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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风潮动,诸事细表】(1 / 1)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是沈云这段时间以来过的最悠闲的岁月。每日里连帝大也不去了,就在渤海铱坐等六月之后拿毕业证明。

虽然不去帝大,但沈云却需要经常去鄢府,而且是偷偷摸摸的去。

这真是个悲哀。沈云如今的身份敏感,再加上上次大闹过鄢府的堕宴,所以他去鄢府必须乘着夜里四下无人时,从鄢府的边门进入。这让在淮南郡享受过贵族礼节的沈云很是郁闷。

但在第一次去鄢府后,鄢准同意以后沈云到来,都由鄢如月负责接待,他那点小小的郁闷又一扫而空了---虽然沈云还不能去鄢如月的闺房,但在去见鄢准前,鄢如月都会单独找些时间跟沈云单独相处,这让食髓知味的沈云老是要将如月“欺负”的水眸含春、娇喘吁吁才肯罢休。

当然,太过分的事是不能做的,只能亲亲小嘴,牵牵小手,这样已经让沈云万分满意了。

方誊的日子也过的颇为滋润。他已经写信回淮南郡,告知家中接纳李师师为妾的事。不出意外的话,淮南侯也不会反对这个并不算重要的事情。

在这个时代,妾侍的身份并不贵重,进门时不能走正门,而是偏门。更没有大张旗鼓,只需要三五个好友聚一聚便算纳妾了。很多贵族家庭都会在儿子成亲前为之纳一两房妾侍。方誊已经二十才主动纳第一房妾,这已算是贵族中少见的了。

淮南侯在帝都没有恒产,只有一个小院子,还在帝都外围,离渤海铱比较偏远,于是方誊干脆搬到渤海铱居住。李师师也在两天后赎身,直接住了进来。两人你侬我侬地过起了小日子。

面对这两口子,沈云是打心眼里祝福。不过偶尔见到李师师时,还有会有点尴尬。内心里总有一个疙瘩,毕竟李师师似乎曾跟以前那个“沈云”有“小甜甜”事件……

后来在一次三人小酌时,李师师才跟沈云说明白,当初的“沈云”的确追求过李师师,不过那时候的沈云只是个纨绔公子,连世子的身份都没确定,作为头牌的李师师一天不知道要应酬多少这种人。所以也只是对那个“沈云”虚以委蛇罢了,并没有真个发生什么。

至此,沈云心里最后一点疙瘩也放开了。对于方誊来说可能没有什么。但对于沈云来讲,却很难接受两个如兄弟一样的人,上过同一个女人这种非常尴尬的事!

自从跟了方誊,李师师也一改往日抛头露面时的艳丽穿戴。长发盘起,坠在脑后梳成一个堕马髻,脸上也不再浓妆艳抹,而只是淡售脂。不过天生丽质的她,无论怎么打扮都会让人眼前一亮。

沈云没有妻子,也没有妾侍,所以整个渤海铱的后堂几乎就是李师师一人在掌管。反正方誊也跟她交代了。这里就当自己家一样,不需要客气。于是李师师开始将后堂的布局重新归化,并让沈武等人买回来一些盆栽花卉,撤掉之前的花圃,加盖了一个花架,爬山虎、葡萄之类的种上,倒让渤海铱的后堂有了家的感觉。

偶尔鄢如月会在白天时来到渤海铱,每当此时。李师师总是能快速摆正自己的位置,一切以鄢如月为主。这让鄢如月这未出阁的大姑娘有了当渤海夫人的感觉,隐隐的感到羞涩和兴奋并存。

在花架修好之后,沈云和方誊俩小口经常在花架下饮酒喝茶,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惬意。

“滕宇你说,日子过的这么舒坦,我凭什么要放弃这一切跟着益公殿下跑到西北喝风吃土啊?!真是的。也不知道益公是怎么想的。”沈云躺在花架下的软椅上,美美地咂了一口手边的庐州陈酿。美的几乎快要飞起来。

方誊也靠在对面的软椅上,懒洋洋地笑道:“说的也是。不过益公殿下那也是为了你好,想让你身上有点军功。以后好撑起渤海家族的家业,将之发扬光大罢了!”

原来在昨日,益公继胡公之后,也终于从枢密院参谋部拿到了皇帝批准的作战计划,准备出发前往孟津,然后北渡黄河召集军队---原来拟订的两个元帅驻守卫城召集军队的计划被参谋部否决了---走之前,益公居然让人给沈云送来一封信,说是希望沈云跟他一起出发,在军中给沈云安排个谋士的位置。

沈云知道这是益公希望让他去军队镀金,以此作为以后晋升的资本。可问题是,沈云对军事一窍不通啊!

虽然他来自后世,也知道一大堆的军事典故,甚至能说清楚猛禽战机与歼十战机的区别,但这有什么用?自从领教了古人的智慧后,沈云可没自大到以为自己多了一衅技见识和多了解一些军事典故就敢到军中瞎指挥的地步。那不是去镀金,而是去找死。沈云贵族的日子过的很舒坦,暂时没有自虐倾向。

听了方誊的话,沈云撇嘴道:“得了吧,我觉得渤海家族现在挺好。就算封公拜将,我还担心功高震主呢!就这么优哉游哉的就挺好!”

方誊呵呵一笑,倒也没再说话。

两人相处日久,早就熟知对方的心理。方誊知道,沈云并非没有更进一步的雄心,不过因为接触官场越多,就越发对官场没有兴趣罢了。就拿简单的鸿胪寺知事来说,沈云原本兴致勃勃,想跟罗马公使打个交情,结果关系还没套上,人家就开始打他们两兄弟的主意了。这种事,以沈云的心性是非常排斥的。

特别是那种明明心里不屑,可脸上和嘴上却必须表现出绝大关怀和亲热的做法,让沈云和方誊都有种吃了苍蝇的恶心感。

后来马默多斯还派人邀请沈云和方誊去参加宴会,但沈云以有事为由推脱了。

当然,沈云也不完全是推脱。这几天除了忙着让内阁头疼哈里发国书,没时间惦记鄢家外,他还抽空见了低调入京的英公。

英公想靠近帝党的事也不知道皇帝是怎么想的,不论是皇帝还是英公都没有向沈云说明的必要。所以沈云只好自己去拜访他,希望看出点端倪,好作为接下来保鄢行动中的一个助力。

但英公实在是老狐狸。压根没跟沈云说任何有用的,反而不断拿周蕙出来,脸上笑眯眯的神情,似乎再说:你要敢不娶我的女儿,我就要你好看!

对于这种无声的威胁,沈云是不屑一顾的。不过对于周蕙,他还是身怀深深的歉疚。但在看见你侬我侬的方誊邻子时。沈云的心又活泛起来了。咱是渤海侯啊,是贵族啊,能娶三妻的啊,大不了就公主和如月一起收了。

但想归想,真要沈云去落实却没那个胆子。好几次都想再跟如月说说这方面的事,可话到了嘴边却总是说不出口。

还有皇太后那个老妖婆。最近似乎低调了很多,根本不出面。很多事都是以刚升职的刑部尚书王昭出面联络解决,首辅宇文护也当作没看见,这让期待着皇帝掌握帝国银行后给老妖婆好看的沈云比较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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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大男人躺在花架下做养老翁的模样,也不怕外人看了去,笑话你们!”脆脆的声音在花架外响起。

沈云立即跳了起来,循声望去。立即露出笑容:“如月,你怎么来了?”

花架外,鄢如月穿着月白长裙,对襟碎花披肩托着乌黑长发,俏生生地站在那里,朝沈云嗔笑。

在鄢如月旁边,梳着发髻,穿着墨绿常服的李师师笑靥如花地挽着鄢如月的手走进花架。笑道:“方才奴家去外面买点家用,正好遇上如月妹妹,所以就一起回来了。”

方誊倒没起身,只是笑着跟鄢如月打了个招呼,然后对李师师道:“又去买什么了?家里不都还有吗?”

李师师从软椅下抽出一张藤条编织的软垫,放在软椅边上,就这么跪坐在方誊腿边。轻轻为方誊捶腿,笑着说:“就是出去转转,顺手买点东西罢了。哦,在路上还见了以前几个姐妹……”

说到这里。她有点心虚地望了一眼沈云和鄢如月,然后附耳对方誊低声道:“夫君,等会儿你可得帮我跟侯爷解释几句,奴家,奴家今天好像说错话了!”

方誊“嗯”了一声,有了精神,却见那边鄢如月嘟着嘴,正不甘不愿地对沈云发嗔:“沈渊让,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瞒着我了?”

沈云心里打了个突,强自镇定道:“什么事啊?我每天忙这忙那儿的,总不能事无巨细都跟夫人汇报吧?”

“呸,谁是你夫人!”脸皮薄的鄢如月被这一声“夫人”叫的脸红了,啐了一口道:“别以为你做了坏事人家就不知道,说,你是不是又给别的女人写诗了?”

“啊?”沈云奇怪地挠了挠头,望向李师师。李师师却尴尬地转过头去,仔细地给方誊捶腿。

鄢如月见他那傻样,却是噗哧一声笑了,牵着他的手回到软椅前,让他坐下,道:“人家知道你们男人要出去应酬,逢场作戏什么的在所难免,只是你不能动不动就给别人写诗啊_,特别是我都没听过的绝妙诗词!”然后她也跟李师师一般,从软椅下也抽出一张软垫,跪坐下来。

这已经是个习惯动作了。之前沈云还对这样有点不习惯,曾想让鄢如月坐软椅,自己抽张软垫坐着,却被鄢如月当场恼怒地拒绝了。

夫字出头大过天,这在大汉帝国可不是说说而已的表面话。若是在没有外人,闺房之乐、画眉之时,这么做倒没什么。可若在人前,鄢如月是怎么都会让沈云体现夫纲的。

随着鄢如月的碎叨,和李师师不好意思的补充,沈云终于明白过来,是那半首“人生若只如初见”惹的祸。

这首诗不知怎么,居然在帝都慢慢流传开来,每个听了的人都是感慨良久,然后深深地为这首诗的意境所折服,纷纷要求听见这首诗的下半阙。据说有好多学子文人已经自行补充了好多版本的下阙,却没有一个能让大众认同。于是要求这首诗的原作者补出下阙的声音越来越大,据说在帝大已经隐隐有人组织,准备集体来找沈云了。

补充一句。女人居多。

“渊让,你能说说这首诗的下半阙吗?”方誊听的也起了兴致。

李师师眼眸一亮,也等着沈云说话。

沈云尴尬地咳了一声,讪笑道:“这个,这个,我真没想好,再论。再论!”突然一扭头,对鄢如月说:“对了,伯父准备好了吗?明天可就要开始了!”

说到事关鄢家的大事,鄢如月也郑重起来。

“嗯,父亲说都安排妥了。只是还是有点担心,生怕朝廷以为鄢家是想借此要挟……渊让。你可有把握?”

沈云幽幽道:“世上没有十成把握的事,只要有五成的机会就能放手一搏了!更何况,这事我有七成把握能成。大汉少不了鄢家,特别是这种时刻。不过,如月,你要跟伯父再强调一遍,这次即使能保下鄢家。鄢家也不可能再像从前那样风光了!”

鄢如月点点头,道:“父亲明白的。他已经跟我说过,此次哪怕拼的元气大伤,也好过家破人亡。他会劝说家中的长老们,让他们尽力筹措军需,不让朝廷难做。”

“嗯,能如此想最好。”沈云道,“明日就是风起时。我倒要看看,这番筹谋,到底能不能扭转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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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二十日清晨,柳左氏像往常一样出门买米买菜,家里的男人是鄢家码头上的苦力,每日里下工回来,都可能吃食。家里上有六十老母,下有四个娃儿,前几日方买的二十斤米面又快没了。

走到雨阳街口的鄢氏米铺,却发现往日里早就该开门的铺子却是大门禁闭。

“咦。鄢家的铺子怎么关了?”柳左氏嘟喃了一句,转身见了街坊里的王杨氏也提着垮蓝和布带,便道:“呀,王家嫂子,你也来买米面呢?!”

王杨氏道:“是啊,奇了怪了,今日这鄢家铺子怎么不开?”

“算了,咱们去临街的冯家铺子买去。听说鄢家快倒了,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柳左氏与王杨氏熟稔,挽着她的手就往临街走。

王杨氏也是个碎嘴的,叨叨地说:“可不是咋滴,我家那口子的表舅是府衙里行人,他前几日特地到家说的,说是鄢家欠了朝廷一大笔钱,现在朝廷要出兵放马,没那么多钱,正催着鄢家要呢!”

柳左氏愣了愣神,道:“朝廷还没往西北出兵么?我还以为早就走了呢!唉,这朝廷也是,鄢家能欠几个钱,一旦打起来,这钱还不得花的跟水似的,靠鄢家能周济的过来?”

王杨氏道:“你可不知道吧,据说鄢家欠朝廷好几百亿金币呢,这要是能要回来,至少能把新州那些贱民给平了。”

柳左氏惊的捂住嘴:“天呐,好几百亿金币?这么多!”

王杨氏很欣赏自己的话给柳左氏造成的冲击效果,得意地说:“可不是,要不朝廷能催着鄢家还钱?!”

“那鄢家能还得上?”

“唉,好几百亿金币啊,这一时间鄢家哪能还得上?!”王杨氏四周看了看,见没人关注,这才低声道,“我听隔壁的陈二说,鄢家已经凑了五十亿金币,准备先给朝廷垫上一部分,其余的分期还,可是朝廷不让,非要鄢家把铺子给变卖还钱不可呢!”

“啊?卖铺子?”柳左氏惊道,“这一进一出,他们这铺子还不得关个一两月啊!”

“何止啊,鄢家为了凑够还朝廷的钱,不能一间间卖,想着打包一次性甩卖呢!可谁家也一口气拿不出好几百亿的金币啊,听说帝都里好多王公家的行商都凑一块想拿钱卖下这些铺子,但都没凑手呢!”王杨氏神秘兮兮地说,“这样看来啊,别说一两个月,半年内鄢家的铺子能再开起来就算好了。”

柳左氏真的担心起来:“王家嫂子,你说,鄢家这要是倒了,会不会耽误码头上的活计啊!?”

王杨氏瞥了柳左氏一眼,笃定地说:“这肯定呀!鄢家都要倒了,谁还请得起苦力?我说柳家妹子,你呀,赶紧回去劝劝你家男人,让他去别的码头寻摸点退路吧!”

柳左氏焦急地点点头,忽又道:“王家嫂子,你这些事儿准不准?”

王杨氏胸脯一挺,头一抬,硬气地道:“怎么不准?不说我家那口子的表舅是府衙的行人,你知道我隔壁的陈二是谁不?那是府衙公门唐巡检的快手啊!他可是亲耳听见府衙里大人们说的,还能有错?”

柳左氏忧心忡忡地点点头,与王杨氏走到临街,却发现冯家的米面铺子已经挤满了人。其中有各个街坊邻居,也不乏半大的孩子,都跟抢似的朝冯家铺子挤。

王杨氏一见这情况,顿时也着急起来,顺手拉住一个熟识的妇人,问道:“邻家妹子,这是什么情况啊?怎么这么多人挤在这儿啊?”

那妇人也是着急,提着布带道:“哎呀,王家嫂子你怎么才来啊?这冯家铺子的米面快卖光了!”

“这,这怎么会卖光呢?邻家妹子,你可别诳我!”王杨氏一脸不信。

那妇人站在人群外,跳脚急道:“怎么会骗你呢王家嫂子,鄢家要倒啦,米铺至少半年不能开张,冯家就算再财大气粗,也供不起这么多人要吃食啊,所以定下每天只买一千斤米、一千斤面,过时不售啊!唉,我也是,早上贪着跟那口子弄一下,结果耽误了时辰……这,这可怎生是好!”

柳左氏一旁听个真切,倒也没时间去取笑那妇人大早上的还想着那档子事,而是急道:“那,那岂不是连油盐酱醋之类的也要这般?”

王杨氏脑子灵,一听便急道:“邻家妹子,柳家妹子,快,赶紧跟我去雨阳街的油米铺去,怕是去晚了就买不到了。不对,不单单油米铺,看来我还得去把我那口子喊回来,去布料铺和杂货铺跑一趟,看来这物价就要往上涨了!”

柳左氏也不傻,顿时也想到了这些,于是急急忙忙的调头回去,准备把自己男人也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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