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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旁友,来发百合吗(修改)(1 / 1)

万酥睡了大概有半小时,她做了个梦,梦里她又回到了自己当贵妃最鼎盛的时期,风光无限,模样姣好的宫女们排排跪着伺候她。

而她最喜欢的小馆陵在为她揉肩,好不惬意,让她恨不得醉死在女人乡里。

只是美梦来得快去得也快,再睁开眼时,只见舒想晨那张被无限放大的脸庞。

因距离太近,万酥清晰地看到了舒想晨根根分明的睫毛,又长又密,眼眶内转动着波光潋滟的瞳仁,是毫无一丝杂尘的漆黑,犹如旋涡,此刻正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万酥感觉自己仿佛被吸进去了般,连愣了好几秒。

只是很快她意识到了什么,“啊”地一声猛地坐起来,紧接着她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就裹着条浴巾,并且还松松垮垮,只差没掉到腰间了。

惊愕夹杂着羞耻,在混着些被捉弄的委屈,她爬起来对着舒想晨就是一记重重的糖炒栗子。

虽然该长肉的地方她压根没长,但不代表她就可以被舒想晨这样欺负。

她也是有尊严的好不好,坦胸露乳什么的,简直是要折煞她了。

舒想晨吃痛地捂住了额头,她舔了下嘴唇:“酥酥,那个我……你听我解释。”

“你你你!!!”万酥口齿不清地指着舒想晨,脸上青一片白一片。

舒想晨连忙一幅正人君子地解释:“我发誓,什么都没看到,我是闭着眼睛擦的。”

大概是撒了谎,舒想晨今日格外低眉顺眼,一幅乖宝宝的模样,一点都不皮了。

只是舒想晨的自证清白到了万酥脑子里,转眼就成了登徒子,她气呼呼地将指着舒想晨道:“谁允许你把我抱到房间的?”

万酥用了“抱”字,因为在她心目中,她潜意识地认为舒想晨是不会对她太粗鲁的。

“是你洗澡没关水龙头,现在浴室里全是水,你又泡澡泡晕过去了,所以我才无奈……出此下策。”说这话时舒想晨有点不敢看万酥,因为她清楚地明白这完全是个借口。

这会儿她有点感谢那没关的水龙头了。

万酥将唇咬得下巴几乎都要线条僵硬了。

她拿浴巾把身体裹得紧紧的,瞪着眼睛发火道:“你给我负责!”

“好好好,我负责。”舒想晨举双手投降,她现在什么都愿意依万酥的,只要万酥不闹。

万酥气得差点蹦到天上去,翻了个大白眼说:“谁要你负责了,你一介女流,付得起责任吗?”

舒想晨表示自己很无辜:“不是你让我负责的吗?”

万酥:“……”

她感觉是自己把自己绕死胡同里了,但心高气傲的万贵妃并不想承认。

“你,背过身去。”万酥将胸前的浴巾往上拉了拉。

见舒想晨真的乖乖转过身,她继续大喊道:“出去啦,给我关上门。”

舒想晨步伐没动,想了想说:“酥酥你饿不饿?我给你煮个鸡蛋面。”

不说还好,一说万酥眼前立马蹦出了网上那梗“我下面给你吃”,顿时脸如火烧。

哪壶不开提哪壶,万酥想把舒想晨塞进垃圾桶里,袋子扎紧再丢掉。

万酥看着慵懒靠在门框上的舒想晨,咬牙道:“走开,给我收拾卫生间去。”

“好。”舒想晨回复地不紧不慢,她回眸看了万酥一眼,这才关上了门。

万酥耳廓还红红着,她总感觉舒想晨说这话时,内心深处是带着灼灼笑意的。

她使劲跺了几下脚,又怒又气。

可是手机不能摔会坏,墙壁也不能踢会留下脚印,所以她只能摧残枕头了。

她的枕头是记忆枕,万酥看着凹进去的一块,噗嗤一声笑了,笑着笑着,她觉得这种情况被自己逗笑很没面子,她逐渐平静下来。

不知怎么的,眼泪忽然掉了下来,也没怎么,就是觉得委屈。

*

万酥捧着乳酸菌酸奶坐在沙发上呆若木鸡,她被舒想晨看光了,被看光了,虽然不会掉块肉,况且又是同性,不然那些澡堂温泉什么的早就倒闭了。

可是当对象是舒想晨时,万酥总觉得是被吃了豆腐。

而且还是被狠狠咬了一口。

她用力咀嚼着苹果,这是舒想晨刚刚给她削好并切成一块块的,还贴心地插上了牙签,但骄横的万贵妃娘娘鼻子里用力哼了一下,舒想晨休想拿这些贿赂讨好她。

她才不吃这套呢!

万酥揉了揉发烫的脑袋,距离舒想晨进卫生间已经过去三刻钟了,万酥有点淡淡的担忧,这讨厌鬼不会淹死在这里面了吧,刚冒出这想法,万酥就想拿根粗绳子把自己吊死算了。

那么浅的水,连卫生间外面都没溢出来,舒想晨又不是蚂蚁,怎么可能淹死。

虽然话是这么说,万酥还是没能按住心中的纳闷,推门进了卫生间。

地面上还泛着一层薄薄的水光,但基本已经不湿脚了。

舒想晨正满头大汗地拧拖把上的水,她头发被三下两下绑成了马尾,两鬓的碎发基本都湿了,也不止是汗还是水,但看着,怎么就那么狼狈呢?

万酥心中涌现了一股酸酸的感觉。

她仔细琢磨了好久才明白,那种感觉是愧疚,甚至还有一些些的心软,刚才还怒火燃烧着呢,巴不得把舒想晨嚼碎了咽下去,可当瞧见舒想晨这落魄的模样时,她就有点不忍心了。

万酥由衷地感慨:事态发展到这种地步,自己怎么可以还仁慈呢?她张牙舞爪,此时一心想掐死自己这颗被白莲花感染的大脑。

她深吸一口气,将这份不忍心划进是因为自己圣母心发作了,才不是因为舒想晨这个人。

万酥迟疑了一下,问舒想晨:“你要不要帮忙?”

说完后,她觉得这话有点马后炮,便连忙又添上一句:“开门地面干得快,你为什么关着门拖?关着门多闷!”

舒想晨将脏水倒进马桶里,然后按了冲水。

她全程低着头,就连声音都小小的:“我怕你不想看到我嘛!”

万酥觉得自己是真被舒想晨这妖精蛊惑了,因为一听到舒想晨略带伤感的声音,她竟然想哭。

本来只是想哭,当她看到舒想晨抬起的双眼内失落的目光后,万酥泪水真的涌出来了,

她用力吸了下鼻子,恨死了自己发达的泪腺。

但越是强憋着,眼泪越是分泌得多,一下子便湿了万酥整个脸颊。

她没去抹眼泪,任由它流淌着,声音还强装镇定道:“谁说我不想见到你了,我只是……”

万酥偷偷抽了张纸巾擦鼻涕,她愤愤地转过身,后面的话直接像鱼刺一样卡在了喉尖。

因为舒想晨就站在她面前,距离她大概不到五厘米,很近,特别近,从她的角度,她看到了舒想晨扇动的睫毛,皓长犹如新绽放的蔷薇花的嫩蕊,灿若星辰的眼内是浓浓的笑意。

她能感受到舒想晨的呼吸平稳地扫在她额前,像微风,像艳阳,像细雨,轻柔得不像话。

这家伙,会瞬移。

万酥脸都白了,随即指责道:“你干嘛走路不带声,吓我有意思吗?”

“那我以后带两声。”舒想晨垂下眼,语声轻轻。

万酥愣住了。

奇怪?她怎么有种在调/教舒想晨的感觉。

万酥纠结地皱起眉,错觉,绝对是错觉,她才不要跟舒想晨有那方面的关系呢!

舒想晨继续说:“酥酥,你不要哭啊!你一哭我也想哭了。”

万酥睁着红彤彤的眼睛,脸颊也红红的,说:“那你哭个给我看看,来来来,我拭目以待。”

本来万酥只是玩笑话,谁知舒想晨真装模作样地“嘤”起来,只是嘤了半天,她硬是一滴眼泪都没挤出来,万酥叉着腰一脸的看好戏,预料之中的事,舒想晨要真哭出来那才叫见鬼了。

万酥可不想接受舒想晨的鳄鱼眼泪。

眼看着万酥的视线越来越能烧灼人,舒想晨没辙了:“嘤……哎我哭不出来。”

“……”万酥横眉冷对,她特别地想咬人,“坏舒想晨,你们都是大坏蛋。”

谁知舒想晨嘴角却难以抑制地笑了出来:“你们?那除了我还有谁呀?”

万酥眼皮抽了抽,往抽屉里随手找了个衣架子:“再给我抠个字眼试试。”

求生欲望很强的舒想晨连忙摇头,同时开始摇尾巴:“不了不了。”

还是保命要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万酥瞧见舒想晨求饶了,下一刻唇角漫不经心地一笑,就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笑了。

她眼波直勾勾地盯着舒想晨,抬着下巴居高临下说:“一身汗,洗澡去。”

舒想晨呼吸停滞了下,有片刻的慌神,她少见地结巴了下:“……好。”

话毕,便拿了换洗衣服一溜烟地跑进了浴室。

进了浴室,刚把门关上,舒想晨腿一软就瘫坐在了地上。

舒想晨掌心支撑着地面,心脏噗通噗通直跳。

她刚刚差一点就鬼迷心窍了,差一点……就把“嫔妾遵命”这四字脱口而出。

坏习惯真的不该养成,不然就容易露馅儿。

舒想晨将头深深埋进膝盖里,黑白分明的眼仁闪过一丝犹豫,只是一瞬她又清醒过来,眼角变得湿湿的,覆盖着大腿的裙摆随即湿了一大半。

正当她发呆着,她听见客厅传来万酥鬼哭狼嚎的歌声。

万酥平常的声音不难听,放网上没准还能被赞一句好软好萌,可是一旦唱起歌来,就像一颗膨胀的炸/药,能把人耳朵都摧残了。

歌词唱错是小事,不仅没一句能跟上伴奏,走调可以走上个十八弯山路,更厉害的是,万酥擅长将这首歌曲绕到另一首风格完全不同的歌,把人绕死不在话下。

舒想晨捂住了耳朵,片刻后她又松手了。

虽然难听了点,但犹如治病的苦药,让自己感到由内而外的安心。

自己此刻就是活生生的存在于这个世界,这种强烈的感觉,让舒想晨捂紧了跳跃的胸口。

客厅里,万酥依旧在使劲地嗷唱,似乎要将今日的屈辱全部发泄出来。

“你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吐出来……”

舒想晨摸了摸嘴唇,不禁联想到了自己,她貌似没吃万酥什么东西吧!她仔细琢磨了下,片刻后她想起来了,行吧,自己好像确实是吃了块又白又软的豆腐。

但是真的很入口,还松软甜糯,下次有机会她还想再尝一下。

舒某人日常做着白日梦,托着腮帮子想:要是酥酥愿意不打她,并且主动点的话,那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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