所言让顾言想了许多。

“顾兄弟,这是怎么了?”

李成海手持酒盏,径直坐在顾言身旁。

转身,看向顾言询问道。

“没事,就是这酒后劲太大了。”

顾言摆了摆手,苦笑着说道。

李成海见状,笑了笑并没有说些其他。

“顾兄,等下就要洞房花烛了。”

“怎么样?紧不紧张?”

李成海放下手中酒盏,并没有继续劝酒。

听到李成海提及此事,顾言这才回过神来。

差点给忘了,自己稍后还得洞房花烛。

“李兄不说,我差点都给忘了。”

“差点给忘了?顾兄这话也只能在我们兄弟面前所说。”

“要是让长公主听到,今晚可有的顾兄好受的。”

李成海拍着顾言肩膀,感慨万分说道。

李成海现在的模样,好像说不出的苦涩。

顾言并没有追问,一切尽在不言中。

酒宴临近尾声,而天色也已经渐渐昏沉。

喝的伶仃大醉的顾言,瘫坐在酒席间。

正当夜赫与李承准备上前搀扶的时候,金銮大殿外忽然出现一席红袍。

在场众人见状,皆是楞在原地。

哪怕是醉的不省人事的顾言,见到这席红袍的时候。

瞬间清醒过来,难以置信的看向站在金銮大殿门外的这位。

“夫人!你怎么来了?”

现在能被顾言称之为夫人的,除了长公主秦可馨之外。

整个秦国,还能有谁?

不错,现在出现在金銮大殿外这一身红袍正是秦可馨。

本该在婚房等候的秦可馨,见到顾言迟迟没有回来。

实在是按捺不住疑惑,选择主动出来寻找。

结果见到顾言伶仃大醉,试问秦可馨现在怎么可能好脸色。

顾言似乎是察觉到这点后,站在原地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

“长公主殿下,您怎么来了?”

坐在顾言身旁的李成海,见状连忙起身问道。

“怎么?难道妾身还不能来了?”

“怎么会呢!长公主您误会了!”

李成海看在顾言面子上,对秦可馨自然是百般容让。

见到秦可馨脸色不悦,连忙摆手说道。

“父皇您也真是的!难道不知道顾言不能喝酒吗?”

秦可馨提着红袍,急忙来到顾言身旁搀扶。

随即抬头看向独自酌饮的秦子锋,略带些许埋怨的说道。

听到秦可馨责怪语气,秦子锋整个人愣坐在皇位上。

实在是觉得冤枉的很,秦子锋从头到尾只跟顾言喝了一杯。

剩下的,顾言大部分都是跟李成海他们喝的。

喝成现在这般模样,根本与秦子锋没有关系。

可是谁又能想到,秦可馨现在还能怪到自己身上。

秦子锋只觉得哑口无言,现在还是不要解释好些。

“夫君,妾身这就搀扶你回屋歇息。”

秦可馨说罢,便搀扶着顾言离开酒席。

直到秦可馨搀扶着顾言彻底离开后,剩下的朝臣这才松了口气。

原以为长公主不会就此作罢,看来长公主心里还是有些分寸。

最少,秦可馨没有当面让所有人难堪。

在场所有人,除了秦子锋倍感郁闷。

其他朝臣皆是松了口气,随即端起酒盏。

享受这最后的酒宴,与此同时。

秦可馨搀扶着顾言回到婚房之中,顾言在回来的路上。

其实已经半睡半醒,这属实是让秦可馨有些无奈。

好在秦可馨自幼善于舞枪弄棒,搀扶顾言根本不在话下。

将顾言放在床榻上后,秦可馨小心翼翼的替顾言换下衣裳。

秦可馨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主动替男子更衣。

更没有想到,能如此娴熟。

秦可馨原以为,自己会很厌恶这种举动。

现在看来,自己只是因人而异罢了。

酒宴上,李成海端着酒盏眉宇微皱。

似乎是在想些什么,随后将视线落在不远处的月云雀四人身上。

随即,手持酒盏朝着月云雀四人径直走来。

月云雀四人似乎早就料到,李成海会过来。

主动起身,让出一个位置。

“公子,可是想问刚刚我们同夏国太子都说了些什么?”

李成海刚刚坐下,不等开口。

月云雀主动提及此事,李成海微微点了点头。

“敢问公子,公子如此看好夏国太子。”

“可是因为,公子觉得夏国太子远非他国太子所能比拟?”

“嗯?月兄此话何解?”

李成海虽明白月云雀的意思,但还是故作费解的问道。

月云雀见状,并未戳破李成海。

反而是放下手中酒盏,对着李成海正襟危坐。

“实不相瞒,其实在公子您找我们之前。”

“我们四人就有意结识夏国太子,只因我们四人认为。”

“夏国太子,或许是改变这一切的人。”

月云雀双手撑着双膝,沉声说道。

“怪不得!怪不得我喊你们过来。”

“你们想都没想,直接就答应了。”

“看来,还是我低估了四位。”

李成海端起酒盏,抿了口后浅笑道。

“如果本公子没有猜错,刚刚你们应该是许给顾兄好处。”

“让他日后,能够帮衬你们四位吧?”

“公子料事如神,正是如此。”

“不错,四大财神眼光的确可以的。”

“别怪本公子现在,没有提醒你们。”

“如果你们打算靠一盏茶,就先换来顾兄庇护。”

“本公子只能说,你们太天真了。”

“千万不要觉得,顾兄同他国太子一样愚不可及。”

“不然的话,本公子也不可能与之交好。”

“言至于此,希望四位能想清楚。”

李成海说罢,起身回到夜赫那一席再次坐下饮酒。

目送李成海离去后,月云雀眉宇紧皱。

“月兄,刚刚公子的意思到底是……?”

“看来,仅凭这盏茶还是太少了。”

“敢问诸位,是否愿意拿出半数家财扶持夏国太子?”

“半数家财?!月兄这是不是太夸张了?!”

“说的不错!更何况夏国貌似也不是很贫乏吧?”

“你们只看到其一,却看不到背后深意。”

“我与诸国间,都有商贸来往。”

“别看夏国看似富饶,实则国库空虚。”

“如果我们现在,能够拿出半数家财。”

“辅佐夏国太子打理夏国,等到之后,夏国太子看在往昔份上。”

“应该会对我们四人家族,照顾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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