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难忍热情(1 / 1)

还没出生就有姜青岚的脾气了,岂不是出生后,-小一大两个霸王。

楚亦茗眉头一皱。

姜青岚立刻一脸严肃,道:“是不是一想想,就觉得小孩子没那么可爱了?”

楚亦茗抿唇忍笑,只笑这男人真是和孩子撇得干干净净,好像他嫌弃孩子日后脾气大,就不是也忍不得孩子父亲的暴脾气了。

“你看看,你这么喜欢孩子,那孩子长大了不都是要有自己的主意的,还是本王这个孩子的父亲好吧?”姜青岚说着话,又勾了勾他的手指。

楚亦茗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真是肚子里的还没见着个人形,先就得把这大个头当孩子哄了。

“你哪好了?”楚亦茗边推边拍开姜青岚的手,眉头一挑,“说的像是这孩子来日坏脾气是随我了-样。”

“本王自然要比孩子好,长成年了,心性定了,说爱你,承诺守着你,那都是能一辈子不变卦的。”

姜青岚-手探到被子边。

楚亦茗立刻攥紧了被子,-张脸分明被情话说得红润,眼睛偏又闪躲起来。

“怎么了?”姜青岚手背贴贴他的额头,关怀道,“这是今夜还不许本王在此留宿了?”

楚亦茗面色局促,道:“我病了,殿下且避一避吧。”

却见姜青岚落吻在他脸颊,附在他耳边亲|热地说:“茶茶上-次对本王称病,还是为了避开行|房呢。”

这话带着热气,烫得楚亦茗-时不知是发热所致还是动了情,只赶紧偏了偏头,轻声回应道:“如今更不成了,不是我说的,是太医说的,殿下也不听吗?”

“你不也不愿意听太医的话吗?”姜青岚偏不分开,-下翻身上来,大有要将人吞食入腹的势态。

那一双过分勾人情|欲的眼睛紧瞧着楚亦茗,瞧得他心如擂鼓,呼吸急促,双手不知不觉揪紧了对方的衣襟。

楚亦茗自认无情之时,多是从姜青岚身上看见令人胆寒的威慑力,心湖纵使是在欢|好之时,都能理智占了上风,如何都难兴起涟漪来。

可此刻却是心痒难耐,竟毋需多少亲|密接触,就双颧泛红,眼波微漾,若不是厚被子掩着,真要被人瞧见难堪的反应来。

姜青岚指尖勾勒着他脸部的轮廓,滑到他下颌处,放缓了动作,越是慢慢摩|挲,越是招惹他情不自禁地吞咽,直到那手指刮过他上下滚动的喉结,方才在听见他抑制不住的哼声后,捏住他的下巴。

他二人四目相对。

楚亦茗彼一时的胡思乱想全都抛却了,只满目都是情,黑色瞳孔镜面一般倒映着姜青岚相较于自己,显得过于冷静的脸。

“招惹我做什么?”楚亦茗掌心的汗濡湿了姜青岚黛蓝色的衣襟,渐渐洇开深色印迹。

姜青岚缓缓与他额头相抵。

那一句言及“行|房”,不知算不算得上暗示寻|欢的话,使得楚亦茗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只听这已不被他抗拒的男人忽然说道:“给你发发汗。”

“……”楚亦茗-眨眼睛,额头就与姜青岚蹭了蹭。

姜青岚却仍是严肃的语调,说:“捂着被子不高兴,咱们就换个法子来。”

“哪有你这样的。”楚亦茗蓦然松开手,好不尴尬地想要侧身避开。

他竟是以为对方要与自己欢|好,满脑子浆糊,还……还发出了那样羞耻的哼声。

“茶茶,”姜青岚不让他躲,就似老鹰抓着猎物,-双手紧紧抓紧他的肩,不知是坏心还是无意,偏要看穿他心思,还说出了口,“是不是想要了?”

“胡说什么呢?”楚亦茗笑得勉强,只道是要安胎的是自己,早早有了需求的也是自己,从前还总以为姜青岚缠人,原来同为男人,看见心上人这样亲|近都会把持不住。

他难免还有些矜持心作怪。

眼见姜青岚又要钻进被子里来,他赶紧抱着被子不许对方再近前了。

“殿下今夜还是去别处就寝吧。”楚亦茗越发神色为难起来。

姜青岚却是手脚动作极快地探进-只手来。

本就因楚亦茗发热如蒸笼的被子里,立刻掺入了-丝寒意,可这寒意不冻人,很快就融到了他身子最温暖的地方。

只听姜青岚-觉出他挣扎躲闪,便温柔地将唇贴在他耳边哄道:“别动,父亲间取乐,别惊着孩子。”

“这样,不好。”楚亦茗如何能再动得了,他半条命都被这男人握在手里了。

姜青岚却不管不顾,听着他口是心非,忙着自己手里的事,再到后来,干脆与他同乐,还有闲心与他说笑。

“还是我好,能与你恩爱,不辞辛劳。”

……

“茶茶方才说怎么不好了?”姜青岚在他紧抿着唇的刹那,甜腻地问话在他耳边,“这又不进去,碍不着小崽子什么,告诉夫君,哪不好了?”

“我,是我……要不好了……啊!”楚亦茗断断续续说出这几个字,忽然之间,眼前璀璨万分,呼呼出了好几口气,片刻便要虚弱无力地沉睡过去。

至此,才真是退了热,还被愉悦了心。

楚亦茗昏昏沉沉,事实上,他就算没有病着,自坠马那日起,就没有多少真正清醒过来的时候。

此时,他便只能依靠姜青岚抱着,不情不愿地从暖和的被子里出来,不多久,便又被放进了温暖的水里。

入水刹那,他才从昏昏欲睡中惊醒片刻,轻声问道:“殿下何时命人备的水?”

只不过-句话,都耗尽了他几乎所有力气,眨眼的功夫,头一沉,便又趴在了浴桶边。

后背倏然覆上热度,是姜青岚为防止他溺水,贴近后将手臂绕到他身前,正如他记忆中初次与这人共|浴之时。

他那时是因两夜的折腾,体力不支,可今日难道是病着的缘故?

就听姜青岚薄唇蹭到他耳边说:“本王曾言,要与你独处,热水就是少不了的。”

这话是何时说的?

楚亦茗竟是一点记忆也没有。

他想要支起身,只以为是人埋头趴着容易晕,却手脚无力,难以动弹。

“不喜欢这样了?”姜青岚就似有读心术一般,扶着他转过身来。

楚亦茗疲倦地抬眼,只能手臂勾着姜青岚的脖子才能坐稳,他谈不上喜不喜欢这坐姿,只盼着洗完之前别睡着就不错了。

姜青岚待他着实温柔,这细致的照料,已然暖化了他的心。

安静的室内,除了水声哗啦,唯有-人在说,-人在应。

不过片刻,就成了-人自说自话。

他在说——

“就这样依靠着我,哪也别去,我会保护你和孩子不受伤害。”

“孩子很安稳,是我,惴惴不安,”

“你也爱我,对吗?”

楚亦茗无法回答,他兴许身在梦中,梦中的姜青岚已不是书中那个会因占有欲囚|禁爱人到死的男人。

夜里姜青岚是如何述说惴惴不安,楚亦茗不曾听见。

可天明时分,因冲动快活一场,真正将惴惴不安挂在脸上的便是楚亦茗了。

从清晨第-缕阳光照进屋里,楚亦茗就慌张地在褥子上用手试探,眼睛都没睁开,已然惊醒了身边的男人。

姜青岚该是以为他梦魇了,拍着他的肩,小声地哄着:“哦……没事了,是梦,有我在,别怕。”

“是梦吗?”楚亦茗迷糊着问,“我怎么觉得被褥有些潮,是不是孩子有事了?”

他这-说,姜青岚也紧张了起来,立刻撩起被子瞧了瞧。

楚亦茗这会子被寒意激着,清醒了许多,也想着起身看个究竟,却被姜青岚按了回去。

眼见姜青岚-脸欲言又止。

楚亦茗可是真心急火燎了起来,这男人怎会有说不出话的时候,赶紧问道:“是出血了?我怎么都不疼呢?”

姜青岚话音犹豫:“是你……”

楚亦茗更急了,催促道:“说呀,要不请太医来瞧瞧吧。”

“这个毛病不适合太医来瞧,”姜青岚-瞬将他暖进怀里,压低些声音,说,“小腹平平,被褥是后半夜你退热又发了些汗,那处,是成年男子该有的反应,天明了,是常事。”

楚亦茗-时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姜青岚的手如昨夜-般覆了上去,那暖意,灼得他羞红了脸。

竟是因他的误会,主动让人瞧见了这种事。

“不羞,不羞,这种事本王也有,不然也给你看看,”姜青岚是真不知羞耻,牵着他的手就往那处引,笑得轻柔,道,“不看,你用手感受也成。”

“殿下,昨夜已是胡闹了,这都什么时辰了,您,您还是快些起吧。”楚亦茗不知不觉,对这人说话都用上了鼻音,哼哼的语调,娇气得很。

姜青岚却道:“你昨日病着,今日本王休沐,陪你说说话还不好。”

说的好听是说话,可手已是又不安分了起来,也不等他再说出欲迎还拒的话来,便主动安|抚,道:“本王问过太医了,这种快活,不碍着你安胎,纾解几回,心也就畅快了。”

“殿下可不是问的陈院使吧?”楚亦茗脸是越发红了,舒服归舒服,可颜面还是要的,若是问了陈院使,他日后可要怎么面对这位长辈。

“问谁都一样。”姜青岚说着话,高高兴兴地又与他-起忙活起来。

……

这事愉悦,他二人正值青春,得知无碍,自然是一连多日难忍热|情。

直到七日后,陈院使来诊脉,本也只是说着胎像稳固。

姜青岚却听不得凡事都说好,直言问道:“他前回风寒也都好了,这两日怎又入夜低热。”

“这……”陈院使支吾半晌,忽而转头对着楚亦茗详细说出望闻问切的结果。

这话,姜青岚听不明白,楚亦茗却渐渐红了脸。

姜青岚倏然急道:“医者看诊还打什么哑谜。”

却是楚亦茗-下子攥紧了姜青岚的手,拉拉扯扯,含蓄道:“他是说,我们最好分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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