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流氓(1 / 1)

宽敞的室内光线充足,房间弥漫着浓重的酒精味,正中央一张特制可抬升起落的床,暖则平躺在床上,因浑身肌肉紧绷,身上的肌肉纹理清晰。

绝美的容颜与身上交错纵横的疤痕,形成强烈反差,刺激着人眼球,而他全身**除了胯间一条被剪得杂乱的棉质残缺亵裤更是让人忍不住血脉喷涌。

李清瑟放下手中剪刀,觉得面上一顿潮热,心中暗叫不好,这是要出鼻血的前兆!赶忙转过身去,抬头望天,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鄙视自己得紧,李清玄和崔茗寒都帅,为什么她现在却如同饥渴死的对这个暖如此?

想了很久,李清瑟万般不愿,还是承认了那句老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清瑟甩头,将脑海中一片旖旎甩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而后拿起消过毒的特质手术刀便开始清理暖身上得疤痕,熟能生巧,何况她的手本来就巧。

两个时辰过后,一个有着惊艳容貌的木乃伊便出现,李清瑟满意地看着自己所做的一切,“半个月之后,一个完美的暖就出现了,不要太感激我。”

暖抬眼一扫李清瑟,他的意思很清楚——这也不是我要求的,不会感激你。

李清瑟喊来公主府下人将暖送走,而后在其他下人清理室内血污的时候,想起了东倾月。她将暖带来治病,可不是吃饱了撑的,自然有她得想法,如今知晓这方法确实可用,为什么不治疗她亲亲东倾月。

于是,派人去叫东倾月,强逼着他躺在床上为他治疗伤疤。

东倾月治伤的消息瞬时传遍了整个五岳,自然有人开心的要死,尤其是刘疏林、如影和李清玄,原因很简单,东倾月养伤要大半个月,这大半个月就不能“伺寝”,本来五人轮变成了四人轮,为何不开心?

今日轮到凌尼,李清瑟和众人用过晚膳后就收拾收拾进了凌尼的房间。

李清瑟有些疲惫,为两个人处理了伤口,尤其对东倾月,提起了万分小心,两人身上伤口众多,为了不流血过多,她还尽量加快速度,这种精神高度紧张下,自然就更容易疲惫。

沐浴过后,她便如死狗一般窝在凌尼怀中,在他身上拱上一拱,“凌尼,今天我有些累了,就你主动吧。”

身旁之人轻笑,“既然瑟儿累了,就好好休息,那种事,不做便罢。”

清瑟好奇睁开眼,“五天一回,好容易轮到了你,难道你就不觉得遗憾?”这个时候,若是换了其他三人应该可不会轻易放过她。

“那种事并不是男女相处的全部,我倒认为只要是和瑟儿在一起,就很高兴了。”

清瑟抬头观看凌尼白嫩的脸蛋,不由得一挑大拇指,“凌尼好样的,你的思想已经超越古代,跨向现代。”

“……什么古代现代?此时也不是古代啊。”凌尼不解。

清瑟也不像多解释,今天真是累极了,伸手揽住凌尼的脖子,仰头在他唇上吻了又吻,“我会好好疼你一辈子的,一辈子……”说着说着,便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

十五天,暖和东倾月同时解开绷带,两人恢复状况都完好,尤其是东倾月,因其伤口不是很深,此时身上疤痕全无,根本看不出他曾经身上遍布疤痕。

李清瑟今天十分开心,晚上她做东,吃韩式烧烤,整个公主府沸腾起来,因为公主请客便是请整个府人的客,包括下人,甚至包括地位最低的守卫。

整个公主府欢声笑语,如同过年一般,凌尼也是东倾月高兴,那三人却希望这东倾月再伤一次,最好伤个一年半载不能伺寝。

公主府欢声笑语的同时,另一侧一个房间一片昏暗。名为暖的男子静静矗立在窗前,观看另一侧广场上得灯烛火光,一双美眸微眯,整个室内一片阴冷。

他看了许久,放肆地发泄眼中恨意,而后伸出手,紧紧握了下拳,随后又送了开来。他得经脉有了很大起色,却未痊愈,若是想要恢复武功,只能继续潜伏在此,卑躬屈膝,但恢复了功力又如何?

敌人的强大他看在眼中,其简直无懈可击,时间若是重回一次,他还是输。

长喘一口气,第一次他得世界有了无奈二字,那种任如何挣扎努力,仍无法取得成功的无奈和迷茫。

他放下拳头,又重新看向灯火辉煌处,眼色一变,带了复杂。

他越来越看不懂她了,有时觉得她专情,有时却觉得她多情。为什么一个如此多情之人竟然能成功?难道他真的败在无情之上?

清瑟因为高兴,喝得酩酊大醉,心头一桩事终于有了了结,从前只要看到东倾月身上得疤痕,她都想起那些不该想起的一切,如今好了。

公主府众人一片欢声笑语,载歌载舞,大醉的李清瑟看着不远前方正接受管事们敬酒的东倾月,迷茫的双眼忽而清醒,没过一会又恢复迷茫。

打了一个大大的饱嗝,清瑟直接趴在了桌子上,呼呼大睡。

“怎么办,瑟儿好像醉了?”凌尼道。

刘疏林赶了过来,皱眉不解,“瑟儿酒量一向很好,今日怎么就醉了?”

“有心事呗。”李清玄随口答着,答完之后别说震惊了其他人,连他自己都惊讶,瑟儿心里有设呢事?

一片混乱之中,东倾月回头看着李清瑟,目光带着沉思。“今日瑟儿应和我睡吧。”他问。

“是是是,和你,这么多天应该补偿你,今天本来应该我的就先让给你了。”李清玄嘻嘻笑着,这傻子东倾月,瑟儿醉了,他还争什么争?

东倾月将她抱起,运轻功飞回房间。他曾为杀手,绝不会看错,这一晚上,瑟儿看了他很多次,看的应该不是他,而是他——西凌风。并非瑟儿看上西凌风,想必是因为心中的愧疚。

相处久了,他了解瑟儿,瑟儿看似大大咧咧,其实心思很重。虽然他身为东护法而风为西护法,其实就完成任务的果决和对人心思的揣摩,风一直强于他。

不得不说,风成功了,他成功烙印在瑟儿心中。

将李清瑟放在床上,为她褪去外衣脱了鞋子,而后细心盖上棉被。

东倾月立在床前,低头看着李清瑟——他这一生最在意的女子,眼中满是爱怜。

一个是他爱的人,一个是他弟弟,这关系十分尴尬!

风喜欢瑟儿,他知道。按理说,他应该无法应允兄弟二人共娶一妻,但瑟儿的情况特殊,即便是风不在,更有其他男子在,崔茗寒和刘疏林不也是情同兄弟?

东倾月突然唇角一弯,笑了。伸手抚摸清瑟的面颊,无奈摇头。瑟儿真是个奇女子,这样一个不同于世俗凡人的女子,相比也要经历不同的人生罢。

她所发生的一切若不是他也经历,怕是不会轻易相信。

风喜欢瑟儿,他愿意给风个机会,但,瑟儿能否接受风,他就无法保证了。

来到桌前,将纸张摊开,磨了墨,执起笔蘸了墨,公正娟秀的字迹潺潺流淌于纸张之上,字数不多,意思很简单,便是——他去找西凌风了。

不用多费笔墨解释,她定然理解其意。

她了解他,正如他了解她一般。

一阵清风,东倾月飞身而去。

东倾月离开,室内满是一片宁静,但这宁静并未持续多久,有人已伸手矫捷地顺着窗子入内,虽其动作很轻,步法很有套路,但身子发沉,一看便是毫无内力之人。

那人先是到桌前看了一眼纸条,发出一声嗤笑,而后到了窗前。

灯烛光下,清瑟的睡颜很美,柔嫩的皮肤光洁微微发出盈亮的光泽,浓密的睫毛服帖地在脸上,小巧的鼻梁挺直微微上翘,唇瓣如同一枚桃花般粉红惹人怜惜。

偷窥之人眸子中满是复杂,眉头一皱,而后迅速出手向她喉部袭去,那动作刚出手,只见清瑟双眼猛地睁开,这是习武之人天生的警觉。

清瑟确实是醉了,隐隐约约间觉得有人在自己身侧,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催促她睁开眼,而当她睁开眼却看到暖。

他要作什么!?

手已经伸出,即便是此时收回也很难解释,而如今他绝不能打草惊蛇。

此时此刻,他十分后悔刚刚自己的冲动,难道他就要这么出师未捷身先死!?

室内一片死寂。

她皱眉,严重满是警觉,他要做什么?

他后背一层冷汗,平生第一次如此心虚,他不能被她发现,他要治好经脉,他要重新一战,没有武功,他宁愿去死。

明明是一瞬间发生之事,却如同几个世纪。他伸向她喉间的手迅速一转,向下本能移动两寸,瞬时抓上她柔软的玉兔。

室内更是一片死寂。

他后背的汗如同泉涌一般,他……不是故意的,但这手上美妙的触感又是什么?这难道就是女人的……?

李清瑟也楞了一下,低头无辜地看着狠狠抓着自己的大手,下一刻,一道修长身影破窗而出,是被生生踢出去了。

“流氓!”一道尖叫划破长空。

------题外话------

最近更新时间不准,因为身在外地,抱歉了,宝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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