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秋月听到李金这么说,对李金一笑说:“大功臣,你就回去吃你自己的吧,”然后风姐拦到了车,三个人一起坐车走了。
李金摇头苦笑说:“天下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李金正在为自己打抱不平时,电话响起了,拿出手机一看,是李文打来的,接通:“小金,余冰的朋友又弄情报过来了,你快回来,我们有大事商量。”
李金挂了电话以后,马上打车去据点,半个小时后据点会议室,李金正在看李文策划的作战报告。
原来余冰的朋友,给余冰弄来了一个五湖帮的情报,说四天后在南山,五湖帮有一个毒品交易,然后李文实地考察,用了两天才弄好这个作战报告。
“文哥,你的作战报告没问题,我只有一个要求,深入虎穴这个带头人必须由我来当。”
余冰当场急了:“金哥,你是帮主,全盘计划还是由你来指挥,你应该在后方,前方就让我们冲锋陷阵吧。
“你们说的这是什么话?”
“我身为帮主,就应当以身作则,我去有危险,难道兄弟们去就没有了吗?”
“大家当初说好了做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难道这个是说好玩的吗,不当真吗?”
大家还想说着什么,被李金一口回绝。
李金又转身对余冰说:“你去拿点钱给你那个朋友,然后对你那个朋友说,把自己给撇干净了,五湖帮可能经过这件事情,会怀疑有内奸。”
“金哥,你放心,我已经交代过了,这段时间他会暂时潜伏起来,不会和我们有任何联系。”
“钱我早准备好,要给他,但是他不收,他只有一个要求,希望加入我们,可以和金哥做兄弟。”
“好,这兄弟我认了,你去告诉他,以后大家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他叫什么名字?”
“金哥,他叫周镇。”
李金点点头说:“我会记住他的,”然后又和大家把计划认真推敲一遍,因为时间不多了,四天已经过了两天,还有两天准备时间。
两天后,南山一线天,三辆解放车载满五湖帮人员,少说也有两百人,领头是个大胖子,别看这胖子有点傻呆傻呆的,但其实他是很精明的,为五湖帮立下汗马功劳,人称胖将。
快接近一线天路口时,胖将忽然感觉到了,一丝丝危险,马上叫车队停止前行,然后叫大家戒备,又派两队人上山去查看有没有埋伏。
小头目虽然不爽,但也不敢反驳,只能等待查探人员回音。
一个小时后,两边山顶传来两队人员的喊叫声:“全部检查过了,没有问题,放心过。”
胖将一挥手,车队继续前行。
此时山上两队五湖帮人员已被李金控制。
“大爷你放了我吧,我都按你说的做了。”
说话的正是五湖帮两队人员,此时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余书则一脸奸笑说:“不要怪我心狠手辣,要怪只能怪你们五湖帮作恶多端,一路走好,下辈子投胎做个好人吧!”
“杀!”
五湖帮人员来不及惨叫,全部被金帮精锐人员一刀抹脖。
山下,胖将正小心翼翼,缓慢前行。
就在这时前方探子来报,山体崩塌了,堵住路口,出不去。
胖将吸了一口气说:“最快速度把障碍物清理干净,其他人员马上下车戒备,”胖将吩咐着。
车上人员迅速按胖将吩咐,开始清理和戒备工作。
清理人员到达地点正准备清理,突然一个清理人员指着前方说:“钱,钱,前面好多钱啊!”
清理人员全部眼睛都直了,好多钱呀!
大家都扔了手中的工具,马上跑过去捡钱了。
在后方,戒备人员听说前方有钱捡,也跑过来一看,也不戒备了开始捡钱了。
胖将刚点了一根烟,发现大量人员往前方跑,嘴上说着钱,马上意识到有问题,天上不会掉馅饼。
“不好有危险,这是个陷阱。”
胖将马上吐了叼在嘴里的香烟,爬到车顶,拿出手枪正要朝天开枪。
还没等胖将把枪开出,一只弩箭当场射穿他拿枪的手,胖将手一痛枪顿时掉地上。
这时胖将反应够快,知道情况不对,马上跳到地上滚到车底。
就在胖将刚躲入车底,找好掩护后,满天飞箭射来,形成了箭雨,五湖帮人员还没反应过来,全部被箭给射死了,死前手里还紧紧的拽着钱。
一线天山顶,金帮人员每人手中拿着弩,疯狂地向山底下发射。
“停!”
余书看差不多了马上叫停,然后拿着望远镜往下一看摇了摇头说:“惨不忍睹,每个人身上最少有三四支箭。”
李金面无表情地说:“也许我们手段有点残忍,我们也不算什么好人,但我们所做的每件事,对得起天地良心。”
“嗯!”
余书点点头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古话还是很有道理呀!”
李金一挥手说:“走,我们下去会会这个胖将吧!”
箭雨一停,胖将刚从车底钻出,正想逃跑,就被埋伏在四周的金帮人员和余冰给抓住了。
余冰哈哈大笑地说:“胖将呀胖将,将你千刀万剐都不为过,三年内你干过的坏事一张纸都写不完。”
说完余冰掏出一张纸开始念:“三年前你看上一个少妇,人家不答应,你杀他夫家十八口。”
“三年前,你和别人争地盘,把别人地盘抢到手后,嫌弃对方老婆不好看,把他抓到夜总会去接客。”
“两年前有个人向你借了两万块钱高利贷,你让人家还了二十万,但这笔账还没还清,最后那个人被逼无奈跳楼自杀,你还把他老婆给强奸了才算完事。”
“两年前,……”
余冰一口气念了三十个罪状,实在念不下去了,拿起一块石头当场砸在胖将头上。
胖将头顶顿时开花,血咕咕咕往外冒。
胖将不怒反笑说:“有种就杀了我,不然让我活着,我干死你全家。”
“威胁我兄弟,你没这个机会了,因为我会让你不得好死,”这时李金下山正从远处缓缓走来,慢悠悠的说道。
“想死对于别人来说很简单,但是对于你来说的话,我不点头,恐怕你想死也要成为奢望了,来人给他止血。”
胖将哈哈大笑说“你不动用枪支伏击我,而选择用冷兵器,说明你不想惊动和我交易的接头人,因为枪声一响,对方肯定取消交易,你还有其他的目的。”
“不过你别想从我口中,得到任何东西,我什么都不会说,有种杀了我,无论你是谁,我们五湖帮都不会放过你的。”
李金嘴角一翘说:“你太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种花瓶?”
“把一个人多余的部分全部削掉,削成一个人棍,然后种在花瓶里,每天给他输液,保持不死。”
胖将听到这,脸色一变说:“你,你不得好死,会遭天谴的。”
李金向余书点了点头,余书也不废话直接把胖将双手弄脱臼,然后掏出工具,把胖将的牙齿全部拔光,防止胖将咬舌自尽,然后掏出匕首,把胖将的耳朵给削下,吩咐手下止血。
胖将耳朵一掉,双手又动不了,只能在地上打滚,嘴里喊着:“我说,我说,你们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