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脏水往她身上泼(1 / 1)

慕老的眼睛里,只有三宝。

连点儿余光都不愿意给他们留。

“爷爷,您叫我们回来只是想他们了吗?”

慕时年忍不住开口,“这段时间是我们比较忙,等过几天放小长假,让他们回来住几天陪您。”

慕老眼皮一番,“你还知道有我这个爷爷?哼,还知道让他们回来住几天,可算心里有我这个老头子!”

“爷爷,这段时间我们两个都比较忙,我知道我们不好,您就担待一下。”

“我们保证以后多带他们回来看您。”

秦瑶也不得不说上两句好听的。

慕老白了他们一眼,“这话我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好听的谁都会说。”

“算了吧,你们两个就别在这里哄我老头子开心了,我也知道你们忙。”

“这次喊你们回来,想三宝是第一,其次便是你们两个过几天替我去c市一趟。”

秦瑶看先慕时年,不清楚去c市的原因。

慕时年沉吟片刻,应下,“好,容我们这两天把事情忙完,就计划去c市的事情。”

慕老见秦瑶不明白,便解释了两句。

“咱们慕家不是土生土长的a市人,是从我爷爷那辈搬过来的。”

“老祖宗还是在c市,以前我时不时的回去一趟,现在我老了,回去的事情只能交给时年去做。”

“以后你是慕家的主母,也该让他带你回去见见整个慕氏家族的人了。”

秦瑶顿感震撼,整个慕氏家族,是从慕老爷爷那辈算下来,那得多少人呀!

这震撼持续到晚上,慕时年才替她解开了疑惑。

“慕氏家族的人并不在c市市中心,而是在一座山上,接连四周几个村子的人都姓慕。”

“他们靠着种田为生,一些新一代的年轻人大学毕业后会直接来慕氏集团工作。”

“他们的收入不多,但每个人多多少少都有慕氏集团的股份,哪怕只是零点几,也足够他们的开销。”

换言之,慕时年身上背负着整个慕氏家族的兴旺。

一旦慕氏集团倒了,慕氏家族也落寞了。

现在那群人等于‘隐居山林’,只等着拿慕氏集团的分红过日子。

周围好几个村子的人都姓慕!

可想而知人有多少,她忽然就感觉肩膀上沉甸甸的。

“这几天就住在慕宅吧,让司机送三宝去上下学,你为了龙氏集团的事情已经很辛苦了。”

“何况未来几天要提前处理一些慕氏集团和龙氏集团的工作,然后我们才能安心去c市。”

慕时年将她身后的枕头放平,转身关了灯,漆黑一片的房间很快就传来了秦瑶的惊呼声。

“你不是担心我辛苦!”

“可你今天答应我了。”

“……”

秦瑶无语,听他那几句话还以为他多么关心自己的身体,怕自己累着。

但其实带三宝上下学根本不累,带他更累一些!

清早,秦瑶还窝在慕时年怀里,睡的像只乖巧的猫儿。

床头的手机里响了一遍又一遍,她都没什么反应。

慕时年被吵醒,拿过手机接起,李巍焦急的声音传来。

“boss,罗美媛自杀了!”

慕时年眸光瞬间眯起,“说清楚一些。”

“半夜凌晨两点钟,罗家人发现罗美媛自杀,紧急送往医院,抢救了两个小时都没能抢救回来。”

“十分钟之前,罗夫人在媒体面前承认了罗美媛自杀身亡的消息,并且已经开始准备给罗美媛办理后事了。”

李巍叹息着,“听罗家的下人说,网上那些谩骂对她的打击不小。”

“罗夫人批评她,将她关在房间里,让她受不了。”

慕时年剑眉微蹙,只听李巍又说。

“罗美媛死讯传出来没两分钟,网上就爆出一条新闻,说您和少夫人是假离婚。”

“现在网络风头骤变,全都在指责您和少夫人骗人,才导致了现在的结局。”

“公司外面都是记者,我估计您住的地方也都是记者,还是小心一些比较好。”

慕时年眸光瞬间裹着寒芒,“彻查此事是谁从背后捣鬼。”

他和秦瑶假离婚的事情,一般人根本查不出真相,除了他便是李巍知情。

他看了一眼秦瑶,连她都不知情。

“我已经命人查曝光您和少夫人没离婚的人是谁,您和少夫人出行要注意安全。”

挂断了电话,慕时年沉一口气。

罗美媛虽知道他们是假离婚,但也只以为是演戏,离婚证是真的。

可网上曝光的是离婚证都是伪造的,性质上就变了。

他捏了捏眉心,低头便看到怀里的女人睁开了眼睛。

秦瑶红唇微动,十分惊讶,“罗美媛自杀了?”

“嗯,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

慕时年起身,将她长发挽在脑后,“你再休息一会儿,我去书房处理一些事情。”

说完他翻身下床。

秦瑶躺在床上,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罗美媛那人虽然讨厌。

可一条生命就这样没了,令人心底惋惜。

她忽然觉得心情沉甸甸,杜子枫死于他杀,脏水往她身上泼。

而今罗美媛也自杀了,直觉告诉她事情没那么简单。

她的手机也忽然响了,是何莲玟打来的电话。

“罗美媛死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秦瑶有气无力着,“不清楚,慕时年还在查。”

何莲玟又小声问了一句,“你跟慕时年扯的离婚证是假的?”

秦瑶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方才慕时年跟李巍的对话。

“我才知道是假的。”

“可已经有人爆出来了,足以证明慕时年身边出了内鬼。”

何莲玟分析着,“这内鬼不拔,你们走一步他们跟一步,照样被人家牵着鼻子走。”

秦瑶眉心紧拧,一个‘川’字挂在额头。

“可是慕时年身边的人向来都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你都是一个成年人了,还不明白人性的丑陋吗?”

何莲玟小声嘟囔着,“往往伤害你最深的就是你最信任的人。”

秦瑶沉默,何莲玟说的有道理。

挂了电话好一会儿,何莲玟的话还在秦瑶耳朵边上回荡。

直到慕时年回到房间,见她还在床上躺着,忧心忡忡,踱步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