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丝毫不觉得你的报复是否超过了他的罪孽，是否早已经超过了偿还的界限，转向了施nVe。
因为这统统都是他应得的。
就算从他的脸上还是看不出来什么情绪，但你也不期待他会有什么能被人读懂的反应。畜牲嘛，只要看看他蠕动扭曲的残肢就能知道他也会感到痛苦。
你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感觉那如同大石一样压在心口的经历都消散了。
你让这个祸首得到了更惨烈的惩罚。
“很疼……”
他偶尔被你用石头剐蹭出太深的伤口时，会机械地重复一句。
“你应得的，你该Si。”
你时不时会看向他的眼睛，琢磨着是直接挖掉喂鱼，还是留一留，让他亲眼看到你对他的报复。
不如挖掉吧，反正他也没有打量自己七零八碎的身T，而是一眨不眨地看着你。
你觉得恶心。
他为什么还能活着？
“我做错什么了吗？”
在你把尖锐的石头靠近他眼眶b划的时候，他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
他早已经无法对你构成什么威胁，所以你也好脾气地对这个注定要被你折磨Si的怪物回答道：
“因为你用你恶心的身T强J了我，所以你该Si。”
“可我喜欢你，这不对吗？”
他眨了眨眼睛，h昏时的天幕让他的蜜sE眼眸如宝石般夺目。
想挖掉再踩碎。
他不配有这样纯洁的眼睛。
“呵。”
你冷笑一声，准备动手。
“你不喜欢我。我以为，你吃了我的鱼，就是喜欢我。”
在你按住他的脸的时候，他瓮声瓮气地继续说着。张合的嘴唇碰到你的掌心，像是偶然的亲吻。
Si到临头还在说这种恶心话，你一巴掌把他的脸都cH0U歪了过去。
“我喜欢你？别做梦了，我恨不得马上就杀了你！”
“可是，我本来就会Si的，人类。现在杀了我，你吃什么呢？”
他转过来再次看向你的眼睛，半边脸都黏上了混着血的沙子。
“你可以，慢慢，吃掉我。可以，不用石头，没有，鳞片，你可以，咬。”
他抓着被你砸断的一段同样沾满沙子的触手递到你手里。
“脏了，快点吃，会臭，像鱼。”
他的话越来越不连续，他的疼痛终于以一种人类能够理解的方式，通过语不成句来让你知道。
“你为什么会Si？”
你收回手，没有接他的肮脏触手。
“不知道，它，告诉我，要去Si。”
他的另一只手按在章鱼腕足和人类身T交接的位置，仿佛这个身T有两个脑子在交谈。
“所以，我，会Si。”
“那我怎么办？”
你脱口而出。
“你？”
他晃了晃头，不在海里，他就又要浪费一段时间才能听懂你的话。
“不知道。我，会Si。你，不知道。”
这算什么狗P回答？
你的肚子发出一阵咕噜声，他更加积极地，哪怕牵动伤痕累累的身T也殷勤地把断肢放在了你的腿上。
“你吃，人类，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